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兮微笑著跟大家打招呼,一點都沒有小姐的架子,頓時贏得了大家的好,對於以前的種種欺辱,很是慚愧。
當然,這些都是一部分人的想法,更多的人卻是鄙夷不屑——哼,再怎麼樣終歸是了嫡小姐的風範。
果然是冷院子出來的人,即使得勢,那骨子裡面出來的,依然是卑微弱與無能。哪像三小姐,就如驕傲的公主般,那纔是嫡的風範——只是礙於冷兮水漲船高的份,表面上不得不卑微討好。
一路走來,如夢人如其名,覺自己都要飄起來了,沒有想到一天的時間,發生了這樣巨大的變化——對於在大家的恭敬討好,做夢都沒有想到會出現在自己的上。
終於,曾經爲了生活,爲了欺凌,那卑微討好的日子不再重複,以後就是嫡小姐邊的大丫鬟,那些曾經欺負看不起的人都得恭恭敬敬。這種眼眉吐氣的覺真好,難怪秀娟可以那麼目中無人,肆無忌憚——跟著小姐,果然沒錯!
“呦,這不是大小姐嗎?這麼早就來了?”冷兮正在院門口等待傳話間,冷悅萱在秀娟的攙扶下翩翩而來。
秀娟就是冷悅萱的傳聲筒代言人,更是肚子裡面的蛔蟲,遠遠的看到等候在外面的三人,便冷嘲熱諷起來——小姐說了,這嫡小姐得寵也不過是一時的事,早晚會從雲端掉落下來的,到時候,更慘!
“秀娟,如此與大小姐說話,你好大的膽子!”如夢已經忍秀娟很久了,見對方如此嘲諷自己家的小姐,瞬間炸,還以爲們家小姐如以前一般可以任人隨意欺負?即使小姐大度不計較,如夢也不依!
“哼,果然是一人得勢,犬升天。”秀娟也不是吃素的主,在這冷府,誰不想著討好?
“你…”如夢口起伏,氣憤的想要反駁。
“好了,如夢。”冷兮打斷了如夢的話,不希因爲這些小事而破壞與冷悅萱重歸於好的計劃。
轉頭看著冷悅萱,頗爲激:“三妹,本來想著給爹爹請安之後去尋的,沒有想到你也來。姐姐很多地方都不是很懂,到時得多多請教你呢。”
“好說。”冷悅萱本來一直對冷兮都有很大的敵意的,在經過昨晚於夢凝的介紹中才知道事的始末,對於一個跳樑小醜,也懶得去黴頭。淡淡的說了兩個字,見通傳的人出來招呼大家進去,便率先邁步進了小院。
冷兮壁,心裡有些失落,不過,對方沒有對呲之以鼻,是不是就代表有進步了?只要堅持不懈的努力,終有一天會得到大家的認可,讓他們都接的——深信!此時的冷兮渾充滿了鬥志,一定可以!
“小姐,那秀娟都欺負到你的頭上來了,你太善良了。”如夢雙手握拳,原地跺腳,那秀娟仗著三小姐得寵,太目中無人了!
如夢氣鼓鼓的樣子,讓冷兮一陣好笑,這丫頭,子要強不服輸,而且,護主的很。雖然不想讓惹出麻煩,對姐妹間的有影響,不過,倒真讓自己窩心的。
“如夢,你就說一句吧,小姐自有定論。”孃微微蹙眉,如夢這子,真不知道是好是壞。
“孃,我這不是爲小姐好嗎?”如夢想著自己爲小姐出頭,居然還被說,心裡委屈,低頭不語。
“好如夢,小姐我知道你是爲我好,別生氣了,哦?”冷兮皆施,見如夢無恙才趕說:“我們進去吧。”
孃也好,如夢也罷,在冷兮心裡,那是不可替代的存在。這麼多年來,大家相依爲命,如果沒有他們,可能早就堅持不下來了,抑或者,早就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了吧?所以,對於這份是主僕更似親人的特殊,很是珍惜。
“哈哈,還是我的萱兒有孝心,真不知道以後那戶人家有那福氣娶回去。”
“爹爹,你又取笑人家了。”
屋傳來冷宇森的慈祥笑語以及冷悅萱的,冷兮站立在前,很是羨慕。
“小姐?”孃看出不對勁,扶著冷兮輕聲問候。
冷兮扭頭微笑,示意孃不用擔心,同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款款向前,低低的呼喚了一聲“爹爹”,便在門口等候。
冷宇森擡頭看向門口的冷兮,眉頭不可查的微微蹙起,眼中閃過厭惡的緒。也就那麼一瞬,一切快的讓人抓不住,隨即爽朗一笑:
“原來是嫣兒,來了怎麼不進來呢?快進來吧,剛剛還和你二孃說你們來著。”
冷兮心裡一喜,邁了進去,離對方三步遠停了下來,雙手疊放至左側,盈盈一拜:“兒給爹爹、二孃請安。”
“好孩子,快起來。”於夢凝很是賢惠的走過去拉起冷兮的手,“瞧這孩子,手怎麼這麼涼啊?多穿點彆著涼,不然你爹爹可要心疼難過了。”
“是啊,爹爹愧對你和你孃親,以後一定要好好照顧好自己。有什麼儘管跟爹爹說。”冷宇森真意切,與於夢凝一搭一唱,良母慈父的形象瞬間讓冷兮眼眶泛紅,不已。
“多謝爹爹與二孃的關心,兒沒事。”冷兮靦腆一笑,低頭不語,眨著眼睛,讓眼中泛起的水霧儘快消失。
只想呈現好堅強的一面給父親,不希讓他以爲自己真的如傳言般的弱無能,卑微愚笨——冷兮從來沒有如現在這般的痛恨之前的傳言。
“哎呀,大姐,別這樣嘛,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們大家欺負你了呢。”冷悅萱看著低頭不語故作乖巧的冷兮,心裡冷笑,就這樣,還好意思佔著嫡的份?!
“萱兒,不許這樣說你大姐,你大姐這麼多年也不容易,以後你要多與接,好提點一二,知道了嗎?”於夢凝皺眉,故作嚴厲的訓斥冷悅萱,同時又善解人意,對冷兮的表現表示理解。
冷兮此刻正沉浸在濃濃的親關懷的溫暖中,對於於夢凝的話,心裡很是,原來二孃也是這麼關心的呢。
------題外話------
或許大家會覺得主矛盾、弱、糾結,毫無個,其實只是太在乎那份虛無縹緲的親,正因爲如此,才能在之後拋棄這些僞善,做回真正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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