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娛樂圈里,的確會有某些經紀公司對手下的藝人管理得相當嚴格,不允許藝人私自接通告,做什麼事也得向公司報備。
然而這些人里面,并不包括陸凌驍。
當初陸凌驍一出道就接演大IP的男一號,震驚半個娛樂圈。
于是乎就有對他的底細進行調查,結果令人瞠目結舌。
他出道那年只有二十二歲,畢業于QS世界大學排名前五的英國劍橋大學,碩士研究生學歷。回國即和劇組簽約,并進行了為期四個月的封閉式培訓。
在此之前,陸凌驍沒有任何表演經驗,甚至沒有上過一堂表演課。
當他的履歷被公布在網上,迅速出現了兩種聲音。
一方面是夸他厲害的,畢竟娛樂圈里高學歷的明星本就不多,他又是世界名校畢業,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手握尚方寶劍。
可另一方面是對他演技的質疑。
學歷再高有什麼用,哪怕你是麻省理工畢業,不會演戲就等于一個廢人。
演戲需要的是演員,不是書呆子。
陸凌驍就是頂著這兩種截然不同的聲音,在爭議中進了組。
起初,對他演技的質疑幾乎是一面倒,很多原著瘋狂拉踩他,說他毀了他們心目中的男一號,他僅有的一條微博底下全都是惡毒的謾罵和詛咒。
直至一個月后,劇方公布了第一段片花。
原著們心灰意冷地點開播放,四十米長的大刀剛剛亮出來,然后發現自己兒就扛不住這把刀。
這一段片花是劇組對近一個月來所有質疑的回應。
短短一分鐘,六十秒的時間,只有陸凌驍一個人。
他的形象和戲里的男一號相差無幾,每一個眼神、每一個作幾乎都毫不差地還原了原著。
當原著們看得正津津有味的時候,畫面戛然而止。
就這?
就這?!
劇組還能不能要點臉,斷在最關鍵的時候,完全不夠看好嗎!
等大家在評論里一通發泄完,忽然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完蛋。
不是說陸凌驍空有一副長相完全沒有演技的嗎?
為什麼人家可以演得那麼好嗚嗚嗚!
于是一群原著們哭著撲進陸凌驍的懷抱里。
……
等這部戲正式播出前夕,又有料,陸凌驍所屬經紀公司盛樂娛樂的總裁同時也是陸氏集團的東之一。
換句話說,盛樂娛樂實際上真正的幕后大老板就是陸氏集團的董事長陸宏遠。
而陸宏遠正是陸凌驍的親生父親。
這個消息猶如一道驚雷,砸了圈圈外一個措手不及。
兩年前,彼時還沒有半點名氣的盛樂娛樂橫空出世,在同行大哥DREAMS的全力提攜下,在娛樂圈里殺出一條路,并耗費巨資買下了當時很火的幾部大IP。
陸凌驍出演的那一部,正是盛樂娛樂籌備了兩年之久的其中之一。
“……”
行吧,人家老子特地花錢買了大IP給兒子演,有什麼可眼紅的?
所以,別人在公司里說不上話,可是陸凌驍是有絕對的話語權的。
也因此當他說出這樣的話時,顧意梨也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他拒絕接許聽的專訪。
顧意梨不知道該怎麼跟許聽講這件事。
飯后,陸凌驍被陸宏遠拉著下棋。
顧意梨拿著手機站在臺上給許聽打電話。
平時要等好久才接的許聽這次居然響了兩下就接了,顯然是一直在等的消息。
許聽興地聲音從電話里傳來:“怎麼樣寶貝,你家凌驍哥哥愿意接我的采訪了嗎?”
“……”
顧意梨遲疑著說:“對不起啊聽聽。”
許聽一愣,沒反應過來:“你跟我說對不起干什麼?”
顧意梨張了張,半晌才道:“我回來跟他說了這事兒,但他說,讓你聯系他的助理,他的助理會上報給公司,如果公司同意,他就接你的專訪。”
“……”許聽回過神,訥訥地接話,“也就是說,他不愿意是嗎?”
安靜幾秒。
顧意梨“嗯”了聲。
“嗐,不愿意就不愿意了,沒什麼大不了的。”許聽的聲音聽不出什麼異樣,“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我們做記者這行的,十次里面八次都是被拒絕的,腕兒越大,就越不喜歡接采訪,我能理解。”
越是這麼說,顧意梨心里就越覺得過意不去。
對陸凌驍來說,這明明就是一個很簡單的事,完全用不了多時間。而且面對許聽,也不需要像面對其他記者一樣,擔心他們會胡編造一些有的沒的。
許聽是最好的閨,肯定不會害他的。
“聽聽。”
許聽答應:“嗯,怎麼了?”
顧意梨把這陣子一直藏在心底的話說了出來:“我覺得他好像變了。”
之前顧意梨一直以為是因為三年的分別,讓他們彼此之間變得陌生了,只要再重新給彼此互相悉的時間,還是可以像以前一樣的。
可是這次回來以后,發現他們之前錯過的那三年,并非是可以用同等的時間換來的。
先前從未深思慮過陸凌驍對的態度,覺得既然是他主提出并帶去結婚的,他心里必然是喜歡的。
既然喜歡,其他一切的因素都無法阻止他們在一起。
婚后,陸凌驍對不算熱,卻也并不冷淡。夫妻之間的事除了婚禮,一件也沒落下,逢年過節該送的禮也都有。
所以完全沒往那方面去想。
……
許聽沉默了很久才開口:“你覺得他哪里變了?”
哪里變了?
顧意梨想了想,心里有個答案呼之出。
“我覺得他……”顧意梨緩緩地說,“好像沒有以前那麼喜歡我了。”
不是不喜歡。
而是沒有以前那麼喜歡。
顧意梨其實也不清楚陸凌驍究竟在想什麼。
總覺得他是喜歡自己的,可有時又覺得他在故意疏遠。
就像許聽要采訪他這件事,換作以前的陸凌驍,肯定想都不想就答應了。
“那你呢?”許聽在電話里問,“你還喜歡他嗎?”
顧意梨不假思索地回答:“我當然喜歡他了。”
“……”
許聽嘆了口氣:“寶貝,其實有些話我早就想問你了,只是一直覺得時機不太對,所以一直沒問出口。”
顧意梨愣了下:“你要問我什麼?”
許聽一字一字地說:“我想問,你清不清楚你自己喜歡的,到底是四年前的陸凌驍,還是現在的陸凌驍?”
“……”
這個問題讓顧意梨有些不知所措。
四年前的陸凌驍和現在的陸凌驍有區別嗎?
都是他啊。
許聽見不回答,繼續說:“人都是會變的,可能你對他的覺還停留在四年前,你認為他就是你喜歡的人。可是你們分開了三年,這三年里的他都做了些什麼,都是怎麼樣的,你了解嗎?”
顧意梨遲疑著回答:“他不是在拍戲嗎?”
“你說的沒錯,他在拍戲,可是拍戲只是他生活的重心,并不是他生活的全部。”許聽說,“就像你在國外留學,除了上課,你也有其他的事要做。”
說到這里,許聽頓了下,“而這些,你并不清楚。”
“……”
許聽說的沒錯。
那三年顧意梨和陸凌驍沒有任何聯系,他的消息全都是從各個社上得知的。
所了解的,并不是全部的他,只是他愿意展現在大眾前的那部分他。
換句話說。
和他的,對他的了解是一樣多的。
“可是……”
顧意梨想替陸凌驍解釋幾句,然而想了半天,似乎想不到合適的理由。
許聽這時接話:“你看,你也在猶豫,不是嗎?”
“……”
“其實你心里已經發現問題了,只是你不愿意承認而已。”
“……”顧意梨低聲反駁,“我沒有。”
許聽輕笑:“是沒有發現問題,還是沒有不愿意承認?”
顧意梨氣勢很弱:“……都不是。”
“這樣吧。”許聽說,“我幫你去問。”
顧意梨啊了聲,愣住:“你要問誰?問他嗎?問什麼,怎麼問?”
聽拋了一串問題,許聽懶得一一回答,只是說:“他不是想讓我去聯系他的助理麼,那我明天就給他的助理打個電話。別人我沒把握,陸凌驍那里,就算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他應該也不會直接拒絕我的采訪。”
顧意梨:“你打算問他什麼?”
“這個嘛。”許聽賣了個關子,“我先不告訴你,等我采訪他的時候,你可以一起在旁邊聽著。”
第二天,許聽一大早就給陳司打了電話。
上次在醫院里,陳司被許聽擺了一道,最后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主給留了號碼。
聽許聽說想要以記者的份正式給陸凌驍做一個專訪,陳司盤算了下和陸凌驍以及顧意梨三人之間的關系,沒有馬上拒絕。
掛了電話,陳司立即詢問陸凌驍的經紀人秦秋茵。
最近陸凌驍養傷加休假,的工作也了。
秦秋茵正在國外度假:“哪家?哪個記者?”
陳司如實說:“是一家《今日星象》的周刊記者,名字許聽,之前陸哥在臨江傷住院,和嫂子一起來的醫院。”
秦秋茵:“你是說這個記者和顧意梨認識?”
陳司嗯了聲:“不僅認識,還是好閨,而且和陸哥也是高中同學。”
秦秋茵思考了一下:“我這里沒什麼問題,你去問問凌驍,只要他答應就個時間讓他們做吧。”
秦秋茵這邊同意了,陳司馬上又給陸凌驍打電話。
陸凌驍接起電話的時候顧意梨還賴在他懷里不肯起床,眼睛,聲音里帶著剛睡醒的低喃:“怎麼了嗎?”
陸凌驍見醒了,隨口朝電話里說了一句:“行了,你安排吧。”
他說完,放下手機,看著顧意梨說,“陳司打來的,說許聽找他了。”
“那你……”顧意梨遲鈍地問,“答應了嗎?”
陸凌驍把手臂從頸下出來,緒淡淡:“我不答應,難道還當面拒絕嗎?”
“……”
作者有話要說: 許聽:猜你也不會拒絕~
顧意梨:狗男人還要面子→_→咋就不給我呢?
快了快了,沒幾章就離婚了,畢竟我都四萬多字了
薛小顰通過相親嫁給了霍梁。 這個從骨子里就透出高冷與禁欲的男人英俊且多金,是前途無量的外科醫生。 薛小顰以為自己嫁給了男神,卻沒想到婚后才發現,這男神級的人物竟然有著極為嚴重的妄想癥。
前世,喬金靈臨死前才知道爸爸死在閨蜜王曉嬌之手! 玉石俱焚,她一朝重生在85年,那年她6歲,還來得及救爸爸...... 這一次,她不再輕信,該打的打,該懟的懟。 福星錦鯉體質,接觸她的人都幸運起來。 而且一個不留神,她就幫著全家走向人生巔峰,當富二代不香嘛? 只是小時候認識的小男孩,長大后老是纏著她。 清泠儒雅的外交官宋益善,指著額頭的疤,輕聲對她說道:“你小時候打的,毀容了,你得負責。 ”
甜寵1v1+虐渣蘇爽+強強聯合訂婚前夜,林婳被男友與繼妹連手設計送上陌生男人的床。一夜廝磨,醒來時男人不翼而飛,死渣男卻帶著繼妹大方官宣,親爹還一口咬定是她出軌,威脅她代替繼妹嫁給植物人做沖喜新娘。林婳???林婳來,互相傷害吧~林妙音愛搶男人?她反手黑進電腦,曝光白蓮花丑聞教做人。勢力爹想躋身豪門?她一個電話,林氏一夜之間負債上百億。打白蓮,虐渣男,從人人喊打的林氏棄女搖身一變成為帝國首富,林婳眼睛都沒眨一下。等一切塵埃落定,林婳準備帶著老媽歸隱田園好好過日子。那撿來的便宜老公卻冷笑撕碎離婚協議書,連夜堵到機場。“好聚好散哈。”林婳悻悻推開男人的手臂。某冷面帝王卻一把將她擁進懷中,“撩動我的心,就要對我負責啊……”
周稚京終于如愿以償找到了最合適的金龜,成功擠進了海荊市的上流圈。然,訂婚第二天,她做了個噩夢。夢里陳宗辭坐在黑色皮質沙發上,低眸無聲睥睨著她。驟然驚醒的那一瞬,噩夢成真。陳宗辭出現在她廉價的出租房內,俯視著她,“想嫁?來求我。”……他許她利用,算計,借由他拿到好處;許她在他面前作怪,賣弄,無法無天。唯獨不許她,對除他以外的人,動任何心思。……讓神明作惡只需要兩步掏出真心,狠狠丟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