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額頭還疼嗎?”綠柳扶著玉瀟的胳膊,眼神擔憂的著的臉。
玉瀟手,朝著額頭上了一下,疼的呲了一聲。旁的綠柳趕忙出手,握住玉瀟的手腕。
“小姐別踫,萬一留了疤就不好了,上次你摔傷了,杜大夫留下的藥膏還在櫃子里,等下綠柳幫您敷上。”
綠柳眼中的擔憂和關切毫不掩飾,玉瀟心中一暖,出手在的臉上拍了拍。
“放心,我沒事。”聲音溫,玉瀟驚訝了一下。
前世狂的如同一個男人,聽到別的人滴滴的聲音還心中羨慕,沒曾想現今自己的嗓子,竟然如此的婉轉人。
綠柳眼中閃過一驚訝,一把拉住玉瀟,“小姐!您好了?”
“好了?”玉瀟張了張,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茫然了眼神,看著對面一臉期的看著自己的人。
綠柳一眨不眨的盯著玉瀟,半晌之後,眼中的驚喜緩緩退去。
“是奴婢癡想了,自從夫人病逝,小姐便癡癡呆呆的。將軍請了那麼多的大夫,小姐都不見好轉,又怎麼會突然變好了呢。”綠柳輕嘆一聲,沒有再說話。
繞過重重地庭院,過好幾道月門,一路上聽著綠柳絮絮叨叨的說了半晌,兩人最終停在了後院深的一院子門口。
“小姐,柳姨娘不是什麼好人,您可不能再繼續被騙了,以前有將軍護著您,現在將軍也不在了,柳姨娘又擅長哄人,只怕這將軍府早晚有一天,都被他們娘兒三個搶了去。”
拾階而上,綠柳將玉瀟安頓在門口的榻上,自己轉進了室,在里面的屜里面翻找著傷藥膏。
玉瀟趁此機會,眼神打量著周圍的布置,典雅而奢華,自己這副子看來也是從小在福窩里面長大的。
綠柳曾說過,當初自己這子的主人也是名京城的才,只是一場高燒燒壞了腦子。
玉瀟心中暗笑,才算不上,不過傷筋骨,風寒冒的問題,倒是決計難不住!
“瀟兒,你可覺好些了?”
門口傳來悉的聲音,玉瀟抬頭掃了一眼。
柳姨娘?不是在靈堂上忙著應付,前來吊唁的朝中大臣和眷嗎?怎麼還有空來找自己?
“娘……”玉瀟彎著角,笑瞇瞇的喊道。
“喊得那麼親熱,你的娘早就已經死了。”一聲嗤笑傳來,玉瀟皺眉,朝著那聲音的來源看去。
柳姨娘的後,跟著方才在靈堂上出言不遜的子,只是去了孝服的,比方才看起來,更加的明艷人。
“兒,你又胡說。”柳姨娘朝著玉遞了一個眼神。
玉扁了扁,手中扯著一塊致的帕子,過了門檻。
後院宅邸的爭風吃醋,玉瀟自然是沒有親眼見到過,不過倒是在電視劇中看過不。
編劇的腦常常讓玉瀟瞠目,但是目睹了現實上演的後院暗,玉瀟才不由的嘆,現實果然比電視劇,更加的彩。
“瀟兒,頭可是還疼?要不要再睡會兒?”柳姨娘手中捧著茶杯,擔憂的著玉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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