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顧鈞和的話之後,書櫳好半天沒回過神來。
原來那日自己昏倒之後,最後聽到的那一嗓子的確是趙氏邊的衛媽媽。們也的確來抓回去,大概是想要給顧書萱出口氣。
只是那時自己昏倒在地,們猶豫之時,司空焱就帶著顧鈞和趕到了。
寶貝兒被人欺負了,顧鈞和哪裡肯善罷甘休,若不是顧忌著那日是爲國公府大姑娘辦喪,他是一定不會輕易放過的。
就算是這樣,顧鈞和也沒善罷甘休,愣是讓國公爺顧俊清出面主持公道。
當時,衆目睽睽之下,事很多人都看到了。書櫳做事的時候很是小心,顧書萱有口難辯,最後被足三個月,罰抄經書,而且還要來給書櫳道歉。
只是書櫳一直昏迷著,道歉一事所以就先擱置了。
這親爹的戰鬥力實在是有點彪悍啊!
書櫳……哦,現在已經是顧家旁支,隺川顧家長房嫡出大姑娘顧雲染了!
他們這一支跟京都誠國公府顧家,其實是一脈同枝。顧雲染的曾祖跟顧書櫳的曾祖是親兄弟,只是分家之後漸兩支,再後來一代一代的人隨著差事的不同調,就越來越遠了。
往來漸疏,但是畢竟是一脈同枝,再加上顧鈞和跟本家繼承爵位的族人不同,他們這一支素來走的是科舉之路。
而顧雲染的父親顧鈞和,當年連奪解元、會元被稱之爲天才學子。只可惜當時顧鈞和爲妻病擔憂,中舉之後,並未再參考,當時好些人爲此罵他,耽於,自毀前程。
因爲此事顧鈞和名聲天下傳,褒貶不一,但是不能否認的是,他的才華令人折服。
這樣的人,縱然是到了京都這樣的地方,又是顧家一脈同枝。顧鈞清不可能爲著小兒間的一些口舌,而與他生出齟齬來。
他們現在住的地方,是當初雲染祖父置辦下的宅子,在陳橋衚衕。
陳橋衚衕自然不如誠國公府的位置好,但是在京都這種地方,陳橋衚衕三進的大院子,也是有銀子難買的地段。
經過幾日的悉,雲染已經對這裡的事悉過來,加上原主的記憶,基本上不會出現疏了。
唯一讓還有些不太適應的是,顧鈞和對這個兒當真是噓寒問暖,小心照顧,那種恨不能捧在手心裡的覺,讓對父親又有了另外的一種見識。
還有弟弟顧繁對的依賴,也超乎了的想象。
當然,以前趙氏所生的兩個兒子顧初臨跟顧初鴻待也很親近,只是那種親近現在想起來,跟顧繁一比,就多了幾分客套與疏離。
雲染正臥在榻上小憩,上搭著一條豔麗的胡毯,一頭烏髮隨意的散在榻上,斜斜的照進來,落在雖然有些瘦削,卻不減姝麗的面容上,似是籠上一層金,令人不敢直視。
春信輕輕地掀起簾子走進來,放緩腳步走過來,在榻前停了下來,瞧著大姑娘還在睡,不敢擾了。
雲染其實早就醒了,聽著聲音,就睜開看著春信,“可是有什麼事?”
“姑娘,是不是奴婢擾了您?”
“無礙的,方纔就醒了。”
春信這才鬆口氣,笑著說道:“是有件大事兒,誠國公府那邊的嬤嬤過來問姑娘幾時有時間,們姑娘想要來探您。”說完這句,就頓了頓,嗓門略尖的說道:“若是好好的來道歉就罷了,只怕那位姑娘的子,別來撒潑才好。”
這女人,肯定是在裝模作樣變著花樣狐媚子邀寵,還敢拿太後的身體開玩笑,等著皇上發飆被打入冷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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