恍惚之間,我似乎看到一束五芒沖樹梢,那古樸而沉寂的老樹忽然搖曳腰肢,將設向它的華打散。
這是一種奇妙的覺。如同天邊彩虹一樣被巨、敲了個碎,散落在你的邊和周圍,化作流星、彩雨。等你從這種迷醉的覺中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邊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古老的歪脖樹不見了,腳下的背包不見了,甚至連天上的北鬥星都不見了!pda滿滿的電量卻一點信號都沒有,手中原本很聚的銅鏡變得斑駁,背面的五個著不同彩服的小人也消失了!
我知道,自己陷陣法了。雖然不清楚陣法是什麼,但是一切小心為上。
看了看手中的破銅鏡,我想扔掉又怕它會有別的用途,就只好留在手中,好在這東西不大,也不沉重。檢查了一下上能用的東西。好像……只有老媽給做好的護符可以在裡面了。哦,在想想?可惜沒辦法找那個神來救命。那東西可是說明白了,要我出現生命危險的時候才會出手幫忙的。
想到這裡,我忽然渾都輕松起來,既然死不了!那還怕個球?
我忽然大笑,然後朝天吼:“這個什麼什麼勞子的陣法,出來吧。考驗方的方式我不會,但我會暴力破解!”
“嘎嘎嘎,這位小哥好生風趣。便是考驗方的陣法,又何懼暴力破解呢?我兄弟五鬼便在這裡,這位小哥盡管來找我等吧。”一個飄忽不定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出現,隨後是五彩的幕出現再然後便是連天上的星星都變得彩奪目。總之一句話,我現在的眼睛裡看到的都是五彩奪目的東西。
天是五的、地是五的、旁的草叢和樹木也變了五的。好在自己的和沒有變這樣的,否則我一定瘋了。
我連忙到:“喂喂喂,破不破得先出來面也好啊,這五六的,我上哪兒尋你們去?”
話音未落,周圍彩中出現五道純。
分別立於我的面前,嚇得我向後跳了一步。略有驚恐的看著眼前五個高不過一米,青面獠牙的‘人’站在我的面前。雖是青面獠牙,可偏偏可以到五個‘人’不同的表。那正是‘喜’‘怒’‘哀’‘樂’‘愁’種表。
這五‘人’對我躬道:“下應五鬼見過這位先生。”
我忙搖手,卻嘎嘎的說不出話來了!這特麼是老子第一次見鬼啊。還是五個啊!都是青面獠牙啊!還有喜怒哀樂愁啊!
我哆哆嗦嗦地問道:“你們,你們是什麼鬼?”
那五‘人’中的喜面鬼道:“我等乃是五行常鬼避開午時便可存於白晝的法魂,時常負責搬運的工作。便是市井流傳五鬼搬運便是我等這樣兄弟所為。”
我問道:“既然是做搬運工作的鬼魄,為什麼來作為考題考驗我?”
那喜面鬼道:“我等兄弟雖為搬運法魂,可也通一些五行道理,本便是氣凝聚,尋常凡人便是遇到吾等也不免有些災劫。我家天師得知與葉先生同來之人命格有異,卻又是凡人之軀,便命我等兄弟前來考驗先生。如果先生順利過關。便可見到我家天師。自然,若先生另有機緣說不得還能得天師指點一二,便是益無窮的好事兒了。”
我聽到這裡,心裡已經有了底兒了。
可以判斷出一些事。比如,五鬼這種東西真的存在,卻如《白娘子傳奇》中小青手中的五鬼一般。其二,五鬼的顯表示著我的安全無虞,難度自然比葉一應該小上很多。其三,五鬼出我的命格與常人有異,卻還是凡人。牽強點說,老子上輩子很可能是個什麼樣的大人轉世。只是我不知道,別人也不清楚。屬於那種小說中常用的一句話,天機混沌不可測也的類型。所以這太易道人想用五鬼測出我的底。
隨後,我又想到關於神和麗麗、菲菲的那番話來。再加上葉一的那一句與我有緣,就完全能夠解釋出我為什麼這麼‘寵’的原因了。想來葉一也是對我沒有把握吧?我忽然發現周圍的很多事和人,都是因為我的關系,在逐漸的編織一條巨大的網。不但糾集了有方的高人,甚至還包括了神、狐仙、蛇仙這類的存在,更是連五鬼這樣的東西對我都畢恭畢敬。連被葉一吹噓得沒邊的太易道長都十分重視我,我已經開始到不安了。
帶著不安,我對五鬼也是一稽,道:“多謝。那就開始吧。”
喜面鬼連忙避開我的禮,說道:“剛才冒犯先生,吾等兄弟這就開始。先生只要能出得去我等兄弟布下的迷陣,便算過了。無論您使用的是否是方亦或者何種方法。”
言罷,五鬼化作五道流消散在周圍。
頓時,周圍再次如同剛才一般斑斕靚麗,但在我看來卻毫無頭緒。我真不懂啊!平時抱著本書還能忽悠忽悠,可真面對專業的時候,我本無法找到任何頭緒。好比開了一輩子汽車,可我本沒學過一點點修車的手段。一旦車拋錨了,我就一點辦法都沒有。靠,這個比喻也不算恰當,但是我已經淩的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
我就在這裡繞著圈子,心裡清楚這種類似‘鬼打牆’一樣的玩意兒,一定要高級不,起碼,我可以回頭,而且沒有任何威脅。但是這不代表我就可以隨便的閑逛。到底是什麼東西才能破解掉呢?
我沒有葉一在手臂上鬼畫符的手段,也沒有稀奇古怪的東西從兜裡掏出來就能克敵制勝。我甚至不會一句驅魔降妖的咒語。可偏偏考驗我的東西完全不是我知的任何一項科學知識,它們的存在已經淩駕在了科學之外,為了一個獨立的個,只有方方士才有權利,有資格,有能力去接它們。去了解他們,去運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