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被直接掛斷,宋曉了作痛的頭,想到醫院裏的爛攤子,匆匆洗漱就趕去了醫院。
剛出電梯,宋曉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病房門口的程子珠。
程子珠倚著牆,一超短亮片包,畫了濃妝,看到宋曉鄙夷地踏著高跟鞋走過來。
“這麽憔悴,不知道昨天晚上怎麽折騰了……”
宋曉看來者不善,皺起眉道:“你究竟什麽意思?”
“我說什麽?你難道忘了自己昨晚做了什麽,和誰鬼混?”程子珠嚨都高了,滿臉鄙夷。
大清早的,寥寥幾個掛急診的病人都好奇地看了過來。
宋曉看著一貫囂張刻薄的程子珠,完全不想理的無理取鬧,“我現在不想和你吵,你媽呢?找我來為了什麽事?”
程子珠看宋曉無視,一把拽住了宋曉,“你要不要臉啊!我都拍到了,你還抵賴?!”
照片?真是可笑,還見過程子揚車震的視頻呢!宋曉甩開了程子珠的手,“放手!”
這時候,病房的門再次打開,程母楊明娟沉著臉走了出來。
程子珠立刻指著宋曉,怪氣地說道:“媽,我看指不準早就給子揚戴綠帽子了,我們程家真是倒了幾輩子的黴了。”
宋曉住怒火,反正要離婚,連辯解都懶得說,對程家已經死心了,“既然沒事,我先走了。”
楊明娟越看宋曉越來氣,扯住了,尖酸的聲音立刻響起。
“你什麽態度?還說子揚找人,我看你就沒安分過,外麵早就有野男人了,拿我們程家當冤大頭呢!”
宋曉沒站穩,下意識地推開了楊明娟。
程子珠看宋曉推了把楊明娟,宿醉的酒氣翻湧上來,一把扯住宋曉的頭發,拽著就要往牆上撞。
宋曉沒防備,被這麽一扯徑直撞在了牆上。
咚的一聲,整個走廊的病房都開了門,出來看熱鬧的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指指點點。
程子珠一看這陣勢,立刻大著嗓門喊起來,“你給我弟弟戴綠帽子,還敢打我媽?是不是還想整死我們一家再跟野男人跑了?”
看到周圍的病人和家屬圍過來,程子珠更是得意,揚手就要甩向宋曉。
宋曉被撞得不輕,捂著額頭冷不防地推開程子珠,“鬧夠了沒!”
程子珠穿著高跟鞋,被推得一個踉蹌後栽到了花盆裏,鐵青著臉,更難聽的話都接二連三地罵了出來。
宋曉看著周圍看好戲的目,轉就要走,和程家的這一出鬧劇忍夠了!
這時候,程子揚從病房裏衝出來。
想到昨天的事,他還指著宋曉擺平車禍,於是手就扶住了宋曉,“曉曉,你沒事吧?是不是我姐誤會什麽了?”
宋曉冷漠地推開了程子揚,“我的事和你沒有關係,程家的事我也沒興趣聽。”
一旁程子珠被楊明娟扶了起來,眼睛尖,一下子就看到宋曉脖子下麵點有個異樣的紅痕。
三步並作兩步衝到宋曉麵前,程子珠一把扯開了宋曉的領。
指著那個吻痕說道:“子揚!這是什麽?!你還幫說話呢!看看清楚這是什麽?說不定現在正趕著要去哪個野男人床上呢!”
“不可理喻!”宋曉捂著差點走的襯衫,衝著程子珠抬手就要揮下去,沒想到被程子揚狠狠地掐住了手腕。
程子揚不敢置信地看著宋曉,被脖子上的紅痕刺激了雙眼,掐著的手腕,質問道;“宋曉,你說!到底是誰?!”
看著瞪著通紅眼睛的程子揚,宋曉心裏嘲諷到了極點。
他會為了這麽個紅痕質問?那他在車上抱著夏妍翻雲覆雨的時候又是怎麽想的?
“程子揚你演夠了沒?你自己做了什麽好事你自己清楚,我的事你沒資格管!”
旁邊的程子珠第一次看到宋曉這樣說話,愣了一下。
印象中宋曉就是個低聲下氣的免費保姆和提款機,誰知道宋曉也會發。
聽到宋曉這麽諷刺自己的兒子,楊明娟鐵青著臉衝上來。
又踢又掐,扯著宋曉的手臂罵道:“我兒子好好的,你這話什麽意思?要不是你這個賠錢貨,我們程家怎麽會越過越差?我兒子怎麽會差點斷後?不要臉的東西!”
宋曉想要推開楊明娟,卻被程子珠架住了雙手,推推搡搡中宋曉的臉上又被程子珠紅豔豔的指甲劃了一道,立刻滲出了珠。
臉上的刺痛襲來,宋曉抬頭就看到程子揚不耐煩地鑽回病房去了,止不住地嗤笑,這就是四年前選擇的好男人!
直到楊明娟和程子珠被醫生護士拉開,宋曉才重重跌坐在牆邊,一頭都是程子珠潑過來的消毒水味。
這樣的侮辱讓對程家隻剩下恨,整整四年的付出就像吞了蒼蠅一眼惡心到極點!
就在這時候,拐角西裝革履的男人拿著文件袋走了過來。
“霍先生讓我來送律師函,是關於車禍的事,不知道程先生方不方便簽收?”
聽到車禍、律師函,楊明娟心裏咯噔了一下。
再想到要賠償一百五十萬,剛剛打罵的氣焰頓時全都沒了,目直接掃到宋曉上。
六年前—— 她說:「給我一百萬,我讓你要個夠!」 他將她抵在牆壁上:「秦暮楚,我們之間徹底玩完了!」 六年後,再次重逢—— 他壓她在床,「一百萬的交易,該是時候連本帶利的討回來了!」 「可是我已經結婚了!」 對,她結婚已有大半年了! 雖然,她對自己的丈夫一無所知,甚至連姓甚名誰她都不清楚。 她唯一知曉的是,眾人在提及那個男人的時候,無不敬之重之。 直到有一天,那個男人如天神般降至她跟前,救她於危難之中,她震驚,不敢置信的瞪著眼前的壞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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