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爺……”李氏巍巍地低著頭輕聲說道,復又假惺惺地落下兩滴淚來,說道:“好歹我也是這慕容府上的二夫人,我……”
聞言,慕容熙氣地愈發厲害,冷冷笑道:“二夫人?好你還真敢說,在這慕容府上只有一個夫人,你算個什麼東西!”慕容傾月暗暗吃驚,臉子上卻是靜如平湖,不聲,一直在輕輕拍著慕容熙的后背。
李氏和慕容輕又是氣又是怕,只是在一邊不住地發抖,慕容輕走到李氏旁邊,看著慕容熙說道:“二叔,娘親也是擔憂二叔的子,二叔怎的恁的說!”
慕容熙冷冷一笑,哼了幾聲,說道:“誰是你二叔?”復又狠狠瞪了李氏一眼,冷笑道:“你自己做的事應該是最清楚不過的了,我的子不用你來關心,要你關心,我慕容熙早就死了!不要以為你們做的事別人都不知道,人在做,天在看!”
雖說慕容傾月心里頭自是知道這次的事定然跟李氏母不了干系,可是一看慕容熙的臉也是暗暗吃驚,那顯然是徹底怒了的!當下只說道:“二叔,別氣壞了子,想來二娘也沒有什麼惡意,等抓到了那小廝,咱們再來定斷!”
慕容熙點了點頭,冷冷看著這跪著一地的人,跟著慕容傾月徑自走了!慕容熙和慕容傾月前腳剛走,那李氏就一臉子狠,攥著雙拳,冷聲道:“都退下!”那些人一聽這話如釋重負般地忙忙起,紛紛退將出去。
“娘,那老東西不會是看出什麼來了吧!”慕容輕一臉子狠異常,都已經是扭曲變形了的!慕容輕趕忙湊到李氏面前,盡是擔憂神。向來是怕極了這個慕容熙的了,心思縝,又是有謀略。若是不拖著這麼一副病怏怏的子,這慕容家怎麼會有們母的位置?
如此一想,更是焦急,那個下藥的仆人又是自己怕事自顧自的逃了去,這會子已經是不知道逃到了哪里去了!如果被慕容熙手下的人給揪了出來,這謀害的罪名便是如同板上釘釘的了!
李氏皺了皺眉,出手直直地狠狠拍了一下桌子,說道:“好歹我現在也是這慕容府上的當家主母,他算得什麼?喊他一聲二弟又有什麼錯?”復又想著那慕容傾月今時不同往日,哪里還是當初那麼一個容易控制的小丫頭!心里想著定然是那個慕容熙教唆的了,如果只是一個慕容傾月哪里這麼難對付?
慕容輕見李氏的表,只說道:“娘,兒還是去找找太子合計合計吧!太子定有法子去對付這慕容熙,況且還有皇后娘娘是咱們的……”
李氏輕聲一,說道:“啊!”
慕容輕一驚,問道:“娘,你怎麼了?”
只見李氏已經是滿頭大汗,再看時只見李氏的右腳上頭直直地著一只飛鏢,上頭掛著一把紅绦,看上去竟是帶著幾分蠱的滋味。慕容輕越看越昏,到了后來竟是巍巍狠狠搖了搖李氏的子,說道:“慕容傾月,你為什麼還要醒過來,你一醒過來就搶走了原本屬于我的東西,你知道我有多討厭你嗎?你知道嗎,你知道嗎?”說著又是狠狠搖了搖李氏的子。
這事來得很是邪乎,加上自己的腳又是被扎的鮮直流,李氏額頭上布滿了冷汗,看著慕容輕猙獰的一張臉,忙忙說道:“輕兒,我是你娘啊!”
慕容輕半點聽不進去,依舊晃著李氏的子,李氏按捺不住,出右掌,直直地扇了慕容輕一個掌,慕容輕只覺著腦子“嗡嗡”直響,所看之全是變得霧蒙蒙一片,片刻之間又變得清明,搖了搖頭,看著李氏傷的腳,忙問道:“娘,你這是怎麼了?”李氏搖了搖頭,之間那飛鏢上頭還有一封書信,也連帶著扎在李氏的腳上,因著那紅绦很是詭異,李氏直直地扯將過去,又是咬了咬牙,痛呼一聲,那飛鏢從李氏的里取了出來。李氏只痛的眼淚直流,把帶著的飛鏢丟到慕容輕手里,慕容輕輕輕打開那封信,上頭沒有署名,只是那麼一手行云流水的字跡,倒是很吸引人的!上頭只寫著幾行字:八月十五日晚城北春源樓見!
慕容輕愣了愣神,頓時心花怒發,說道:“娘,這定然是太子送來的!”
李氏只疼的昏天黑地,哪里還有半點判斷能力,慕容輕見了忙到:“找大夫,石管家,石管家!”話音剛落,只看到一個一臉滄桑的半百的男人急忙忙地跑了進來。
慕容輕說道:“快胡大夫過來!”
石管家只是冷冷淡淡地看了慕容輕和李氏一眼,輕輕應了一聲,連忙跑了出去,這慕容輕脾氣驕縱,平日里頭對待下人更是如同牲畜,哪里比得了慕容傾月一分一毫,況且李氏心思毒辣,很是護短,對自己的娘家人是一等一的大方,可是都是知道的了,這李氏分明就是用的慕容氏族的家產。石管家伺候過慕容傾月的爹爹,也就是這慕容家的家主慕容林跟前的老人了!
在慕容家待了一輩子,也看過慕容傾月的娘月疏晴的風骨。這李氏哪里比得上月疏晴的萬分之一,不過就是小人得志罷了!這麼一想,也不再看李氏和慕容輕,徑自去了。
慕容傾月安頓好慕容熙之后,帶著蓮心和楚臨兩人回了自己的院子。細細想著這麼一樁子怪事,想來那慕容輕年紀尚輕,可能想不到什麼,可是李氏城府極深,怎麼會做這樣的蠢事,如果真是們做的,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到底是什麼事讓們鋌而走險,做下這樣的事來?
越想越覺得奇怪,坐了半晌,蓮心推門而,看慕容傾月一臉子深思,笑道:“小姐,這是怎的了,這樣晚了,該睡了!”
慕容傾月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怎的還給我做了糕點?”見蓮心手里端著一碟子巧巧的芙蓉糕,忽而想到了什麼,接著問道:“尹婆婆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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