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里徐叔正在給溫念南換頭上的紗布,解開后看到額頭上那猙獰的傷口,眼睛只覺得發酸。
“徐叔,我沒事。”溫念南看著在抹眼淚的徐叔說道。
“怎麼會沒事,這次先生下手太重了,夫人您一向都害怕在上留下傷痕,這麼深的傷口一定會留下疤痕的。”
溫念南聽著徐叔哽咽著為自己抱不平,心中不泛起一抹苦。溫念南只覺得鼻頭一陣發酸,抬頭看向窗邊,忍住快要涌出的淚水。
“我以前害怕留下傷痕是因為言笙他不喜歡,我...我很害怕他嫌棄我上有傷疤的樣子,他喜歡完無暇的東西,不喜歡有瑕疵的,我...我已經有瑕疵了。”
話落,眼淚還是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沈安也已經回來了,自己在他不在的時候都沒希能走進顧言笙的心里,現在他回來了,自己真的還有機會嗎?
溫念南懷疑自己當年執著的要嫁給顧言笙真的是對的嗎?想起記憶里一白西裝面帶微笑在鋼琴前沉醉彈奏的天使年,那印進自己心里的那一幕。
溫念南15歲那年跟父親去參加顧家老爺子的壽宴,因自喪母被同齡的孩子欺負格變得極其自卑。
再一次的被捉弄他的富家子弟關在柜子里,溫念南哭喊著求他們放自己出去,外面卻沒人回應。
小小的蜷在柜子里,哭喊聲逐漸變弱。突然門被打開了,一白西裝的年向他出了手,溫念南一把撲倒在他懷里大聲哭起來,只見年作僵的拍了拍著他的后背,過了許久哭聲漸漸停了下來。
遠有人在喊誰的名字,年站起就要走,突然服被抓住了,正著眼淚的人緩緩吐出兩個字:“謝謝。”
溫念南確保自己臉上看不出哭過的痕跡后,才裝作若無其事的回到父親邊。
就在這時,大廳中心傳來一陣驚嘆聲,眾人紛紛圍了過去,溫念南和父親也走了過去,只一眼溫念南便愣住了。
是他…
一襲白西裝的年正坐在一架鋼琴前彈奏著練的曲子,燈照在他的臉上襯的五更加致人像天使下凡,眾人都在猜這年是什麼份。
溫念南只覺得這一步幕印在了自己的心里久久不能平復,癡迷的著沉醉在音樂里的年。
一曲終了,年睜開了雙眼冷淡的著周圍的人點了下頭。
顧老爺子走了過來一把抱住了年笑道:“哈哈,這曲子彈的太棒了,言笙給爺爺的禮爺爺很喜歡。”
周圍人倒吸一口冷氣,竟然是顧老爺子的孫子,陸家和顧家的獨子,將來會掌管顧陸兩家的可怕之人。
“來,跟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剛從國外回來的孫兒,顧家的下一任繼承人,顧言笙。”
自此,顧言笙的名字便印在了溫念南的心里,隨后回去后便到打聽他的消息,纏著父親帶他參加商業聚會只為了能離顧言笙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