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一凡很慚愧,他居然用消防水龍去噴四個黑墨鏡,最後竟然大獲全勝。
呃......
確切的說,不止四個黑墨鏡,抱頭鼠竄的還有高大,只不過,那個被解一凡在心深當了癩蛤蟆的西裝男就沒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噴他一臉是理所當然的事。
“誒,你怎麼能打高翔呢,太過分了,咳咳咳......”
儘管陸依霜已經很剋制自己心世界的活,但說到最後仍然沒拿好度,很悲催的自己把自己給嗆到。
說實話,剛纔要不是顧及到自己必須保持淑風範,陸依霜都有點想上前幫解一凡一把,手握噴力高達兩個千帕的消防水龍消滅自己討厭的人,那滋味,肯定爽翻了天,難怪自己看著都過癮呢。
解一凡臉上出了吃驚的表,很無恥地開始裝傻賣萌,“姐姐,你錯怪我了,我不過是個小小的保安哪裡有膽子手打高大,你可千萬別這麼說。”
“還有膽兒犟?”
陸依霜“啪”的拍了一下沙發扶手,角出啼笑皆非的怪異,嚴肅說道:“高翔兩隻眼睛都了熊貓了,你能否認那不是你乾的壞事?”
必須先把自己從事裡擇出來,這是陸依霜的底線。
要不然,過幾天金陵城裡肯定會盛傳出一些七八糟的東西,再經過三姑六婆的破稍微加工一番,陸大小姐的一世英名肯定要毀。
那可怎生了得!
“......過都過去了,我,我可什麼都記不得了。”
頓時,解一凡眼眶溼潤了,像極了飽摧殘的小媳婦般低著頭站在那裡小聲嘀咕,但對於陸依霜所說自己用高水龍胖揍高大的事依然是抵死不認。
開什麼國際玩笑!
雖然有好漢做事好漢當這麼一說,但那也得分是什麼時候不是,解一凡從來都沒有替別人背黑鍋的覺悟,除非,除非有足夠多的好。
比如說現在,解一凡就趁著陸依霜把自己到邊說教的機會睜大賊溜溜的雙眼來回在姐姐那張幾乎堪稱完如神般的俏臉上轉,當然,只要有一丁點兒機會,他也不會放過火辣材的制高點。
D還是G?
解一凡經驗不足一時間難以給出準確答案,但從他現在這個角度看過去,那種即將撐破衫呼之出的飽滿,以及牛般膩的質,吸引的絕對不止是眼球。
很不幸,解一凡發現一火熱直抵小腹,熊熊燃燒了起來。
“嗯?你在幹嘛?”
陸依霜突然發現有些不對勁,杏眼“噌”一下暴漲了幾個層次。
靠!
解一凡當時就嚇得魂魄俱散,全都是白汗,倘若被姐姐看到了自己的醜態,估計能把自己放在炭爐上當燒烤吞掉。
說時遲,那時快!
解一凡也是急中生智,趁著陸依霜還沒看出端倪之前子弓了蝦米狀,伴隨著這個作,臉上又出一痛苦,“可能是,可能是今天不方便......”
瞎扯!
估計也就解一凡才能說出這種沒臉沒皮的話,大老爺們兒一個,怎麼就不方便了呢?
陸依霜愣了愣,也忘了自己剛纔忽然想到什麼了,連忙站起子扶著解一凡,關心問道:“是不是剛纔被冷水浸的?究竟哪裡不舒服?”
好嘛!八月底的天氣,別說只是被消防水龍裡的自來水灑到上,就算淋個渾溼,就憑解一凡那壯如牛犢子的子骨也一樣得。
但這麼好的機會解一凡怎能白白錯過?
“這裡,這裡疼......”
“哪兒?是這兒嗎?”
“下一點,再下一點。”
“是這兒嗎?”
“唔......哇......”
解一凡從嚨深發出一聲低吼。
蔻丹小手輕產生的**,讓他飄飄仙、熱沸騰,唯一的不爽就是自己不能有任何作,再就是解一凡在差點把自己送上幸福的巔峰時還得極力掩飾那越來越堅的蠢。
練功?報仇?
我了個去的!
解一凡什麼都懶得去想了,他願一輩子的時間都停留在這一刻。
“咦?什麼味道?”
陸依霜並非真的天真無腦,其實已經開始懷疑起解一凡了,只不過忽然飄鼻端的一異香傳來暫時分散了的注意力。
但是,大腦細胞極度靈敏活躍的絕對沒那麼容易被欺騙,辨明瞭異香來源,陸依霜在向廚房走過去之前狠狠地在解一凡上掐了一把。
“嘶......”
劇烈的疼痛覺讓解一凡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可他卻不敢大聲喊,只能像一頭被踢了屁蛋子的驢一樣原地打著轉,猛彈雙。
“這是什麼?”
陸依霜從廚房裡端出來一碟鮮豔,外表如果凍般晶瑩剔,形似塔狀,奇香撲鼻的點心走了回來。
現在解一凡已經完全恢復了常態,嘿嘿一笑,道:“峰。”
“混蛋,信不信我撕了你的。”
陸依霜柳眉倒豎,僅僅幾秒鐘之前還掛在臉上的笑容一點點的消失,變得冷漠無比了起來。
這次解一凡不敢再隨便說笑了,撓撓頭道:“這個做玫峰,是我小時候最喜歡吃的點心,當年,我......”
說到這裡,解一凡的臉陡然僵滯,清澈的眸中閃掠過一抹與他年齡極不相仿的悲傷之意。
兒時的記憶對普通人來說肯定充滿溫馨快樂,可對解一凡來說,卻是一場不敢輕易記起的噩夢,直到現在,解一凡還經常從噩夢裡驚醒。
陸依霜大概是被點心吸引了大部分注意力,所以沒發現解一凡表的微妙變化,皺了皺眉頭道:“哦,我想起來了,我小時候應該是吃過這種點心的,它是不是用玫瑰花和貞子兩種材料調和在一起製的?”
“應該是吧。”
解一凡淡淡的點點頭。
“可是,我怎麼記不起來當時是在誰家裡吃過這種點心了呢?”
陸依霜咬了一口奇香撲鼻的點心,蹙眉沉思,好像很認真的在回憶自己小時候究竟是在什麼地方吃過這種特別的點心。
若是在平時的話,解一凡肯定不會放過這種可以大飽眼福的秀可餐機會,但今天他卻一點心也沒有,眸中帶著揮之不去的一抹苦,站了起來,“你吃吧,我想出去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