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大夫一臉詫異的問道,那原本對南宮玥的幾分不屑當即便收斂了一些,慨道:“那方子用藥之確,可真是讓人……”
“陳大夫言之過早了吧?那藥與藥方許是那姑娘所寫,但卻未必是自己的方子!
這若是拜得一個良師,手上有幾個足以當傳承的藥方,又有何奇怪?
再者,若不是因為這藥方并非出自之手,又怎麼會這般痛快的拿出來呢?”
李大夫見狀便忍不住開口打斷了那陳大夫的話,看向張仲易的神則更加不悅,“倒是張大夫這為那小姑娘說話,還真是讓老夫大開眼界呢!
也是,老夫可聽說,張大夫的萬春堂,昨日來了個傷患,結果卻是一名小姑娘幫忙將人搶救回來……
怎的?
莫不是張大夫以為,那小姑娘擅外科,便能診治慕大人如今中毒昏迷的況啊?
還是說,您是起了憐花惜玉之心?”
他這不冷不熱,還帶了幾分別有所指暗示的話,讓張仲易當即不脹紅了臉,指著他的手則有些抖……
而常義則皺了眉,忍不住大吼道:
“行了!”
隨后,他就怒瞪了李大夫一眼,“岳姑娘是我家主子昏迷前讓我親自去請來的,的醫如何,無需你們任何一人進行評判!
再者,你們已經診治了這麼長時間,卻連一個像樣的治療法子都沒有,只有張大夫能讓我家主子醒來一會兒,而他也認可岳姑娘的醫,你們卻在這里大吵大鬧……”
說到這里,常義就直接拔出了自己的佩劍,“若是被我發現,有人是故意而為之,挑撥離間,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被他那兇神惡煞的模樣嚇到,李大夫的臉便微微發白,好在小李大夫及時上前扶住了他,兩人看向常義,有些言又止,最后還是只能強忍下不悅,走到一旁去了。
其他人見狀更不會在這個時候開口霉頭,一時間,院子里便變得十分的安靜。
沒一會兒,南宮玥便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常義、徐天哲跟張仲易見狀便馬上走上前,帶了滿滿期待的看著,而其他人則長了脖子,想看清楚房間里的況。
“岳姑娘,我家主子況怎麼樣了?”常義有些著急的問道。
“已經穩定下來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一盞茶后應該就能醒來。”南宮玥的話讓常義當即松了一口氣,而張仲易更是雙眼放,很是好奇到底是怎麼治療的。
“我給他的藥瓶呢?”
南宮玥看向常義,有些不悅的問道。
剛剛找過了慕衛策上,并沒有發現自己給的那瓶藥……
聞言,張仲易便看向了李大夫,那讓其他人的視線當即都落到他上。
“在老夫上!”
見狀,李大夫也沒有遮掩,直接將藥瓶拿出。
“若是你們早些讓他吃這藥,估計他現在已經能醒來了……”南宮玥的話說完,常義便馬上上前將那瓶藥給拿了過來,猩紅的眼睛兇狠的盯著李大夫。
“你……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李大夫見狀便忍不住有些吹胡子瞪眼,而南宮玥則拿過了那瓶藥,打開一看,“還好,都在。”
隨后才給常義,而那不信任的行為則讓李大夫當即臉紅脖子。
“你……你這是……”
“這位姑娘,你這樣子做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小李大夫將李大夫扶到椅子上做好,這才有些不悅的對開口說道。
“過分?這不是拿回自己的東西后,正常的舉嗎?難不你們不是這樣子做嗎?”南宮玥微挑眉反問道。
其他人聞言,原本想要開口的話則又吞回了肚子里。
的確,這是正常舉……
但當著別人的面這樣子做,還是在這樣的況下,實在是顯得……
“狡辯!”小李大夫不悅的喝道。
“呵。
那你們剛剛的所作所為,所言所行呢?
明知道我在給病人診治卻在一旁唧唧歪歪……那又算是什麼?
你們可曾想過,若我因為你們,診治不當,讓病人因此得不到應有的治療,后果難料,你們又有誰能擔得起這個責啊?”南宮玥沒好氣的說道。
而的話則讓剛剛開口的人都不一噎, 但卻還沒打算閉,“更別說到時候,你們指不定還會說什麼,我沒那個金剛鉆就別攬這個瓷活……是我學藝不,對吧?
既然你們這般了不起,在我來之前又研究了那麼長時間,那你們倒是說說,里面的病人,到底是怎麼個況吧!”
說完,南宮玥就走到另一旁,坐在石凳上,安靜的看著他們。
“你……”
“真唯子與小人難養也!”李大夫已經順過氣,聞言便沒好氣的喝道,其他人也被南宮玥那一番搶白氣到,臉不一陣青一陣白,原本因為那藥方而對產生的幾分好也消失了……
“怎麼,難不你們一群大夫,連病人如今是什麼況都診治不出來嗎?”南宮玥諷笑道,而李大夫聞言便看向了小李大夫,后者當即便而出。
“這怎麼可能!慕大人這是中了尸毒!”他大聲說道。
一旁的大夫們都紛紛附和的點頭,讓他不越發驕傲的看著南宮玥。
“嗯,然后呢?”南宮玥點了點頭。
“什麼然后?”
“所以,你們覺得,他是中了尸毒才陷昏迷的?”
看著他們那有些茫然的神,南宮玥則有些詫異的問道。
“難道不是嗎?”小李大夫聞言,心底里就有一種不好的預。
“當然!
他這是寒毒與尸毒一同發作,再加上多日來的勞累,氣虧虛,才會陷昏迷……
而我給他配的藥,能制住他的寒毒,再加上昨天的祛尸毒的方子,就算沒辦法徹底除,最起碼也不會讓他一直昏迷著……
好在,張大夫施針,把他的毒素稍制了一下。
至于你們,到底都做了什麼啊?
現在居然連他寒熱雜的況都看不出來,難不這就是你們這一群大夫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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