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你聽我說,四爺雖是皇后嫡出,可一直不得皇上歡心,這麼多年,全靠司馬相公在背后大力支持,可司馬相公老了,司馬家又后繼無人,我是怕司馬相公死在皇上前頭,那咱們這些四爺黨全都得完蛋!”
孫神醫聽的臉都白了,梁大人挪了挪,到孫神醫耳邊,“讓你去給華貴妃治病,就是留條后路,要是治好了,這份功勞就大了,三爺必定激不盡,就算治不好,你從太原府千里迢迢的去了,這就是個態度!你再想辦法跟三爺多親近親近,咱們這就算是有兩條路了!皇上百年之后,要是四爺即了大位,有我,你盡管放心,要是三爺,有你,梁家也不至于翻不了!”
“還是你想的周到!”孫神醫連連點頭,“若論醫,不是我夸口……”話沒說完,孫神醫想起今天的兩件事,臉一下子難看了。
“怎麼了?”梁大人忙問道。
“也沒什麼……”孫神醫將兩件事說了,眉頭擰,“剛剛來的路上,小廝說,看到那丫頭進了梁王府!”
“進了梁王府?”梁大人‘啪’的一拍桌子,“孫兄,你得盡快啟程進京,越快越好!這必定是梁王尋來替華貴妃治病的,必定不只一個,也許這神醫本不是,背后另有高人,也許……總之,你得盡快啟程!看樣子,陸離這是要倒向三爺了,你看看你看看,連陸離這樣的……”
梁大人不停的拍著桌子,不知道是在嘆陸離的遠見卓識,還是在得意他的聰明。
一趟街沒逛完,就把人家河東第一名醫的匾額給逛下來了,李兮不敢再逛,帶著小藍直接回了玲瓏閣。
剛回來沒多大會兒,楊公子就來了。
“我趕著過來,是有件事得跟你說一聲,”楊公子語調里帶著幾謹慎和試探,直正題:“月底,我要去一趟汴京城,大約要到年底才能回來。”
李兮一怔,他要去汴京城,那和他的醫館怎麼辦?
“今年正月底,王爺孝滿除服,可直到今天,正式的封誥還沒過來。這是大事,得趕想辦法請下誥封。”楊公子看著聽的專注的李兮,“九月是皇上五十圣壽,圣壽前必定大赦天下,封賞群臣,王爺的意思,想趁這次圣壽請下誥封。”
“那這趟去汴京城應該王爺親自去,讓你去……”李兮失笑,“有什麼用?”
楊公子眼睛里有彩閃,“你說的極是,這賀壽請封的事,只能王爺親自去,王爺自然要去,我是……押運壽禮,到了汴京城參贊政務什麼的,總得有人跟過去。我曾聽姑娘說過,想讀萬卷書,行萬里路,不如姑娘跟在下一起走這一趟汴京城,從太原往汴京城一路過去,可玩可看的地方多得很,再說,皇上這次圣壽非常熱鬧,要放燈半個月,一個月金吾不,各地有名的戲班子、雜耍班子都要進京賀壽,這樣的熱鬧百年難遇,姑娘不去看看豈不可惜?”
李兮被他說的心無比,汴京城的繁華早就聽說過,這又趕上皇上的五十圣壽,這百年不遇的熱鬧,怎麼能錯過呢!
“我是想去看看,可是,你帶上我,怕不方便吧?”
他一個小幕僚出公差,帶上兩個小子,這簡直是何統!
“你醫不錯,做個隨行大夫綽綽有余,正好,這一趟的隨行大夫還沒定下來,你要是愿意,我去跟王爺說,就讓你做這隨行大夫。”
“真能行?我真能做隨行大夫?王爺肯?”李兮驚喜加,楊公子連點了兩下頭,他當然肯,千肯萬肯!求之不得!
“喔喔喔!那太好了!月底就走?咱們有多人?多男多?都是多大年紀?我得準備藥丸、草藥,還有……好多東西!我得列個單子!”李兮高興的掂著腳尖幾乎想跳一支舞。
喜歡走萬里路,喜歡當隨隊大夫,喜歡去汴京城看熱鬧,喜歡跟楊公子在一起……
“我讓河跟在你邊,你想知道什麼,問河就行,想要什麼,也跟河說。”楊公子的心比李兮還好,只要要,只要他有,什麼都可以!
李兮跟著河,再到鶴壽堂,一腳踏進門,滿屋的說話聲、叮叮咣咣的搗藥聲等等聲音全停了,一下子雀無聲,滿屋的人齊齊扭頭看向李兮。
李兮嚇的抬著一只腳不敢往下落,趕扭頭往后看,出什麼事了?
胡掌柜一溜小跑迎出來,“李姑娘來了! 快請里面坐!”
“剛才……”剛才那一靜,真把李兮驚著了,不等李兮問完,河低聲打斷了,“一會兒我跟姑娘說。”
李兮咽了后面的話,將昨天直寫到半夜列出來的藥草單子遞給胡掌柜,“這幾張單子上的藥材還有藥砵什麼的,麻煩您盡快幫我準備,好了就送到……”李兮看向河,河忙接道:“送到王府,就說給我就行。”
胡掌柜連聲答應,李兮又遞了張單子過去,“這張單子上的藥,不知道你這里有沒有。”
“姑娘放心,別的不敢說,要論這藥的齊全……”胡掌柜話沒說完,看著那張單子就連咽了幾口口水,“姑娘,這幾味藥……這是毒,劇毒!還有這幾樣,小的當了十來年的掌柜,還沒見過用上這幾樣藥的方子,太稀了,小號沒備貨,這張單子上頭,怕有一半小號這會兒都沒有。”
“喔!”李兮失里滲著幾喜悅,“那你知道這些藥哪兒能買到?或是找到?還有,這單子上的藥,你都見過?”
“不敢瞞姑娘,只能說都聽說過,這幾樣見過,這幾樣,聽人說起過,這一樣,墓頭珠,只聽說有起死還的功效。哪兒能買到……小的還真不知道。”在李兮面前,胡掌柜不敢說大話。
“那就好!”李兮聽胡掌柜肯定了這些藥都是存在的,大喜過,一頭跌到這里鳥不生蛋的地方,醫書幾乎沒有,藥書干脆就是沒有!這個世間是不是從前那個世界的分枝從前,本不知道,剛開始用藥,象神農嘗百草那樣,一種種試著來的,后來發現幾乎完全一樣,一顆心放了大半,現在經過胡掌柜的確認,幾乎可以肯定,這個世間,至藥草和從前用的那些,完全一樣!
這真是太讓人開心了!
胡掌柜看著眉梢飛的李兮,呆了,他說的是沒有!照理說不是該不高興生氣嗎?這姑娘怎麼高興這樣了?
當真是神醫,一舉一,深不可測!
忠義侯府的三姑娘蘇眉撞壞了腦子,錯把衛國公府庶出的林三爺當成了夫君,放著已經定親的衛國公世子不嫁,非要跟雙腿殘廢的病秧子在一起。林三爺垂死病中驚坐起,忽然多了個媳婦,對方睜著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柔柔地喚他:“夫君……”林三爺:“……三姑娘認錯人了。”從那天起,林以安身后就多了個小尾巴。下人怠慢,小尾巴擼起袖子就沖上前維護,把國公府攪個天翻地覆,替他委屈得吧嗒吧嗒掉眼淚,說她的夫君誰也不能欺負。出身低微的林三爺,心里從此多了一道暖光。后來,蘇眉腦子終于恢復正常,想起自己從前種種行徑,尷尬不已,卷起...
一朝穿越,她淪為養著一只小包子的單身農婦,未婚生子,遭家人遺棄,被世人唾罵。重男輕女倚老賣老的爺爺奶奶,自私自利的大伯一家人,包子父母,潑辣妹妹,一心想要讀書而不得的弟弟,她決定代替原主,愛護兒子,孝順真正對自己好的家人,至于那些嫌棄自己的人,她連一個眼神都不給!可她從山里撿來的一個癡傻野男人忽然成了當今皇上最器重的親弟弟是怎麼回事?還是她娃的親爹?不信?他目光明亮的將她壓在門板上:“要不要重溫懷上兒子那天的情形?”她氣急敗壞:“你混蛋!”
楚侯府廢物大小姐被害慘死,再度睜眼,變身無冕醫王! 蠢壞妹妹要打死她? 惡毒叔嬸要算計她? 楚可卿微微一笑,表示這都不是事兒! 只不過...... 為什麼追在她身後跑的美男,搖身一變,居然變成人人害怕的鬼面攝政王不說,還非得要娶她回家?! 某美男邪惡一笑,勾勾手指:小玫瑰,還不趕緊回來讓本王寵上天!
平民出身的樑瓔,幸得帝王垂青,寵冠後宮。 她陪着魏琰從一個傀儡,走到真正的帝王。爲魏琰擋過箭、嘗過毒,因魏琰受過刑,被百官罵爲妖妃。她以爲這是同生共死的愛情,哪怕落得一身病痛、聲名狼藉,亦從不後悔。 直到大權在握後的帝王坐在龍椅上,眼裏再無以往的柔情。 “朕可以許你皇貴妃之位。” 至於先前說的皇后的位置,他留給了真正心愛之人。 原來自己自始至終,不過是他捨不得心上人受苦的棋子。 樑瓔心死如灰,俯首在紙上一筆一畫地寫下:“臣妾懇請皇上准許臣妾出宮。” 她在一片死寂中,終於等來了帝王的一聲:“好。” 自此,一別兩歡。 他江山在握,美人在懷,是世人稱道的明君,風光無限。 她遇見了真正相知相許的人,夫妻舉案齊眉,倒也安穩。 出宮後的第五年,她在大雪紛飛的季節裏,看望已是太子的兒子時,被喝醉酒的魏琰圈在了懷裏。 紅着眼眶的帝王似癲似瘋,乖巧得不見平日的狠厲,卻唯獨不肯鬆開禁錮的雙手。 “朕後悔了。” 後悔沒有認清自己的心,放走了真正的摯愛,留餘生孤寂。
姜雪容是家中庶女,雖生得貌美,但只想擺爛。 無他,只因有個擺爛的姨娘。 後宅鬥得水深火熱,姨娘坐在搖椅上吃着自己種的西瓜看熱鬧,順嘴教育雪容:你可別學她們,有吃有喝就夠了,應付什麼男人,多傻啊。 別家院子爲了爭寵什麼手段都使,自家姨娘一向打着哈欠嗑瓜子。 只有被欺負狠了,日子混不下去了,才放放大招,對着爹爹哭哭啼啼撒嬌,哄得爹爹暈頭轉向。一次哄上半個月,哄一回,能管用小半年。 姨娘教育雪容:做人啊,也不能太努力,意思意思能吃好喝好活下去就行。以後你嫁人啊,可千萬別太努力。 雪容謹記姨娘教誨,把擺爛貫徹到底。 — 那年太子殿下選妃,嫡姐胸有成竹,雪容與家中幾位姊妹一道去給嫡姐做陪襯。哪裏曉得嫡姐落選,自己卻入了選,成了東宮侍妾。 做太子的妾也成吧,左右在哪裏擺爛都差不多。 雪容對爭寵毫無興趣,看那羣女人們勾心鬥角,自己在小殿裏種菜做飯,香的嘞。 哪裏知道,太子殿下不知道抽什麼瘋,召她侍寢的次數是越來越多。 雪容哄完半個月,實在累得不行,各種理由往外搬,把人攔回去。 某日太子又來,雪容得心應手躺在牀上抱着手爐嘆氣,“殿下,妾今日身子不適,您還是去旁的姐姐那裏吧。” 太子沉默半晌,戳穿她:“這次是哪裏不舒服?這個月你已經頭痛過三次,腰痛過三次,來過三次癸水。” 雪容:“……” — 就這麼擺爛着擺爛着,莫名其妙她就成了太子妃。 後來太子即位,更是尊她爲皇后,爲她空懸後宮。 旁人問及她御夫之道,一向擺爛的雪容表示:講真我也不想當太子妃和皇后,累死人了。 衆人:能不能別得了便宜還賣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