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招惹(捉蟲)
程諾坐在燈下扣子, 臉上發燙。
鄙視自己,又不是沒經過人事的小姑娘,紅什麼臉?心不在焉, 一不小心, 針就紮了手指。
低低地啊了一聲,看手指, 已經冒出一滴鮮紅的珠子。想找紙巾一下, 屋裡卻沒有。劉叔他們沒有用紙的習慣。
頭頂出現一片影,抬頭, 宗朗正低下頭,的頭頂撞上他的下。
“我看看。”他拉過程諾扎破的手指。
程諾說沒事, “以前也扎過。”使著勁想要拽回自己的手指,卻沒他力氣大。
下一秒,手指被他含進了裡。甚至能到他的吸吮。
“你、你幹什麼?!”程諾電般跳起來,終於奪回自己的手指。
宗朗一臉無辜, “我小時候調皮, 手上經常被東西扎破,我爺爺就是這麼幫我吸的。珠子吸掉了, 一會就好,不信你看看。”
程諾看看手指, 雖然還有點刺痛,但沒再往外冒珠子了。
可是總覺得,他是故意的。他爺爺幫他,跟他幫, 能一樣嗎?男有別他不懂?
沒好氣地把手裡的針線扣子都扔到桌上,“你自己!”
說完蹬蹬地跑上樓去。坐在床上生了半天悶氣,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氣什麼。
沒多久,樓下有了靜,吳嬸和劉叔回來了。程諾聽到宗朗和他們打了招呼,回家去了。
把擺在小桌上的筆記本搬到了床上。盤坐著,把今天修房子的進程,依舊發到微博。敲鍵盤的時候,被針扎過的那手指有點疼,不自覺地把手指進裡,吸了吸。然後突然想起什麼,忙拿了出來。
手機忽然震了一下,點開看,是宗朗發的微信——手還疼?
程諾下意識地轉頭,對面二樓的燈暗著。又看看手機,什麼意思?他怎麼知道手還疼的?發完微博,把筆記本放回小桌子上,發現對面不僅二樓,一樓的燈也暗著。
剛才明明聽到對面開門關門的靜,知道他是回家了的,難道這麼早就睡了?
站在窗邊,瞇著眼往對面看。手機又震了一下——在找我?
程諾狠狠地瞪了對面一眼,刷地拉上半邊窗簾,關了燈,睡覺。實在是兩棟房子離得太近,躺在床上似乎還聽到了對面的笑聲。
程諾想,這人,不是個好招惹的。他對施的這些手段,明顯是經驗富,再加上他那張臉,不知道招惹過多人。
再次提醒自己,千萬千萬別犯傻。
第二天,開始拆屋裡的隔斷。另一面牆,因為是程諾住的房間,裡面有家,怕牆拆了後萬一下雨,那些東西會淋壞。所以等窗戶來了以後再拆。
家裡沒菜了,程諾和羅叔他們打過招呼後,就過江去買菜。
宗朗說:“要不去我菜院子裡弄點?不收錢。”
程諾說不了,“還要買菜。”
宗朗哦了一聲,看了一眼,也沒勉強。
到了鎮上,程諾去菜市場買了大袋小袋的菜,拎著往回走的時候,想起釀石榴酒的事。於是按著之前在百度查的資料,買了一個明的玻璃罈子和一個陶制的酒罈子,以及白紗布。白糖洲上小賣部是有的,就回去買。
回到房子,那面牆已經拆得差不多了。程諾趕去做飯。
今天去的巧,趕上有漁民賣在江裡現打的魚。買了條十多斤重的胖頭魚,準備做剁椒魚頭。
魚頭太大,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切下來。洗乾淨了,先用調料醃漬著。又從買的調料裡拿出青紅泡椒開始剁。剁到一半,突然想起來,拿了手機來拍照。
蒸魚頭要用蒸籠,程諾這裡沒有,倒是在劉叔家的廚房看到過。跑去跟劉叔說借蒸籠的事,劉叔直接給了鑰匙。讓自己去拿。
跟劉叔說話的時候,宗朗就站在一邊。程諾一直背對著他,看也沒看他一眼。拿了蒸籠回來,就又鑽進廚房。
魚頭料理好後,下鍋蒸上,開始料理魚尾。把魚的片了下來,準備做水煮魚片。魚骨和最後面尾部份,用來紅燒。
十多斤的魚,做三吃,每樣也有一大盆。又炒了兩個小菜。一個人要炒菜又要添火,就有些忙。鍋前灶後兩頭跑。做水煮魚片的時候,炸辣椒油,廚房裡沒菸機,籠了一屋子的油煙,嗆得程諾直咳。眼淚都快流出來。
宗朗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接過手裡的鍋鏟,要出去。“你出去,我來。”
程諾愣了愣,問他:“你會做?”
他衝挑眉,“一個人過了十幾年,不會做菜吃什麼。”
程諾聽了就沒跟他客氣,跑出去換空氣了,屋裡實在太嗆。
於是那道水煮魚片就是由宗朗獨立完的。等菜上了桌,大夥開飯。水煮魚片看著還是很有賣點的,湯油亮,魚片白。劉叔第一個下筷子,結果進嚼了嚼差點吐出來。
“小程姑娘,你今天這魚片有點咸啊。”
程諾聽了也挾了一塊,進就吐了出來。劉叔說的真是太晦了,這哪裡是咸啊,簡直是打死了賣鹽的。
看向宗朗,他一直也沒向魚片筷子,就盯著魚頭吃。
道:“這魚片今天不……”
話沒說完,腳就被人在桌下踢了踢。低頭一看,是宗朗。再看向他,依然在吃魚頭,沒往這邊看。
繼續道:“這魚片……”
腳又被踢了,朝他看過去,“你踢我幹什麼?”
宗朗一臉莫名,“呃,不好意思,到了。”說著又道:“劉叔你吃這魚頭,味道真不錯,又又味。”說著還給劉叔挾了一大塊,又挨個給羅叔和吳伯挾了,到程諾時,把碗一挪,沒給他機會。
於是眾人的話題又被轉移到魚頭上,贊程諾做得好吃。一頓飯吃完,其它菜都一掃而,唯獨那道水煮魚片幾乎沒。
程諾收拾的時候直可惜,浪費了這麼好的魚。心想下次再也不能信宗朗的鬼話了。
飯後休息了會,施工隊繼續幹活。程諾則去鼓搗石榴酒。把樹上的石榴全摘了,滿滿兩大方便袋。坐在前院的小椅子上,花了兩個小時才把籽都剝了出來。想起來家裡白糖不夠,拿了零錢去小賣店。
今天是週末,晴好,程諾一路遇上了好幾拔來遊玩的人,都舉著手機或相機,到拍照。
到小賣店的時候,裡面有兩個陌生的年輕男人也在買東西,站在賣煙的櫃檯前,挑挑選選,拿了好幾包。看到程諾來,他們把煙揣到口袋裡就往外走。
程諾下意識地追出去喊他們:“喂,你們沒付錢!”
其中一個回頭問:“你是店老闆?”
程諾說不是。那人道:“不是老闆你管閒事!”說完就跟同伴往渡口的方向走。
程諾想到未曾謀面的店主,不忍心看到他店裡東西被,於是大聲喊起來:“抓小!快來人啊,抓小!”
大白天,除了幾個□□十歲的老人,洲上其他人都去大棚那邊幹活了。程諾的喊本不起作用。反倒是那兩個人聽見,轉頭就惡狠狠地朝走過來。程諾嚇得拔就跑,邊跑邊喊,倒是遇上一拔來玩的人,可他們本不想多管閒事,反而讓到路邊。
程諾一路往房子的方向跑,跑到一半回頭看,那兩個人沒再追了,又往渡口那邊走。離的房子已經不遠了,大聲朝那邊喊:“宗朗,快來抓小!”
洲上安靜,又沒什麼東西阻隔,就喊了這麼一聲,宗朗竟然也聽見了,撂了手裡的活大步往這邊跑來。
“怎麼了?”他問。
程諾指著已經走遠的兩個人,“他們在小賣店東西!”
話落音宗朗已經追上去。
那兩個人大概沒想到真的會有人來抓他們,因此走得並不快。宗朗輕鬆追上,從後面一腳踹在其中一人的後背,直接將他踹趴在地上。
另一個反應過來,回頭要反擊,宗朗拽住他胳膊,輕鬆一個背翻。等程諾趕到的時候,兩個人都已經躺在地上。
有些佩服地看向宗朗,沒想到他還能打。
地上兩個人爬起來,還想反擊。程諾後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回頭看,羅叔、劉叔、吳伯,各自手裡拿著一大木,往這邊跑來。劉叔邊跑還邊喊:“別跑!別跑!老子不打死你們這些小兔崽子,敢跑洲上來東西!”
兩人一看這陣仗,拔就要跑,被宗朗一手一個拽住,“東西拿出來!”
那兩人急忙把兜裡的煙都拿出來,有七八包,都是小賣店裡最貴的。煙扔在地上,就沒命地往渡口跑。
宗朗也沒再追了,把香菸撿起來,對趕來的劉叔他們說:“沒事了,兩個小年輕,大概也是見機起意。”
劉叔仍是不平,“我們洲上多年沒人丟過東西了,兩個外人也敢跑來!”
程諾也道:“這小賣店老闆心也太大了,他住哪啊,還是去他來查查,看有沒有丟別的東西。”
這話一出,劉叔和羅叔都愣了愣,吳伯大概沒聽清,也愣愣的。
劉叔說:“這店老闆不就是……”
宗朗打斷他,“店老闆不就是不住在洲上嗎,要是住這,他能不來看店?”
程諾意外地啊了一聲,沒注意到宗朗對劉叔他們使眼。
“這老闆到底什麼人啊,不住在這,卻跑來這裡開店。”真的真的太奇怪了。
劉叔不自然地咳了一聲,道:“是啊是啊,那老闆是個好人,不是看我們洲上這些老人不方便過江買東西嗎,所以開才開了這麼個小店,賣些日用品。而且價格比對岸的還便宜。”
程諾哦了一聲。心想難怪小店裡只有日常用品和油鹽醬醋,連瓶水都不賣。原來是因為住在裡的人本不需要買水。
看來這個老闆真的是個好人,想既然老闆是為洲上的居民考慮,那做為居民中的一份子,也有責任提醒一下店主。於是跑去小賣店,準備給老闆留一封真心實意地建議書。
他說:“嫁給我,我會疼你寵你,做一個合格的丈夫,為你遮風擋雨。”他是權傾天下的帝國唯一繼承人,清貴無雙,魅世傾城,傳說中禁慾係男神。她是現實版落難的灰姑娘,在婚禮上被新郎拋棄,被家族逼迫無路時,是他拯救了她。第二次相救,她說:“君先生,我現在想以身相許,你還要我嗎?”婚後,她虐渣,他心疼道:“打疼手...
背靠金主的女演員到底能不能演部好戲? 如果讓當事人沈夢涵在知乎上看到這個問題,她大概會以親身經歷作答。 比方劇本上有羞羞的戲份,不是會被說太過,就是嫌配戲男演員磕磣。 所以大概,這個答案就是不能了。 某人偏還死不要臉,非要在她心口狂補刀—— “演技想逼真就要代入,譬如那晚咱倆陰差陽錯的床咚……我不介意現場再示范一次……” 沈夢涵咬碎了后槽牙,感覺自己喝醉酒,找了個假金主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