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晴雯原本不打算搭理對方,想繼續做自己一直想做的事,然而門外的人完全沒有要停下的意思,一直孜孜不倦的敲著門。
擾人的敲門聲令頭昏腦脹,這樣的況下,實在沒辦法繼續,只能掃興的穿好服,過去開門。
“誰啊,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休息了?”宋晴雯急急忙忙穿好服,拉開門,余伯那令討厭的臉出現在面前。
就知道,除了余伯不會有別人了。
皺起眉頭,“余伯,大晚上的,你不要休息別人還要休息呢,有什麼事不能明天再說的?”
“宋小姐,實在不好意思。”余伯毫沒有因為宋晴雯的態度而嚇到,他笑了笑,說道,“我給爺熬了一碗醒酒湯,麻煩您喂他喝了吧,這樣他明天早上起來才不會頭痛。”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宋晴雯不滿的揮了揮手,余伯壞了自己的好事,當然很氣,可偏偏……還不能說什麼,“給我吧,一會我會喂他喝的。”
宋晴雯接過醒酒湯,看余伯還不離開,眉頭都擰到了一起,“還有事?”
“沒什麼。”余伯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屋子里面,“宋小姐,我就在樓下,您有事我就行。”
“知道了!”
“砰!”的一聲,宋晴雯用力地關上了房門。
余伯看著面前閉的房門,嘆了口氣,正準備離開,后的門突然又被拉開了,余伯轉,問道,“宋小姐,出什麼事了嗎?是不是爺不舒服?”
“逸初有我照顧,不會有事的。”宋晴雯沒好氣的說道,“余伯,一會你給趙璐弦打個電話,讓明天一早就過來拿學位證書。”
“……”雖然趙璐弦跟蕭逸初已經離婚一年了,但是潛意識里,余伯還是把當,蕭逸初的妻子。
看宋晴雯臉不對,余伯急忙住。
他清了清嗓子,繼續問道,“宋小姐,不知道趙小姐的電話是……”
“135……”宋晴雯背出了這串爛于心的數字,確認余伯已經記下了,這才說道,“記住,讓明天一早就過來。”
“好。”余伯看著手心里面那串數字,一陣唏噓。
一年了,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余伯下樓去給趙璐弦打電話,電話里面趙璐弦親切的跟他問好,答應了明天一早過來,之后兩人又寒暄了幾句。
宋晴雯回到房間,原本想繼續做剛才沒有完的事,可一想到余伯隨時會來搗,再加上蕭逸初早就已經睡得很沉了,頓時興致全無。
怏怏地躺在蕭逸初邊,沒有進一步的作,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當第一縷晨過窗簾照進房里,宋晴雯立馬睜開了眼睛。
今天趙璐弦要來,必須得親自接待,讓好好看看,現在誰才是景園的主人。
故意穿了一件蕭逸初的白襯衫,領口松松垮垮的拉到肩部,出的鎖骨,寬大的襯衫地下,是一雙筆直的雙。
宋晴雯照了照鏡子,滿意的笑了起來,生怕趙璐弦看不出昨晚發生的事,想了想,在自己鎖骨的地方狠狠的擰了一把,白皙的皮頓時紅了一塊,看起來還真像這麼一回事。
這下,宋晴雯滿意了。
景園門口,趙璐弦再次站在這里,心底里唏噓一片。
一年過去,這個自己曾經生活了幾年的地方,從外面看幾乎沒有任何的改變。
上一次幾乎是被趕出去的,沒想到,竟然還有回來的那一天。
真是是人非。
平復了一下心,這才按響了門鈴。
等了很久,最后來開門的竟然是宋晴雯。
看到宋晴雯的時候,趙璐弦的心底閃過一詫異,但轉念一想,人家是正式的男朋友,就算住在一起也是很正常的事,沒什麼好驚訝的。
低下頭,斂去了眼底的失落。
“不好意思,都怪逸初,非要拉著我賴床,等很久了吧?”宋晴雯開口,裝作的樣子。
趙璐弦看了一眼宋晴雯,沒說話。
“怎麼辦呢?逸初還在睡覺,要不你明天再來?”宋晴雯笑笑,沖著面前的趙璐弦說道。
“宋晴雯,你不必這樣防著我。”趙璐弦冷笑了一聲,“我今天只是來拿我的學位證書,拿到了我就走。”
“可是逸初還在睡覺,你知道的,他最不喜歡被人打擾了。”宋晴雯的臉上出了得逞的笑容,“趙璐弦,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你是贏不過我的,現在,我才是景園的主人,希你認清楚這一點。”
“我勸你,最好認清楚自己的份,不要學癩蛤蟆,癡心妄想!”
趙璐弦原本不打算多說什麼,可宋晴雯話說得實在過分,“是嗎?宋晴雯,你以為你穿著蕭逸初的襯就能證明什麼嗎?”
“你什麼意思?”宋晴雯皺起了眉頭。
難道看出什麼來了?
不,不會的。
“怎麼?作為景園的主人,該不會不知道,你上這件襯是我送給蕭逸初的吧?”趙璐弦的臉上出了笑容,“這是我送給蕭逸初的結婚三周年禮,領口的刺繡是我一針一線繡上去的,蕭逸初沒跟你說過嗎?”
這件襯,蕭逸初一次也沒穿過。
“所以說宋晴雯,萬事留一線,要不是你咄咄人,我也不會揭穿你。”趙璐弦冷聲說道,“讓開。”
“啪!”趙璐弦還沒反應過來,宋晴雯就一掌甩了上來,“那又怎麼樣?逸初就是看不上你的心意,所以才把這件襯給我穿,怎麼樣?”
“你……”趙璐弦捂著自己被打的臉,看著宋晴雯得意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來。
向來不是什麼逆來順的人,尤其是在面對宋晴雯的時候。
被打了,當然是要打回去。
于是揚起手掌,手剛剛揚起,就被人的攥住了手腕。
一轉頭,是滿臉冰霜的蕭逸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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