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過臉,語氣冷冷地,對張寒說了相遇以來的第一句話:“有事直接去找我助理。”】
助理像是有事要談的樣子,小賣鋪里也不是談話的好地方,張寒就把暫停營業的小牌子掛門外,帶他去了后院的儲間。
兩人在小桌兩邊各自坐下,張寒手邊兒沒正經東西能招待客人,只好拿了瓶茶飲料擺上來,看上去有點不倫不類的,他莫名有些張:“不好意思。”
“您實在是太客氣了,”助理把飲料放到一邊,滿臉笑容,遞了張名片過來,然后直接開門見山:“張先生,是這樣的,我是季總委托過來的,季總,就是您之前救助過的那個alpha。”
“季哲遠?”
“對,之前季總遭遇了意外,有幸承您照顧,這段時間謝謝您了。”助理從懷里掏出個信封,放在桌上,朝張寒推過去,“這是季總給您的一點謝意,應該會給您的生活帶來一些改善。”
張寒手拄著膝蓋坐在椅子上,低頭看著信封。
“這里主要是補您這一年的花銷和各方面的照顧,請您收下,”助理抬眼,微微打量一言不發的張寒,斟酌著用詞:“而且介于公司層面商業質的考慮,希您能將這一年里發生的事對外保,不要高調宣傳季總曾經在您這里……”
“我知道了,我不會到說的,”張寒下意識把手指蜷起來,指尖叉地握住自己的手:“請問我什麼時候能見見季……季總,我有話想跟他說。”
“季總剛回到公司,正在做接工作,有很多急事務急需理,恐怕最近實在是分乏,”助理保持著禮節微笑,“還請您諒一下。”
送走助理,大夫又不知道打哪兒晃悠過來,拿肩膀撞撞神看著有點走神的張寒,“手上拿的什麼?”
張寒手上拿的信封,信封里是一張著碼的卡,卡里有錢,一大筆錢。
大夫抓抓下,連著媽呀兩聲:“有錢人出手就是不一樣啊,這是要給你當聘禮嗎?哈哈哈……”
大夫哈到一半,看了看張寒臉,后半截兒笑又給吞回去了。
張寒默默看著信封,半天沒說話。
這之后過了大概三四天,張寒始終沒等來那邊的聯系,他索關了小賣鋪的店門,自己按著助理名片的公司地址找了過去。
過去的時候按導航坐的公,出行趕上早高峰的尾,再加上公司地址在市中心,他從市郊出發路程很遠,一路上東堵西堵的,到地方都快十點了。
張寒跟著邊行匆匆的商務人士進了辦公大樓,在大廳里有些拘謹的觀察了一下,剛才進來的那波人都帶著工卡,刷卡直接過了閘機,像他這樣的外來人員應該得做個登記,張寒左右看看,然后去了前臺。
前臺的招待人員問他找哪一位,有沒有預約。
張寒報了七哥的名字,說自己沒有預約。沒預約肯定不能隨便進去人家公司,但張寒實在沒有七哥的聯系方式,也不太好意思去麻煩助理,只能按著流程走,登記完趕又跟招待員工補了一句:“我、我可以等他,麻煩你幫忙問問他什麼時候有時間……”
前臺的招待也接不到老板,只能讓張寒做完登記以后等著,然后再一層層往上報到老板書那里,書也是忙人,什麼時候能看到這個造訪登記,老板究竟有沒有空,誰也說不準。
招待把這個流程給張寒解釋了一遍,張寒點點頭,他不想難為人,自己去候客廳里找了個沙發隨便坐下就開始等。
他其實也不確定這麼等有沒有用,但是他是真的著急想和七哥見一面。
從十點等到十一點多,旁邊的座位坐下來三個人,圍著筆記本在商量什麼,張寒怕自己影響到人家,特意往外挪了兩個座位。
起騰地兒的時候,他余剛好掃見幾個人從電梯里陸續走出來,為首的一深西服,大長,帶著人步履匆匆的朝著候客廳走過來。
那人邊走,邊半側過頭聽后人說話,從張寒這邊的位置看過去,正好能看到那人利落的西服立領和后頸短短的發茬兒。
張寒心里不控制的砰砰跳起來,臉有點紅,很張地追過去,喊:“七……季、季哲遠!”
季哲遠和下屬的對話被這突如其來的喊聲打斷,轉過頭蹙著眉看了一下,視線和不遠的張寒對在一起。
張寒頓了半拍,又往前追了兩步:“你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說幾……”
季哲遠腳下沒停,回,把剛才被打斷的話和下屬待完整,說完正好路過張寒,他轉過臉,神里帶著些未加掩飾的不耐,語氣冷冷地,對張寒說了相遇以來的第一句話:“有事直接去找我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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