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蛋從來沒有親自試過這種方式找人,但目前看來很靈。
那細的小草像是了什麼牽引一樣緩緩向一個方向移去,到了一定的角度便停了下來。
它指的是獨蛋左手邊的馬路。
獨蛋認準方向後點火燒掉草和符紙,踩滅,裡念了一句“多謝”便飛快的朝著左手邊跑了。
這條大馬路在前幾年進行過整修改造,聽說是修的省道,因此花費了不力和時間。近年通路之後車就開始絡繹不絕的往這邊走了。
獨蛋就沒遇到從邊“轟隆隆”開過去的貨車。
不是沒想過搭便車,可那些貨車見了毫沒有慢下速度的意思,揚起大片灰撲在獨蛋的臉上。
獨蛋想自己可能找錯了對象。那些貨車都是趕著送貨去的,沒什麼大事肯定不願意停車。要找也應該找那種輕便快捷的轎車吧?
從挎包裡拿出備用水壺,倒了點兒出來抹抹臉甩甩頭,好讓自己神振作一點,這樣才好拜托人家停車帶自己一程。
獨蛋以前在電視上面看過,人攔車一般都是有套路的。
但是獨蛋要材沒材,要臉蛋沒臉蛋,本就不能按套路來。
從挎包裡取出紙筆,在上面寫了個“半仙下世,五折算運,載仙一程,錢包不疼”,在了自己的後背上。然後不不慢的在路上走著。
幾乎所有從邊開過去的車都能看到這些字。
有的車主當做笑話看了就過去了,還有的副駕駛上飛出來幾塊幣。
這讓獨蛋暗想這些人是傻的嗎?這麼好的生意他們居然不做,還白白給錢自己。
這個世道是怎麼了?
獨蛋了額頭上的汗,回頭看了一眼飛馳而來的車輛,又指指自己的後背,示意自己可以算運的。
這次還真被獨蛋遇上一個。
白非非正趕著去談一個不小的項目,心裡正嘀咕這麼好的事怎麼會掉到自己頭上。今天一大早便提車往省道開,沒想到在路上遇見這麼一個後背著字的人。
白非非鬼使神差的停車了。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相互看了好一陣子,神驚異。
“你……要去哪裡?或許我可以載你一程。”白非非先開口,指了指副駕駛的位置。
“我不知道,你先捎我一段路,到下個路口你就放我下來。”獨蛋不客氣的拉開車門,提著挎包坐了上去。
車一陣薄荷清香,這讓獨蛋煩躁的心平靜了許多。
“你是……”白非非看了一眼獨蛋,將車緩緩啟了。
“哦,我可以幫你算運的。念在你是人,又帶我這麼多路,就算你一折好了。讓我看看……”獨蛋仔仔細細的觀察起白非非來。
白非非聽了獨蛋的話卻莞爾笑了。
本就不是因為獨蛋會算什麼命才讓上車的,而是見這條路長,獨蛋又是只一人,這才仗義停車。
“我不信這個的。”白非非笑答。
“小姐你這次出行是去談合同的吧?”獨蛋對這個人很有好,不忍讓陷即將產生的漩渦之中。
白非非五端正,白貌,本運程極佳。但眉眼之間稍犯桃花,額頭上又微泛青黑,預示著這次出行必定會遭遇桃花劫。
獨蛋又見心地善良,想幫渡過此劫。
“你怎麼知道?”白非非驚訝的張大了,小心的側頭看了獨蛋一眼。
“你的包裡有份合同我不小心看到了。”獨蛋指了指白非非塞到包裡的合同,誠實回答道。
白非非的包有些小,又不想將合同對折放進包裡,因此塞一半留一半在外面。
“你觀察力真不錯。我還以為你真那麼神,連這個都知道呢。”白非非開始對獨蛋興趣起來。
“我是一個神,能夠預測未來的。你信不信?”獨蛋看著白非非溫婉的側臉,暗想自己要是有這麼完的一張臉就好了。
“真的嗎?那你給我預測預測這次我合同是否能功簽約?”白非非只當做玩笑話,笑著問獨蛋。
“你喜歡這次和你簽約的男人嗎?”獨蛋直接問道。
白非非聽了一驚,覺獨蛋問問題真是一針見。
“你怎麼知道……總之他曾經對我獻過殷勤,我委婉拒絕過他。不過我問過了,這次絕對是工作上的事。怎麼?你看出什麼來了?”白非非好奇問道。
“這個男人你得小心。最好不要過去和他談合同。”獨蛋看白非非的表就知道,是一個不以壞心思揣度別人的人。
但這並不代表是件好事。
如果白非非今天沒有遇上獨蛋,或是不聽獨蛋的勸告,那麼白非非會在悔恨中度過一生。
“你的話……可以信嗎?”白非非將車速放慢了,莫名覺得這個陌生的人說的話很有底氣,就像是真的能看到未來一樣。
“你最好相信。要是這次你過去了,你以後很難再像現在這樣……”
獨蛋的手機此刻響了起來。
看了一眼,居然是公司打來的電話。
這兩天獨蛋幾乎忘了還有一份工作。
穩穩心態,將手機的通話聲音調到最小,接通。
“喂……”
“你到底還來不來公司上班?這是第幾次了你自己有沒有數?到底有沒有數啊?你再這樣下去……”電話那頭沖著獨蛋劈頭蓋臉的就來。
“啊抱歉玲姐,我辭職……麻煩幫我辦下離職手續,我有時間的話會趕回來簽字……問一句,這個月的工資……”獨蛋語氣很弱,明顯心虛。
“什麼?你還想辭職?”玲姐似乎是被氣到了,頓了好一會兒才再出聲。
“我想你應該是遇到什麼事了,公司也不是那麼的不通理的。要是你願意,你可以申請半個月的休假……”
獨蛋聽到語氣這麼和緩的聲音,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玲姐,我真的可以休假半個月嗎?”獨蛋沒有想到在關鍵時刻玲姐還是很給力的嘛。
“可以。這個月的工資也可以結給你。不過你要記得,辦完事早點回來。”玲姐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這份喜訊讓獨蛋覺得不可思議。
一向兇神惡煞的玲姐居然還有這麼通達理的一面,以為這工作鐵定是要涼了的。
“你在工作時間出來,是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嗎?”白非非將車慢慢的靠在馬路邊,停在了又一個分叉口上。
一睜眼,是迷茫,盡殺戮。殺戮非我念,安生難求! 不僅如此他的感官也變得靈敏起來,只是現在的他沉浸在吸血的快感當中,竟沒有發覺。 很快,籃世修的身體一點血液也流不出來了。易小天終於戀戀不舍的放開了幹癟的籃世修,轉向徐青而去,徐青流血過多,身體上的血液所剩無幾,很快就被易小天吸幹了。 不久易小天也從吸血的快感當中清醒了過來,當他看到這兩人的屍體的時候,他呆住了。 這簡直和三天前的老虎一般,“這還是我嗎?不!我還是我……
被男友和閨蜜陷害,我成爲了惡鬼的新娘。 但沒有想到的是,對方不但沒有殺我,反而送我重返陽間。 我以爲這是噩夢的結束,但肚子裡不時地胎動卻提醒我這只是噩夢的開始。 男友和閨蜜的暴斃,被煉製成蠱的學校,還有各種虎視眈眈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