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澤濤連忙拿出手機給鍾漢良打電話彙報況,順便請他安排一下柑橘採摘和包裝運輸的事宜,鍾漢良接到段澤濤的電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握電話的手抖個不停,有些不敢置信地反覆問道:“事真辦了?!澤濤,這可是幾百萬斤幾千上萬噸柑橘啊,牽涉到幾百上千戶農民啊,開不得半點玩笑啊!”。
段澤濤十分肯定地給了鍾漢良答覆,讓他趕發羣衆採摘柑橘,運輸的事如果鄉里有困難,他可以從省城聯繫車隊下去,鍾漢良放下電話,興得在辦公室直轉圈,這個段澤濤還真是個人才啊,上省城轉一圈居然把這天大的難事給辦了!
潭宏和江小雪見段澤濤居然用上了手機都驚訝得合不攏,他倆都只配了中文尋呼機,算是超前的了,不想在鄉里的段澤濤卻先用上了手機,江小雪有些警惕地問段澤濤手機哪來的,段澤濤暗自抹了把汗,人的直覺真可怕,只得推說是鄉里爲了聯繫工作方便給配的搪塞過去。
三人上了潭宏的車,來到一家‘徐記’的海鮮酒樓,這些年省城流行上吃海鮮了,這家海鮮酒樓生意十分火,裝修也很豪華,潭宏悉地和酒樓領班打著招呼,看來是這裡的常客。
進了包廂,老三袁西東早到了,和他同來的還有一位著白西服套裝的記者,段澤濤和袁西東見面自是好一番親熱,寒暄完畢,袁西東指著後的記者道:“這是我們報社的首席記者,新聞中心的副主任,也是我的師傅,謝娜!這次‘心柑橘助學行’我們報社很重視,安排謝主任親自負責跟蹤報道!”。
潭宏那小子見到就有些挪不開步,立刻湊了上去,握住謝娜的纖手自我介紹道:“謝主任的文章我拜讀過,不愧是我們省城的名記啊,文風犀利!佩服佩服!我是通廣播電臺的廣告部副主任,潭宏,以後常聯繫啊!”。
謝娜臉上出厭惡之,甩開潭宏的手,冷冷地說道:“我來參加這次聚會純粹是因爲對這次‘心柑橘助學行’行很興趣,你們同學聚會別把我算在。”,說著站起來就要走,袁西東和潭宏想不到這謝娜翻臉比翻書還快,都傻了眼。
段澤濤見事要糟連忙打圓場道:“我是這次活的策劃人,上林鄉的副鄉長段澤濤,我們這次聚會的目的就是爲了這次‘心柑橘助學行’的功,同學聚會還在其次,爲了山村裡那些讀書的孩子們,請謝主任無論如何賞臉留下來!”。
謝娜看著眼前這個談吐不俗自信淡定的年輕人,想不到他年紀輕輕就當上了副鄉長,又能想出如此絕妙的策劃案,不對段澤濤有幾分好奇,又見到他邊若天人的江小雪,對自己的容貌一向自負,見到江小雪卻有一種驚豔之,不自覺地起了好勝之心,也就不再說什麼留了下來。
不一會兒,潭宏聯繫的其他幾個記者也都到了,有經濟廣播電臺的記者張小雨,晚報的記者劉湘,日報的記者石濤,經濟電視臺的記者許小東,都是一個圈子的人,彼此都很悉,氣氛倒也融洽。
席間大家都對‘心柑橘助學行’的策劃大加讚賞,也對活的細節提了些意見,而潭宏也充分發揮他諢打科的特長,不時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氣氛變得熱烈起來,就連謝娜也不再板著臉,喝了幾杯紅酒,笑如花,越發顯得人,和江小雪宛如兩朵競相鬥豔的玫瑰,讓滿室如春,讓在場的男士都看傻了眼。
段澤濤了聚會的另一箇中心,做爲活的策劃者和如此年輕的副鄉長,他自然也逃不過衆人的關注,而他不俗的談吐也讓大家對他心生好,話雖不多,卻每每語出驚人,引起衆人的反思,這也讓謝娜的目頻頻停留在他的上。
段澤濤用他磁的男低音向衆人講述了山村裡農民的艱苦生活,引得衆人潸然淚下,氣氛一時又有些低沉,段澤濤見狀,連忙中斷了話題,端起酒杯道:“不說了,我代表山村的孩子們謝各位名記,希通過你們的生花妙筆,讓我們這次‘心柑橘助學行’大獲功,我先乾爲敬啊!”。
經濟廣播電臺的記者張小雨笑道:“段鄉長,你別一口一個“名記”的,這可不是什麼好詞,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另一個不好的職業,名哦!”。
潭宏接口道:“說起這個,我倒想起一個笑話,有一個打扮時的子深夜漫步街頭,有一巡警問道:幹什麼的?子答:做者工作的。巡警肅然起敬,溫和的問道:請問哪家報社的?答道:晚抱的。哪家晚報?答道:和男晚抱。巡警道:河南晚報,不錯不錯,我喜歡!答道:這工作一般都是晚上敢搞。巡警道:晚上趕稿確實辛苦的。答道:謝謝大哥理解,有空來搞!巡警道:好的,一定一定!”。
衆人笑罵道:“原來我們記者的名聲就是你這傢伙敗壞的!”,老三袁西東一向和潭宏臭味相投,也不甘示弱地說道:“我也來說一個,一男一下鄉,老農問的是什麼單位,的答:“報社的”。後老農又問男的是什麼單位的,男的答:“日報社的”。老農大怒:“別欺負我們鄉下人,你們直接說是兩口子不就完了麼,還報社、日報社的”。
日報的記者石濤笑著指了指老三道:“好你個袁西東,你就是這樣臭我們日報社的啊,你們都市報還是從我們日報社分出去的呢,難道是我們日出來的私生子啊,有了就忘了娘啊。”。
這日報社是黨報,向來高高在上,版式和容都比較死板,被新立的都市報一下子搶了不市場份額,兩報之間的矛盾越來越深,謝娜聽石濤這麼一說,臉上出不愉之。
段澤濤可是領教過謝娜翻臉比翻書還快的本領,見狀連忙話道:“呵呵,不管是什麼報,只要是記者都是不得了的人,無冕之王嘛,就是總統見了你們也要禮讓三分,我也說個笑話啊。
國總統克林頓才下飛機,記者問:你對三陪小姐有何看法?克林頓很吃驚:北京也有三陪小姐?記者第二天登報《克林頓飛抵北京,開口便問有無三陪》。
記者又問克林頓:你對三陪問題有何看法?克林頓:不興趣!記者第二天登報《克林頓夜間娛樂要求高,本地三陪小姐遭冷遇》。
記者再問克林頓,你對三陪小姐沒有看法?克林頓很生氣:什麼三陪四陪五陪的?不知道!記者第二天登報《三陪已難滿足克林頓,四陪五陪方能過癮》。
記者後來再追問克林頓,克林頓不發言。記者第二天登報《面對三陪問題,克林頓無言以對》。
克林頓大怒,對記者說,這麼寫,我去法院告你!記者第二天登報《克林頓一怒爲三陪》。
克林頓氣急之下,將記者告到法庭。爭相報道《法庭將審理克林頓三陪小姐案》,克林頓看後撞牆而死。
這件事說明真理永遠掌握在記者手中,這次‘心柑橘助學行’功與否就在於在坐各位了,我先幹爲淨,拜託各位了!”。
段澤濤一席話逗得衆人大笑不已,都覺面子有,對他的好愈加強烈了,這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送走謝娜等人,段澤濤搶著要買單,拿過結帳單一看卻傻了眼,這頓飯吃了一千多塊,差不多是上林鄉一個農民全年的收的,他這幾個月的工資大多資助貧困老鄉了,這次上省城只帶了五百多元錢,進口袋準備掏錢的手就有點不出來了。
潭宏一把搶過帳單,在上面簽了自己的名字給服務員拿走了,“這是我們臺裡的定點消費單位,可以簽單的。”,段澤濤也不和他客氣,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爲我辦事卻要你買單,謝了,就當是你爲山區人民做貢獻了。”。
潭宏猥瑣地瞟了段澤濤邊的江小雪一眼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拉你去腐敗了,明天再聯繫你。”,說完拉著老三飛一般地跑了,江小雪被他鬧了個大紅臉,手卻是和段澤濤十指扣,半刻也不想和他分開。
自從上次在學校初嘗果後,兩人再沒在一起親熱過,如今久別重逢,乾柴烈火,自然都想重溫鴦夢,段澤濤囊中,又不肯用江小雪的錢去酒店開房,找了半天找了間四十塊一晚的小招待所。
招待所的老闆娘瞟了兩人一眼,拿出鑰匙遞給段澤濤道:“樓上轉角第二間房,你們自己上去,熱水供應到十一點,別把牀弄髒了!”。
兩人被老闆娘的話弄得面紅耳赤,象做賊一樣飛一般的上樓開了門,一溼的黴味撲鼻而來,江小雪皺了皺眉,這時卻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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