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上前直接用雙指在周力勇的幾大要一點,周力勇這才慢慢恢復了視力。
周力勇現在后背已經被汗水給打了,剛才的那種無力讓他很是后怕,他也不再懷疑葉秋的機了。
“葉先生,剛才是我眼拙了,還請葉先生見諒。”周力勇說著朝葉秋鞠了一躬。
葉秋微微一笑,“沒事的,周大哥,誤會解開了就好,現在我可以給周老先生治病了嗎?”
周力勇連忙點頭,“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周力勇現在是完全相信葉秋是個神醫了,在自己上點了幾下,就讓自己失明了,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葉秋用視眼又掃了一下周一山的腦袋,發現周一山這腦子里面的天蟲已經蘇醒十八年了,再有兩年的時間,這個天蟲病就會徹底發,周一山也會因此長睡不起,為植人。
葉秋在萬法醫書上找到了治療周一山的藥方,用筆連忙給記了下來。
“周老先生,這是藥方,不過這上邊的好幾味藥材都不好找,我還得去想想辦法。”葉秋將藥方遞給了一旁的周一山。
葉秋知道這上邊的藥材都比較稀有,但是這天蟲病本來就是比較罕見的病癥,一般的藥材自然不會有這個療效了。
周一山看到藥方,發現好幾味藥材他連聽都沒有聽過,但他也沒有介意,有了藥方,那他這天蟲病就有的治了,總比瞎強吧。
周一山很是激,老淚縱橫,這折磨了他整整十八年的頑疾終于有法子治了。
周一山掏出支票本,刷刷地在上邊寫了一通,很是恭敬地遞給了葉秋,“葉先生,這是二十萬,是這次的診金,還你收下。”
對于這二十萬,葉秋很是心,但他還是擺了擺手,“周老先生,不慌,等我把你這病治好了,再說這些也不遲。”
其實這次葉秋已經賺大了,周家一下子出了七個大善人,他只要將這七個人治好了,那離道法傳承就更近一步了。
況且醫圣說過要以他道法為守,醫德為,他可不能因為這一些錢財,而破壞了自己的醫德。
周一山沒想到葉秋這麼果斷就拒絕了,這可是二十萬,對于葉秋這種人來說應該是一筆巨款啊,葉秋能夠這麼坦然拒絕,不讓周一山更加敬佩了。
周一山見葉秋這麼堅持,也就將這支票給收了回來,“好,那就依葉先生所言,這診金之后再說。”
一旁的周芷晴和周力勇對葉秋也是肅然起敬,在這世態炎涼的時代里,像葉秋這樣醫好,醫德還高的醫生可是不多了啊。
葉秋忽然想起來了什麼,“周老先生,據我所知,這天蟲病可是一種傳疾病,還周老先生將周家的主系親屬都過來,我看看他們有沒有得這天蟲病。”
葉秋總不能直接說你們周家還有好幾個人得這天蟲病吧,那也太匪夷所思了點。
周一山一聽,連忙朝周力勇吩咐著,“阿勇,你還愣著干嘛?把你母親和那些叔伯都過來啊,讓葉先生給看看看啊。”
周力勇聽到自家父親的話,連忙點了點頭,就去周家的其他人了。
幾分鐘后,周一山的妻子莫雨以及他的兩個兄弟就被周力勇給帶了過來。
葉秋視眼一掃,果然這三人也得了天蟲病,有的天蟲已經蘇醒,但有的還在沉睡當中,各個病都不一樣。
“老周啊,你這麼急急忙忙地把我們幾個過來,是有什麼事嗎?”莫雨不清楚自己老公把自己過來干嘛。
周一山滿臉微笑,“老伴啊,我那頑疾有的治了,我讓你們過來,是因為葉先生說這病是什麼傳病癥,看看你們是否也得了這種病。”
莫雨一臉的狐疑,“真的假的,你那頑疾有法子治了?但是就算是傳病癥,那我應該沒有吧?”
莫雨不是周家的人,就算怎麼傳,也傳不到的上來才對啊。
葉秋微微一笑,“周夫人,這天蟲病雖然是傳病癥沒錯,但是你和周老先生在一起這麼多年,耳濡目染,這天蟲病你也染上了,只不過沒有周老先生那麼嚴重而已。”
莫雨皺了下眉頭,“老周,這就是你說的葉先生?這……這也太年輕了吧,你不會又被人給忽悠了吧。”
葉秋尷尬地了鼻子,今天一直被人說是騙子,讓他有點無語,但他轉念一想,自己突然有了萬法醫書,年紀又這麼年輕,不被人信任也純屬正常。
“大哥,大嫂說的對啊,那小子那麼年輕,怎麼可能是個神醫嘛,再說了那些名醫大家都沒有法子,他一個頭小子,能有什麼辦法。”
“二哥說的沒錯,我看這小子也八是來騙取錢財的。”
一時之間,葉秋了眾矢之的。
周一山看到葉秋不好看的臉,自己的老臉有點掛不住了,猛地一拍桌子,“我還沒有老糊涂,你們這是要造反嗎?”
莫雨和周家三兄弟見周一山發飆了,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
周一山這才陪著笑臉,“葉先生,你別介意啊,他們不是有意針對你的,實在是這些年來的騙子確實不。”
葉秋擺了擺手,“沒事的,周老先生,我能理解,好了,我現在就給他們治療吧。”
葉秋像模像樣地給莫雨等人把了把脈,然后據他們各自的況,開出了不同的藥方,就連周芷晴和周力勇二人也得到了一紙藥方。
十幾分鐘后,葉秋才將藥方開好,并代周家人盡快將藥方上邊的藥材給找到,盡快服用比較好。
“周老先生,既然這藥方已經都開好了,那這里也沒有我什麼事了,我就先走一步了。”葉秋說著站起了。
葉秋等下還要去與劉忠平等人商量方蕊的病呢,方蕊的病刻不容緩,他得盡快想到法子才行啊。
周一山見狀,也連忙站了起來,“葉先生,你要不在寒舍吃了飯再走,好讓老朽好好款待你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