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代氏是史上留名的神家族。地位不高,但總能或多或的幫助到村民,因此沒有絕種。而算命家族地位顯赫,裝神弄鬼唬到不人。因此算命族人是瞧不起神族人的。
神與算命人說起來,還是有那麼點不一樣的。算命人膽子大,敢說。而神則是小心翼翼,將事往小了說。本質上沒區別,但神畢竟是神,計算出來的運勢總有那麼一些誤差,有時候甚至相反,因而最終被冠上“神”之稱。神史與算命史的起源幾乎可以相提並論,但由於神一族總吊兒郎當,做著神的同時還兼職其他工作,因而神的名聲越來越小。反觀算命一族,拼了命的裝神弄鬼,最終獲得不容小覷的地位。
這位神是代家最後一位神,一旦金盆洗手,代氏神一族也就在神史上銷聲匿跡了。
正文
“你這個……這個中庭飽滿,有很大可能功,但你生就一雙狐貍眼,天生……態,功的途徑可能不太正派……然後還有……”
神細細打量來者的三庭五眼,索著自己的小下。
“誒誒誒,你幹啥呢?說啥呢?”這個顧客明顯不太滿意神的說辭,站起來就準備走人。
“別走啊,我還沒說完……你被男人提拔,很有可能也被男人牽扯……”神著搖擺而去的顧客,深重的歎了一口氣。
“今天又白看了。一錢都沒給我。”
“獨蛋啊,你又在忙什麼?再不出發就要遲到了。這是你第四次,要扣工資了哦。”
坡比騎著一輛不知道是不是從他媽那裡繼承來的破自行車,沖著獨蛋的路邊攤了一聲。
獨蛋一邊飛快的收拾著桌上的紙張工,一邊大聲回應。
“這位公子,麻煩請我杜丹。”獨蛋其實很介意有人自己的真名。
說起來誰攤上這麼個名字誰會不介意?這還是個生。
獨蛋早就想好了,等自己攢了一筆小錢之後就去改名。管他媽的村裡人怎麼想。
現在可是在城裡發展。
獨蛋這個名字實在是讓丟盡了臉。
因此在做自我介紹時,會聲稱自己做“牡丹”。
很土,但總比獨蛋好。
“蛋兒,要不要我載你?”坡比陡然停下,邪笑著撐住了那輛破腳踏車,裝出一副年十足的樣子。
獨蛋假裝自己聽到的是“丹兒”,一把將收拾好的東西塞進了能裝下一頭豬的挎包裡,威風凜凜的蹦上了那“吱嘎”作響的自行車後座。
坡比是個落魄小混。
說起來奇怪,獨蛋還是第一次見這麼窮的混兒。
要不是他有個聽起來洋氣的名字,獨蛋本就猜不到他是一個混。
聽坡比說他是一個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從來都沒見過傳說中的爸爸,只跟著潦倒的媽媽生活。
獨蛋當時心裡想,總不又是渣男欺騙無知又異國遠走的戲碼,指不定未來還有認親的時刻呢。
不過獨蛋沒有將這個想法說出口。坡比看起來很在意這件事。
“我說獨蛋兒,你每天起這麼早,就為了擺個一錢也賺不了的攤?”坡比似乎很不能理解獨蛋這種早起擺攤的行為。
“你不懂。我們這族人就靠我一個了。唉。”獨蛋一幅全族人命運都落在自己頭上的愁苦模樣,憂傷的看向了遠方。
“你們村有出息的人不,幹嘛要指你個沒找落的?”坡比一邊賣力的騎著自行車,一邊側過頭來問獨蛋。
“我都說了,你個小洋人懂什麼?”獨蛋蹬了一下地面,讓車晃了一下。
坡比趕穩住車頭,小心翼翼的看了兩邊來往的車,又繼續前行。
“我是在中國長大的小孩兒,誰準你我小洋人了?”坡比不服氣的回道。
“好好好,不你小洋人,你小坡比好吧……注意右邊的托。”獨蛋撇了一眼氣勢洶洶飛馳而來的改裝托車,提醒了一句。
坡比本在思考著“小坡比”與“小洋人”的異同之,聽了獨蛋的話順勢往右看了一眼,驚得他同時住了兩手的手剎,兩人因為慣沖出了車。
托車沒有毫減速的意思,距離兩人一米的距離飛了過去。
獨蛋著吃痛的屁和脯,有些不悅。
“難怪看你今天印堂發黑,是有事發生的樣子。沒想到還捎帶上了我。真是倒黴。”獨蛋從坡比上爬起來,拍了拍上的灰塵。
坡比直的倒在地面上,也不。
獨蛋因坡比沒回應自己發覺了異樣。
“坡比?”獨蛋轉過頭去看了一眼。
發現坡比正以扭曲的姿勢躺著,眼睛不停的在眨眨,也在抖。
“坡比,我見你下圓闊,大有福氣之像,放心,你下半輩子不會在醫院度過的。”獨蛋拍了拍坡比的臉蛋,淡定的撥打了急救電話。
打完電話後獨蛋側頭一看,這裡有攝像頭。獨蛋心一喜。
“坡比,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白躺醫院的。”
獨蛋目睹坡比被抬上擔架後,扶起坡比的自行車往派出所騎去。
雖說若是坡比的車技再好一些,完全不必讓他倆摔下去,但畢竟已經摔下去了,坡比的醫藥費還是得要過來吧?
此時不訛更待何時?
派出所工作人員陪著獨蛋看了一遍又一遍的監控記錄,忍著獨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訴騎車者多麼喪心病狂,竟然撞傷了一個要養活一大家子的獨苗。
“……你們知道麼?一旦他沒了經濟來源,全家人都得死……慘吶,真是太慘了!”獨蛋泣著撓了撓發的頭皮。
“我們已經明白了。這樣,您先冷靜一下。給倒杯熱水……”工作人員示意獨蛋可以不必再重複了。
“有咖啡嗎?”獨蛋掛著眼淚問道。
“……有。您稍等。”
獨蛋接過紙巾,裝模作樣的了眼淚鼻涕,又喝了一口不要錢的咖啡,頓時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這派出所的服務態度真是不錯。
“這位士,是這樣的,由於監控顯示托車並未與你們的自行車有明顯撞行為,可能無法……”
“什麼,你們就這樣打算坐視不理?”獨蛋了起來。
“不是的,您先冷靜下來。我們可以為您來托車車主,你們可以協商理這件事。”工作人員趕解釋道。
“協商理?”獨蛋心暗暗想著協商理是個什麼流程,究竟能不能要到錢?
“這位士,我們已經聯系到了托車車主,他要求與您通電話。”工作人員示意獨蛋過來接電話。
獨蛋心一,這辦事效率也太高了吧?還沒想好該怎麼訛呢。
一邊挪著腳步,一邊飛快的轉著大腦,一個主意漸漸形。
剛接過話筒,聲音就傳了過來。
“喂,請問你是獨蛋小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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