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強之前是李長安很敬佩的人,可是眼下看郭強和方心然扯上關系,這讓李長安心里十分的不爽。
“注意你的份,以后離心然遠一點,以后是我媳婦。”
這話逗的郭安忍不住笑了笑。
管是誰的媳婦,跟自己有啥關系?
他之所以出手相救,是因為自己當兵那幾年,方建民倆口子時長照顧他媽和他兒甜甜。
郭安本想給李長安解釋,誰知道李長安從自己兜里掏出方心然還他的錢,氣呼呼的丟到郭強腳底,一臉憤怒的說道:“欠你的錢我還你,以后你倆兩清了,不許再靠近。”
郭強掛在角的笑容頓時消失,誰說他出手幫方心然就是為了娶?
郭強面當即變的冷不悅,他瞅了眼李長安,再看了一眼腳底的一沓大團結,毫不在意的提著水桶從上面踩過去。
進去自己家院子前,他回頭說了一句話:“小伙子,錢固然很重要,但很多事不是用錢可以解決的,你沒帶走的那一晚上你已經錯過了。”
要是能在一起,他把郭強三個字倒著寫。
“郭強你別太過分,你一個死了三個老婆的男人,有什麼資格指點別人的?”
李長安吼完,郭強一頓,他沒回頭,用腳后跟勾上自己的門。
好半天后,李長安才發現自己氣的不輕,冷靜過后彎腰撿起地上的錢。
當然,這兩人的對話全被躲在院門后的方心然聽的一清二楚。
方心然嘖嘖兩聲搖了搖頭,腦子里幻想出兩個男人為打的你死我活的景。
罷了,以后不管是李長安也好,還是郭強也罷,還是都離遠一點比較好,這樣或許能多活幾年。
反正不管怎麼說,喜歡李長安的人是原主,現在的連溫飽都沒法解決,哪里來的心思去談說,談婚論嫁?
方心然想到這里,聳肩干脆利落像啥事都沒發生似的進去房間。
“李長安又來了?”
方晴晴站在鏡子前,細心的將自己及腰的黑發編斜麻花辮扎上紅頭繩。
“嗯,不過被我打發走了。”
方心然心俱疲躺在床上,擺了一個大字。
心想拔草真不是人干的活,雖然不怎麼累,但是靈魂都快累狗了。
“你們倆的事你到底是咋想的?”
方晴晴有些擔心的問。
“沒咋想,反正我們兩個現在不可能了,我不會嫁給他的。
經過這次的事,我想好了,以后好好掙錢,爭取早點讓爸媽過上好日子再說別的事。
二姐,我才十八歲,這次出了這種事,村里人肯定在背后說的難聽。
為了不讓他們看扁咱家,我決定利用我的聰明才智創業掙錢變首富,讓我的家人提前過上小康生活。”
方心然說著,角帶著淺笑,方晴晴覺得三妹肯定是燒糊涂了,又開始胡言語了。
上次從棺材里爬出來,當時雖不在場,但也聽自己媽說,三妹豪言壯志怒懟范見要還錢的事。
今兒是還錢了,到最后還是問別人借的錢。
這會兒又說要掙錢當首富。
方晴晴手了方心然的額頭,無語的看了一眼,從屜里拿出一本書來看。
方心然撇,就知道二姐不信,一定會功的,不信走著瞧。
方心然枕著自己的雙手,盯著腦袋上黑漆漆臟兮兮的房梁,心想哪天空一定要將這房頂給糊起來,免得上面有蟲子掉下來。
想到這里,方心然忍不住翻了個,嗅到床單上散發出的土味時,突然很懷念香噴噴的小床。
罷了,翻來覆去想這麼多也沒啥用,還是哪天想辦法掙點錢去縣城買點洗啥的回來才合實際。
方心然還沒來的急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院子里的門吱呀一聲,傳來許菜花和馮的聲音。
一聽兩人細碎的說話聲,姐妹倆頓時互遞一個眼神,警惕的從床上坐了起來,趕忙走出屋子看個究竟。
馮看見方心然,臉頓時就拉了下來。
方心然看見馮,才后知后覺想起,這大媽對有意見也是有原因的。
馮是楊雪的小姨,平時就是因為楊雪喜歡李長安的事,馮就對方心然看不慣,不就聯合外人指指點點。
“三丫頭,你昨天是不是手打你了?
你看看給你打的,都打青了。
你疼要看病吃藥,讓你爸起來去給買藥。”
馮命令式的語氣讓方心然忍不住上火。
今天這是咋的了?
這幫烏合之眾怎麼上趕著來自己家找事了?
雖然老師打小要教導我們尊老,但是面對這樣一碗水端不平,還思想封建落后的,方心然實在是打心眼里喜歡不起來。
好不好笑?
許菜花又不是方建民一個兒子,方大山了?
還有,這都是昨天的事了,馮今天跑來是幾個意思?
“你哪只眼睛看見我打了?
我警告你們,我爸病了,你們要沒事就趕回去。”
方心然看在是親戚的份上,耐著子忍住心里的怒火說道。
“小丫頭片子,你敢這麼跟你大媽說話,沒教養的小賤蹄子,你要不打你,我還不稀罕上你家這破爛地了。”
馮說著瞪了方心然一眼,扭頭不耐的翻白眼,許菜花倒是在一旁看方家姐妹的眼神好不到哪里去,但也沒張口破罵。
“我在說一遍,我沒打,我們沒錢,我大伯是有錢人,你怎麼不跟我大伯拿錢?”
方心然氣急敗壞的解釋,這要是擱平時,肯定已經不顧三七二一將對方罵個狗臨頭,可眼前這老太婆偏偏是方建民的娘,方心然的。
人方建民都沒說什麼,自己怎麼開口罵人家?
再說,現在的份變了,不能讓原主背上不孝的名聲啊。
“讓你大伯出錢,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你兩個堂哥都還沒娶媳婦了,你爸邊又沒個傳宗接代的,那錢自然就是給我兩個兒子的。
他要是不給錢,等以后死了,看誰在他墳頭給他披麻戴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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