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來呢,我跟景爵也不會跟你們一起生活。大家做個合格的親戚不好嗎?”寧半夏看了一眼江思彤和江東宇:“何必跑到我麵前自取其辱?我再不濟,有爺爺撐腰,有丈夫撐腰,有娘家撐腰!有本事,說服爺爺和江景爵跟我離婚啊?沒本事,那就做個好人。”
陳芳語氣急敗壞的說道:“蔣依依,你當著我的麵教訓我的兒子和兒,是要打我的臉嗎?”
“喲,陳阿姨是不是對自己有什麽誤解?您的臉還沒這麽大!”寧半夏一臉驚詫的看著:“我教訓他們是因為他們姓江,您又不姓江,也不是景爵的母親,我何必打外人的臉?”
陳芳語母子三人,直接氣了個倒仰。
他們沒想到蔣依依竟然這麽難纏,口齒伶俐,又毒舌又犀利。
第一次正式麵,就鎩羽而歸。
隔壁房門打開,江景爵跟江伯仲依次從裏麵走了出來。
倆人的臉都不好看,顯然也是談崩了。
寧半夏踩著高跟鞋,蹬蹬蹬過去,一下子挽住了江景爵的手臂,撒說道:“老公,陳阿姨好過分,說,嫁給了爸,不管有沒有名分,都是我的婆婆,還說要給我立規矩呢!老公,什麽立規矩啊?江家還有給兒媳婦立規矩的約定??”
寧半夏的一句老公,喊的江景爵的心頭,瞬間了一下。
小寧醫生,你的演技可以啊!
“要說立規矩——”江景爵用威脅的眼神看向江伯仲:“父親是不是該好好的給他們立個規矩了?在爺爺住院的地方大呼小,這就是父親多年的教導?”
江伯仲再次氣了個倒仰。
心底把這個兒子咒罵一萬遍!
逆子!逆子!!
江景爵低頭安寧半夏:“不用管!連我江家族譜都沒上,在過去,就是個妾!”
一個妾字,如一記耳,穩準狠的打在了陳芳語的臉上。
寧半夏衝著江景爵默默豎起大拇指。
自己懟了半天,都不如江景爵一個字的殺傷力強大!
陳芳語果然站不住了,捂著臉轉就跑掉了。
“江景爵!”江伯仲也氣的渾哆嗦。
“除非我離開江家,否則陳芳語這輩子都休想上我江家族譜!”江景爵毫不畏懼的與江伯仲對視。
最終敗下陣的,還是江伯仲。
誰江景爵手握江家大權,而他這個做父親的,隻持有一些分公司的票呢?
江伯仲覺得自己心酸極了。
明明他才是江老爺子的親生兒子,可江家的江山,是越過了他這個太子爺,給了太孫江景爵。
他明明才該是掌控一切的人,現在卻不得不掣肘於自己的親兒子。
江東宇跟江思彤,在江景爵麵前,慫的跟子似的,別說是懟了,頭都不敢抬一下。
“我們走!”江伯仲從牙裏出了這句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江東宇和江思彤灰溜溜的跟著一起走了。
江景爵冷冷的命令下去:“去告訴家族管理,削減江東宇和江思彤以及陳芳語的零花錢用度。既然敢闖禍,就要承擔闖禍的後果!”
“是,總裁。”江一領命。
寧半夏看著他們的背影,不讚同的搖搖頭:“你這樣做,隻是無傷大雅的小教訓,本不會起到效果。”
“哦?說說看。”江景爵來了興趣。
他想聽聽小寧醫生的看法。
“父親就算沒有直接控江家,但是這麽多年,想必也攢下了不錢。更何況,每年的分紅也不,足夠他們的開銷。僅僅是削減零花錢,對他們來說,無關痛,隻是心底添堵。僅僅是這樣的教訓,未免有點雷聲大雨點小。”寧半夏從來都不是聖母,但凡有那麽一丁點的心,跟妹妹,就能被那些討債的人,吃的骨頭都不剩。
“你聽說過棒子打老虎,老虎吃,吃蟲,蟲鑽棒子的典故嗎?爺爺就是老虎,父親是,你是蟲……額……就是打比方啦!”寧半夏見江景爵用威脅的眼神看自己,馬上訕笑了一下。
“但是,你的孩子是棒子,孩子就是爺爺現在心頭最大的事兒。你大可以告訴爺爺,如果父親不能乖乖的做個合格的吉祥,這孫子孫就遙遙無期!到了那個時候,父親都蹦躂不到你的麵前,爺爺就直接出手摁死了!”“另外,父親用孝道你,你卻不能反抗,他在天然地位上,擁有製效果。但是同樣可以你用長兄的份江東宇,江東宇就算去跟陳芳語訴苦,也沒用,陳芳語就是個小狐貍,都參與不了生鏈。”
“你這麽多年來,總是以一個懂事、不需要讓家裏人心的形象出現,所以爺爺就算想多疼你,都找不到借口。不過,現在有我了,我會沒事就跟爺爺訴苦,給你塑造一個堅強、忍、不甘卻不得不為了大局犧牲一切的形象!爺爺那麽聰明的人,肯定明白我的意思。為了給你出這口氣,也會暗出手的。”
“父親就是那五指山下的孫猴子,休想翻出爺爺的五指山!”
“所以,父親不讓你好過,那你就讓江東宇他們一家徹底難過,隻有這樣,父親才能覺到真正的難。”寧半夏出謀劃策,險一笑:“僅僅是削減零花錢怎麽能夠?讓他一分錢都沒有才難!不如,你給父親找點不靠譜的投資,讓他賠的本無歸!他們所有的開銷,都要指著老宅這邊,到時候,他們的脖子,不就是在你的手心……”
江景爵一臉意外的看著寧半夏。
寧半夏看到江景爵的眼神,這才恍然,自己一個得意忘形,把心裏話給說出來了。
寧半夏趕找補:“我就是那麽一說,你不必當真……”
“你說的對。我以前就是對他們太仁慈了,總覺得他們年紀還小,不懂事。是我太縱容他們了,才養大了他們的胃口。”江景爵眼底帶著笑意:“沒想到,小寧醫生對這方麵也深有研究。”
寧半夏訕笑著:“也沒怎麽研究,就是家長裏短的故事聽多了,也就學會了。”
“很好,你不會被人欺負,我也就放心了。”江景爵笑意越來越盛:“我的妻子,絕對不能是傻白甜。”
“說起妻子,我想問你,你是真的要舉辦婚禮嗎?”寧半夏憂慮的說道:“我跟蔣依依雖然長的像,可畢竟不是一個人。見的人多了,萬一將來出馬腳怎麽辦?”
江景爵意味深長的笑了。
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他要所有人都形既定印象!
蔣家想把人還回去?
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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