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晨被池看得后背發涼,奈何車門鎖死,車上就他們兩個人,他連躲都沒地方躲。
好在這時,一條短信跳進來,及時救了他。
他趕點開看,是傅正驍發來的:“我喝了點酒,就在你附近,你過來接我一下。”
后面跟了個定位,錦瑟,他們經常約人談事的那家商務會所。
季晨看得直磨牙。
看看某人這不要臉的臉,這理所當然的語氣。
他是公司副總,又不是他的專屬司機,憑什麼……等等,這兒不就有個現的司機嗎?
季晨抬頭看著池,忽然計從中來。
下一秒,角勾起溫的笑:“那就麻煩池小姐先送我去趟錦瑟,我要先取個東西再回家。”
池沒想那麼多。
現在滿腦子都是的三個小寶貝,他們現在應該就在他家里吧?
如果待會兒把他送到家,再提出順道去他家坐坐……
池考慮再三,還是打消了這個想法。
以季晨這種份的人,第一次見面就主提出去他家,只怕會被他誤會想靠潛規則上位。
那家會所距離他們吃飯的地方,不過五分鐘車程。
所以,還沒等池想好怎麼開口套季晨的話,問問孩子的近況,季晨就已經指揮停車。
“池小姐,你先在這兒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來。”
池點點頭,不疑有他。
坐在車,空調熏得有些昏昏睡。剛瞇著眼打了半分鐘盹,就聽見后座車門被人拉開,然后響起男人低沉而磁的聲音。
“臨風公館。”
池:“?!”
嚴重懷疑自己是出現了幻聽。
扭頭一看才發現不是幻聽,坐在車后排的,真的是那個狗男人!
幾乎是咬著牙,才控制住自己沖上去揍他一頓的沖:“怎麼是你?”
男人閉著眼沒說話,眉頭卻微微皺著,好像不太舒服的樣子。
池才不管他舒服不舒服,立刻拿出手機給季晨打電話,也顧不得這是孩子爹了,直接質問道:“季總,你什麼意思?”
季晨在那頭笑得人畜無害:“我聽說池小姐跟傅總是鄰居,正好傅總喝醉了,那就麻煩池小姐送傅總回去吧。”
“你……”
“我自己開車回去就行,池小姐不用擔心,我們不順路。”
池:“……”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池還能怎麼辦?
總不能就把這狗男人扔到路邊上吧?
雖然私心里還真想這麼干,甚至還想扔完再踩上幾腳……但還想留著小命見兒子呢。
……
好在狗男人喝醉了倒是比清醒時乖很多,一路上都沒開口說過話。
池原本都已經想好,只要他能一直都這麼安靜,就大發慈悲將他好好地送回家。
可某些人,偏偏天生就是作死的命。
眼看著車子已經開進臨風公館,在停車場里停下了,狗男人偏巧就在這時候醒了。
他半起眼皮,看到是時一怔,隨即勾冷笑,醉醺醺的語氣比平時還更欠揍:“怎麼又是你?”
池咬牙。
深呼吸——
我忍。
我不跟狗男人一般見識。
就只剩最后一步了,只要把他好好送回家,就什麼事都沒有……
可惜狗男人狗了二十多年,完全不懂得什麼求生。
不但沒有毫收斂,還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
“你就那麼喜歡我?”
“你到底喜歡我什麼?”
“我的錢?我的臉?還是傅家的位置?”
“要不今晚,我給你個機會,你把我伺候好了,我就讓你兩天做傅家的滋味,怎麼樣?”
說還不夠,竟然還手住了池的下,一雙黑沉沉的眸子帶著鄙夷定定看著,溫熱的呼吸混著酒味直往脖子上噴。
池牙咬得更。
深呼吸——
媽的,忍不了了!
下一秒,只見抬手就是一掌,狠狠在他臉上。
“去你的傅家!你以為我多稀罕!”
“要不是看在季晨的份上,你以為我愿意進正寰?你以為我想跟你有半點關系?!”
傅正驍被這一掌地直接懵掉。
可沒等他反應過來,拳頭又鋪天蓋地朝他上落了下來,別看那拳頭不大,砸下來卻愣是跟磚頭似的又又疼。
傅正驍原本就喝醉了,腦子里只剩了三分清明,現在直接被揍到一分不剩。
池揍到手都酸了, 才終于停下來。
看著地上被揍暈過去的男人,彎腰了他的鼻息,滿意地勾了勾。
嗯,人不僅沒死,呼吸還算平穩。
池出鄉下,家里有只有個年邁的,所以算是從小就開始做農活,力氣比很多男人都大。后來生了孩子,力氣又更大了。
不過下手向來有輕重,都是挑人最疼卻又不致命不重傷的地方揍。
如果這個男人沒有喝醉,未必敢對他手。
但既然喝醉了,上了的車,還敢看不起,難道還能讓他完好無損就離開?
池居高臨下,用鞋尖踢了踢男人的:“求我,我就扶你回家,不然你就睡死在這兒吧。”
傅正驍紋不,昏迷得很徹底。
池滿意地勾了勾:“好吧,看在你都趴在地上求我的份上,我就發發善心,免你在這兒一晚上罪。”
池·戲本·說完,一把扛起男人的胳膊,走進電梯間。
剛才怕傅正驍會搞事,自己忍不住會手,所以特意挑了個監控拍不到的位置停車。
現在走出了盲區,自然就有監控了。
狗男人明天醒來,要是記得今晚的事,以他的自程度,肯定不好意思把自己被人揍了的事大肆宣揚,最多是記在心里,回頭再暗中給下絆子。
要是不記得今晚的事,那應該就會派人查監控。
池早就好想了對策,所以面對監控的時候,故意裝出扛他扛得很吃力的樣子。
等出了電梯,站在狗男人家門口,才想起來一個很重要的事——又沒他家鑰匙,難道要在他上來去找?
那場景……池想想都覺得惡寒不已。
于是手一松,干脆將他扔到他家門口,自生自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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