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我也不清楚,就是昨天下午給二姐打電話,說在民政局,等二姐夫領結婚證,我以為你們都知道。”云哲有些無辜地應道。
“伯年,你趕打電話問問顧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葉瑛急了。
云晞的電話還是關機狀態,云伯年只好打給顧翊,問云晞是否跟他在一起。
正在跟小舅舅探討突發事件理方案的顧翊,接了電話后回應說昨天上午云晞從他家回去后,他一直忙到現在,還沒機會去找云晞,問發生什麼事了?
“云晞昨晚沒回家,手機又關機,我們就想著是不是跟你在一起。”云伯年解釋道。
本來想問登記的事,冷靜一想,顧翊都說他從昨天上午忙到現在,又怎麼可能有時間去登記。
“一夜沒回去?伯父先別急,我聯系看看,什麼況再跟伯父說。”顧翊愣了一下,應道。
正在看資料的赫正,這時抬眸看了顧翊一眼。
“好,麻煩你了。”云伯年說道。
待顧翊掛了電話,赫正才淡淡地問了一句,
“發生什麼事了?”
“剛云晞的父親打電話說,云晞一個晚上沒回家,電話關機聯系不上,擔心出事。”顧翊一邊解釋,一邊給云晞打電話。
同樣提示關機,他馬上讓人定位云晞手機所在的位置,沒有定位到,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
難道因為昨天他放鴿子,沒去民政局,云晞一時想不開,做什麼傻事?
就在這時,書拿著他對外的那部手機敲門進來匯報說,手機昨晚收到一個網址和碼,今天上午上班才看到信息,以為是病毒,就沒在意。剛才空在另一臺沒有連公司部網的筆記本上登錄,才發現是一段關于云小姐的視頻,才意識到問題嚴重,連忙進來匯報。
顧翊看了那段視頻,第一反應就是云晞又在跟他玩什麼把戲?
這視頻與其說被綁架勒索,不如說去拍鬼片,跟他惡作劇。
這時候那部手機響了,沒有顯示手機號,赫正提醒顧翊用免提,顧翊點了一下頭,按了免提鍵,接起電話,就聽到云晞在電話另一頭尖道,
“親的,救命啊~~~”
下一秒,傳來一道陌生男人的聲音。
“你的人在我手上,希平安無事的話,就按照我說的做。馬上發布公告,容是關于你放棄下個周董事長競選事宜。”
“要是我不呢?”顧翊冷冷地應道。
沒想到二叔連這麼拙劣的手段都用上了,他還真是高看了他。
“啊~~~~”傳來了云晞的慘聲,接著就是一串歇斯底里的罵聲,“顧翊,你是不是人啊?我可是你的結婚對象,即使沒有,沒有緣,等我們結婚了,在法律上,我就是你最重要的親人,能分你財產的人,現在我的命都在他們手上,你居然還在惦記著你個什麼狗屁董事長位置。
我就知道你一點都不我,娶我就是為了讓我給你當靶子,你這個沒有人,見錢眼開,到留的狗男人,去死吧!”
云晞說完氣呼呼地掛了電話,將手機丟還給何銘,掃視了一眼其他幾個目瞪口呆的家伙,惡狠狠地代道,
“看什麼看,沒看過啊!
天黑之前,他要是沒發布放棄競選公告,你們再給他打電話,就說他再不發,你們就撕票!”
“云小姐,你冷靜點!”何銘勸道。
他們挾持,手段是有點不彩,但也沒想惹上命案啊!
“我冷靜個屁,我就知道顧翊這個渣男本就不我。
騙我要訂婚,要登記,說白了,就是為了利用我。
還有你們這些家伙,要什麼狗屁公告,還不如要點錢來得實在。”云晞劈頭蓋臉地將他們一通訓,然后氣呼呼地轉朝著樓梯走去,“我氣飽了,中午不用我吃飯,我要絕食!”
一邊上樓,還一邊將顧翊罵得狗淋頭,只差罵他終不舉,斷子絕孫了。
何銘和他的幾個弟兄面面相覷,膽戰心驚。
“你們說,顧翊為什麼放著云家溫可人的云大小姐不要,要娶這樣一只母老虎啊?是有多想不開啊?”終于有人問出心聲。
何銘聽完兄弟的話,眉頭皺得更了。
如果云晞說的是實話,他們現在很可能已經中了顧翊的圈套。
難怪之前他了解到顧翊訂婚的對象是云晞,會覺得奇怪。
明明外界一直在傳的是顧翊跟云家大小姐云舒投意合,兩家即將聯姻,怎麼突然訂婚對象變云家的私生云晞。
不管從份還是,完全是八桿子打不到一塊的兩個人。
現在終于明白,顧翊很可能故意布這樣的局,就是為了迷他們,等他們自投羅網。
想到這里,何銘心一驚,起去打電話。
而與此同時,被臭罵了一頓的顧翊,沉著臉,就想著等救出來后,再好好教育一番。
“顧翊,云晞是不是在提醒你什麼?”赫正提醒道。
顧翊正要打電話讓人將云晞找出來時,聽到小舅舅這樣一說,抬起頭看向他。
“如果不是提醒你,應該不會突然提到什麼緣關系,應該是在暗示什麼?”赫正看著外甥并解釋道。
“跟我有緣關系又覬覦董事長位置的就是我二叔,不用說,我也知道。”
“別忘了,后來還說了一句到留的狗男人!”
顧翊看著小舅舅,被小舅舅這樣一點撥,一下子就意識到關鍵所在。
他家最到留的男人又跟他有緣關系的就是他的父親顧昭。
但父親不可能綁了云晞,他放棄競選董事長一職,畢竟這對父親沒有任何好。
再進一步分析,那最有可能的就是父親的私生子。
雖然實質上,顧氏沒有他們的份,不管他們怎麼蹦跶。
但如果二叔跟他們聯合,就可以各取所需,那質就不一樣了。
有了這個方向后,顧翊的人很快就通過排除法,鎖定目標,定位到方位。
他將她救出地獄,又瘋狂的把她佔為己有白日里那個翻覆雲雨的男人每到晚上都會變成在她枕邊和她耳鬢廝磨的人他用沾滿血腥的手緊緊的抱住她的身體,像要把她揉進骨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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