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吃的果子他從來沒在供銷社看到過,連京市都沒有。
宴懷看了眼手中另外一顆果子。
這枚果子是紫的,像葡萄般大小,樣子也和葡萄差不多。
他有些期待,直接整個放進里。
……
咬下去的一瞬間,宴懷整張臉都皺了起來。
酸的味道充斥整個口腔,吐也不是,不吐又酸得很。
尷尬——
最后他干脆一閉眼,胡的嚼了幾下咽了下去。
吞下去的時候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酸得他懷疑人生!
“噗——”
林姒正好看到這一幕,差點沒把笑噴。這是什麼神仙運氣?
看男人一臉像吃了什麼奇怪東西的樣子,捂住轉過頭來笑得不行。
宴懷看著人低頭忍笑忍得肩膀一抖一抖的,也是哭笑不得。
敢吃這果子還得運氣的?
可惜剛剛紅果子的香甜他還沒回味夠,就被紫果子酸的味道給沖走了。
宴懷有些憾的看著人手里紅彤彤的果子。
似是察覺到了他的眼神,林姒低笑著把手中的紅果子遞給他。
看著人笑得眉眼彎彎的樣子,眼角還有點點淚,如云烏發被一布條隨意綁著,隨著的笑意一一的。
他第一次覺到,原來這麼好看。
林姒把洗好的果子分類放好。
拿出剛剛洗好晾干的玻璃罐子,往罐子里放不同的果子。
接著放一些冰糖,最后倒酒,封起來。
等一個月就可以喝了。
看著鮮艷的果子酒,林姒滿滿的就。
太喜歡侍弄這些東西了,好玩還好吃。
宴懷則心有戚戚的看著那一罐裝著紫果子的酒。
這樣泡,確定好喝?
中秋晚餐依舊很盛。
雖然只有兩個人,可奈何一個拼命買食材,一個喜歡做食,兩人一拍即合。
蒸排骨、炒腸、釀豆腐、蒜蓉青菜,還有一個湯。
無例外,這一桌菜又進了宴懷的肚子里,他第一次覺自己吃撐了。
林姒:……
覺他倆這是不過日子了?
今天這一頓換作是別人家,一塊得吃一個月,他們一頓就糟完了。
看著宴懷吃撐了的樣子,既好笑又無奈。
可這年頭只有肚子的,哪有人吃撐的?
當然是無解,只能去散步消食了。
宴懷也有點不好意思,打了個招呼就出去了。
晚上林姒又把神識探空間。
今天泡酒的時候突發奇想,何不自己釀果子酒呢?
說干就干。
摘了空間里的果子出來,裝進大罐子里。
一層果子一層冰糖,裝了一大半就停了。
封好,放空間里。
正常釀果子酒需要大半年到一年時間,不知道空間需要多久?
有些期待。
不知道自己釀的果子酒是什麼味道。
一會又想,要不要給宴懷送一些?
胡思想了一會,林姒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中秋第三天,知青點的人也陸續回來了。
第一個回到的是余斯華。
彼時和宴懷正吃著午飯,忽地一個高個子男人走了進來。
他看看宴懷,再看看林姒,半晌冒出一句,“宴懷,哪里來的姑娘?”
林姒:……
也沒變這麼多吧?不就是白了點?長了點?
“這是林姒。”宴懷也無語。
嚇——
騙誰?
這是那一直低頭聳拉著肩膀的林知青?
咋放了個假回來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吃飯沒?”林姒開口。
余斯華也終于確定了,眼前這個漂亮姑娘真的是林姒。
樣子變了,聲音總不可能變吧。
還沒回過神的余斯華機械的搖了搖頭。
剛剛一進門恍如看到一對璧人的場景揮之不去。
他還以為宴懷在鄉下找了個姑娘。
宴懷淡淡的督了一眼他的傻樣,就繼續吃飯去了。
以他對這斯的了解,等會回過神來,這飯菜得有一半進他的肚子里。
就是個吃貨!
等余斯華吃到第一口水煮魚的時候,眼睛都亮了。
這才食啊,他們之前在知青點吃的那什麼?
說是豬食都客氣了。
只不過下鄉不好搞特殊,他們跟知青點的人吃的都是一樣的。
想到此,他憤憤不平的說了一句:“宴懷,你個禽,你背著我開小灶!”
回應他的是宴懷加快夾菜的速度。
“哎,等等,那塊是我的!”
果斷加搶食大戰。
林姒好笑的看著兩個稚鬼搶那盆水煮魚。
夾了點青菜放進里,甘的滋味讓有些上癮。
空間種出來的青菜似乎比外面摘的好吃點?
不知道是不是靈泉的作用。
下午其他知青也都陸陸續續回來了,每個人看到林姒的樣子都不可置信。
怎麼放假一個星期就變好看了?
哪里好看他們也說不清楚。
因為林姒之前一直低著頭沒有什麼存在的樣子。
現在的,抬起頭,大大方方跟他們打招呼。
那笑的樣子讓男知青看了忍不住臉一熱。
而知青則更清楚為什麼變好看了。
韓甜甜就忍不住開口問到:“林姒,你怎麼白了這麼多?”
“出門戴帽子,穿長袖服沒讓太曬到,可能是這樣?”
眾人恍然大悟。
們每天下地干活都戴帽子的,只有林姒沒戴。
大家都知道生活拮據,也沒辦法。
“我記得林姒剛下鄉的時候就白的。”有人說道。
其他人也應和。
林姒剛下鄉的時候確實白的,后來才曬黑了。
“白有什麼用,還不是得下地干活?”張妙娟怪氣的說了一句。
是京市來的,自然是看不上們這些土包子的。
尤其是林姒,一個城里人這麼窮。
跟住一起都覺得降低了份。
“我們下鄉當然是來下地干活,建設廣闊農村的,不然你當是郊游嗎?”韓甜甜刺了一句。
就看不慣那鼻孔看人的樣子。
“韓甜甜,最沒資格說這句話的就是你,要不是楊學軍幫著你,就憑你那樣,能在這鄉下活下去?”張妙娟氣死了。
知青點里要說最討厭的人是誰,那第一個肯定要數韓甜甜了。
看不慣那一副氣樣。
“有的人想要別人幫,人家還看不上你呢!”
“你說什麼?”張妙娟惱怒的瞪著。
“我說錯了?誰眼的跟在別人屁后面,可惜人家正眼都不看你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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