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般的派對不同,生日趴就應該著重去捧壽星,我當然也明白這個規則。
雖然說出來有點丟臉,但是因為之前我一直都在食鏈的末端,所以這種場合我還是第一次來。
主播的層級分化比貧富分化還要夸張,被包養的一類自然是不用參加這種際類的聚會,一般都是大老板親自帶出去。
次一點的只能通過參加質量好一點的派對來自己的金大。
再往下,以此類推,而有一類是沒有機會參加派對的,就是像我之前一樣,于被放棄邊緣,沒有前途的主播。
其實我并不想被什麼老板看上,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我竟然這麼“幸運”。
一個胖的中年人,看起來有些猥瑣,姓朱。在見到我的第一眼,他就招呼我過去,拿了杯酒直接遞給了我說道,“聽說你是最近最火的主播,還想直播服,這麼,來陪我!”
我尷尬的接過了酒,有些猶豫,卻還是喝了。
結果,他不滿足,直接就把我一把拽到了他的面前,然后手就朝著我的屁拍了一下。
我嚇得一個哆嗦,急忙往后撤,他卻抓的我更。
面因為我的躲閃也不開心了。
罵咧咧道,“躲什麼躲,婊子還要立貞節牌坊!”
他掐著我的脖子,直接就把酒又遞給了我。
他的手勁很大,我一下就不過氣來。
“朱總,朱總,你放開我,我真不能喝太多。”
“啰嗦什麼信不信我現在就辦了你!”
男子氣急敗壞,一副分分鐘就要弄死我的樣子。
我們兩個在包廂的正中央,但是像這種事,司空見慣,我甚至看到一個一起來的妹紙不屑地對我笑了笑。
知道沒有人會救我,我只能用力拉他的手,以求一線生機。
他憤怒的將我甩到一邊的時候,拿著酒就直接的灌到了我的里。
接著站起來,瞥了一眼壽星,說道,“我不玩了,我要帶這妞去玩!”
說完,不管我愿意不愿意就把我抓起來往外走!
我打了一個激靈,鐵定不能走。
我清楚的知道,他要做什麼。而且我覺他有暴力傾向。
“朱總,我不能跟你走,您看看……”
就在這個時候,笑笑看見了,連忙上來幫我勸架。
然而朱總一腳就踹開了。
才說道,“你要一起啊,那一起!”
所有人都在笑,沒有人要上前來幫忙!
我被拖著生生拽到了門口,不配合,這個男人就一把扇在了我的臉上。
我被打的有些暈了,不知所措。
最后沒得法了,我知道我如果出去我就完了!
所以,我佯裝著鎮定,站直了子,說道,“朱總,您想帶走我沒問題,但是陸承北您知道嗎?我是他朋友!我比較擔心他會找你麻煩!”
這個男人聽到陸承北的名字的時候,分明愣了一下。
但是接著反應過來,他喝了酒,聲音很高,獰笑,道,“炸我?陸承北看得上你這賤貨!”
他似乎更生氣了,一把將我丟到旁邊的沙發上。
然后一把就撕開我的服。
所有人都笑了,沒有人上來攔,甚至有鼓掌的,只有笑笑想上來卻也被人拉住了。
“好啊,我敢,我現在辦了你,你讓陸承北來找我吧!”
說著男子的手就上來開始要接我禮服的帶子,我想掙扎,但是雙手被固定得死死的。
“看我今天不辦了你!”
完了!他不怕,我沒唬住他!
我求饒無用,只能絕地閉上眼睛,我不想看見眼前這個幾乎快流口水的男人。
咬著牙,耳邊是群魔舞一般的哄笑,但是下一秒,卻突然變得寂靜無聲。
接著一個沒有緒,冰冷,帶著一慵懶的聲音傳耳中。
“好,我看著,那就辦,你今天不辦,我辦你。”
這聲音是陸承北的!
我看著陸承北的時候,不知道是什麼覺!
顯然趴在我上的男人嚇傻了,也不耍酒瘋了立馬嚇得從沙發上滾下去。
從地上跪著一路爬到陸承北腳下,尷尬的笑了一下,“陸……陸總,這是誤會,誤會!”
陸承北冷冷瞥了他一眼,有些嫌棄地繞過他。
“誤會的話,那你自己看著辦吧”
我聽著那個男人開始自己打。
而陸承北看了我兩秒,冷冷的說了聲,“還不起來嗎?想在沙發上發生點什麼?”
我一聽,連忙站起來。
我是被陸承北帶出房間的,一直到到了外面空地,我才輕輕說了一聲,“謝謝。”
陸承北停下腳步,轉頭看我。
“你還會說謝?不是想報復我嗎?”
陸承北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我不知道他意有所指,說道,“一碼歸一碼!”
“好,那你可以解釋一下,那把我的攝像頭安在我臥室是哪一碼了吧。”
“……”
果然他發現攝像頭了。
我愣了一下,“這一碼……是為了回饋你拍我!”
他一提攝像頭,我就想起來,我看到了什麼。
心里升起一不開心。
卻還裝的風淡云輕說道,“你既然知道那就有點不地道了,干嘛關鍵時刻擋上攝像頭。”
“所以,你是想看我和別的人在床上……”
他故意話沒有說完,一臉的看著我。
“你這是什麼心理?嗯?”
我看著陸承北的神態,竟然覺得無言以對。
甚至有一秒鐘的慌張,就像是猜中我某些似的。
我該怎麼說,似乎都輸了,無法贏得一籌。
所以,最后我咬了咬牙,裝作風淡云輕的說道,“以牙還牙,讓你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陸承北放開抓著我的手,雙手兜,更加邪地笑了笑,“那需不需要我一直把那個攝像頭留著,要干正事兒的時候,打個電話通知你?”
無恥!下流!
無數句臟話頃刻從我腦中飛過,但我表面還是保持著克制。
我對他扯出一個笑臉,“陸總,陸先生,這件事,我們就算兩清了,你回去是要拆還是留著是你的事,我反正不會再看了。”
“我要是不會拆呢,你是不是需要負責?”
他突然手過來,我沒躲過,下顎被攥了個正著。
心中不冷笑,陸承北不會拆攝像頭,騙鬼呢?
“您可以拿個榔頭,一捶下去,一了百了。”
聽我這麼說,陸承北離我更近了一點,他稍稍將我的下抬起。
眼底意味深長,“捶壞了多可惜,說不定以后還能拍到你。”
陸承北這麼說的時候,呼吸已經近得能打到我臉上。
我僵地別開頭,不想和他再繼續糾纏這個問題。
因為順著他的思路下去,那豈不是說,接下來某一天我會和他在那里,做那種事!
然而我并不能躲。
陸承北放開我,他看著我,眼神幽幽發著,表卻說不出的欠揍。
我往后大一步,不想再與陸承北糾纏。
便向陸承北鞠了一躬,大聲對他說,“晚上十分謝您的相助,我先告辭了!”
說完我轉就走了。
步伐極快,我怕陸承北再抓我回去。
跑出一段距離后,意外發現陸承北真的沒有攔我。
下意識回頭看,他還站在剛才那個位置,看著這邊。
回到住,我就把手機上的那個監控件卸載了。
陸承北雖然上那麼說,回去肯定會把攝像頭拆掉的,所以留著也沒用。
笑笑比我晚一點回來,一進門就沖過來抓著我上下查看,一邊焦急地問,“安安,你沒事吧?晚上嚇死我了都!”
拍了拍的手,我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沒想到繼續說道,“你也是心大,就不會說幾句好話嗎!還好陸總及時趕到,要不晚上你就慘了!”
我無奈的干笑了一下。
我其實很不擅長應對這些場合的,反應很差。
笑笑并沒有糾結這個話題卻忽然話鋒一轉,認真地盯著我,一字一句道,“你……該不會真的是陸承北的人吧?你上次公布的照片,是怎麼來的?”
陸承北此前是喬溫爾的男人,這是誰都知道的事。
但是這個問題卻把我問懵了,因為雖然我和陸承北睡了好幾次,但是我在他那里,算得上是幾號還不一定,更別說是他的人。
“沒有,急中生智而已。你覺得他能找我這樣的人?”
“沒有最好。”笑笑搖了搖頭,進門去洗臉。
一邊又像是不放心一樣囑咐一遍,“別惹陸承北,他真的不是什麼善茬。”
“好。”
我點了點頭,裝作乖乖聽話。
一直到笑笑走進洗手間很久,我都在琢磨著笑笑的話。
確實,我和陸承北也不該再有集的好。
然而,第二天,在直播的時候,我忽然發現直播間里出現了一個很不合群的人。
如果是一般的黑,我肯定不打商量就直接踢人出去,但是當看到屏幕上那三個字的時候,我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當時的心,就像剛吃完砂鍋飯卻發現底部躺著一只蟑螂一樣。
那個在聊天頻道和看客們掐起來的小號,頭上赫然盯著陸承北三個字。
眼角了,我直覺我的直播間要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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