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第一次見吧?”表嫂陳琪說道,還特意看了眼韓梓宇。韓梓宇卻不知道怎麼回答,哪里是第一次見面?昨晚兩人就見過了。何止見過,還上過床。
這表嫂不是別人,正是韓梓宇昨晚在造教教堂里,坐自己旁邊的那個婦,那婦還主要求凈,韓梓宇是當著那教徒的面,就在那大堂里,明正大的,和那個婦發生了關系,可那婦怎麼會是自己的表嫂呢?
“當然是第一次見。”韓梓宇極力讓自己保持鎮定,但口干舌燥,心慌得要死。
“可以后,估計會經常見面吧?”表嫂說著這話,眼睛是直勾勾的看著韓梓宇。
這話,韓梓宇卻聽出了另外的意思,這經常見面是指在教堂嗎?
“當然經常見了,親戚嗎,要多走走。呵呵。”韓梓宇卻用另外一句話敷衍了過去,怕了馬腳。
“我熬了點蓮子湯,梓宇去廚房盛出來吧。”張欣荷做了宵夜,吩咐韓梓宇道。韓梓宇便乖乖的起去廚房盛東西了。這韓梓宇剛了廚房,發現表嫂陳琪跟了進來,說道:“我來幫忙吧。”
韓梓宇看了看外面,見老婆和表哥正在聊得歡,廚房里就剩兩個人,大著膽子問道:“嫂子,昨晚...”
這一提這事,韓梓宇就后悔了,這事就不該提,但不提,那就是刺卡在嚨里。
“昨晚怎麼了?”表嫂陳琪反問道:“那是凈,在教會里,你是圣子,我是圣,圣都要經過圣子的洗禮,才能接近神,以后還經常會這樣呢。”
聽了這句話,韓梓宇悶了,他不知道表嫂是開玩笑的,還是認真的。
可是看著表嫂的樣子,韓梓宇就好像看到了一條母狗,趴在地上,把屁高高的翹起來。
“嫂子是造教教徒的事,表哥知道嗎?”韓梓宇問道。
“當然不知道。”表嫂一邊打著蓮子,一邊說道:“弟弟不會把這事告訴表哥吧?”
韓梓宇當然不會說,但是,如果事朝一個無法控制的方向發展下去的話,就不一定了。表嫂端著兩碗蓮子湯,準備拿出去時,還特意把湊到韓梓宇的耳邊悄悄說道:“弟弟的功力很高,以后凈就全靠弟弟了。”
聽了這話,韓梓宇愣在廚房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心道:xie教害人不淺,一定要把表嫂想辦法弄出來,陷進去太深就麻煩了。
回到客廳,兩人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表妹的蓮子湯還是那麼味啊,梓宇走,去臺吸煙去。”表哥周軍拿出了芙蓉王,給韓梓宇遞了一,就朝臺上吸煙去了。
兩人隨口聊了幾句后,周軍見老婆跟表妹聊得正歡,的跟韓梓宇說道:“梓宇,我一直覺得我老婆有點問題,你有沒覺得?”
被突然這麼一問,韓梓宇的心頭一下子振了一下,笑著說道:“表哥你想多了吧,表嫂正常的啊,哪里不對了?”
“最近這半年,說話總怪怪的,晚上也經常出去,我問去哪了,也不說,就比如昨晚吧,又出去了,回來還紅滿面的。”表哥周軍猛吸了口煙說道。
“這有什麼不正常的呢,可能是跟姐妹出去唱歌逛街去了吧。”韓梓宇勉強說道,卻暫時又無法告訴周軍事實的真相,心想:這教得抓取締了,不然嫂子都有危險。
“實話告訴你吧,我跟你嫂子已經半年沒行房事了。這正常嗎?會不會在外面有男人了?”周軍說道,越想越不對,哪有夫妻半年不行房事的?
聽了這話,韓梓宇已經知道表哥在懷疑,問道:“這確實不正常,但嫂子為什麼不肯呢?”
“我也不知道,每次問,就說,好像這樣會越來越臟,要找圣子,什麼凈什麼的。我也聽不到什麼意思。”周軍吸著煙,又瞧了瞧老婆,這看起來,老婆很正常的一個人。
韓梓宇卻一下子明白意思了,這是那教主給洗的腦,說跟非圣子的男人每發出一次關系,靈魂就會越骯臟一分,離神就會越遠,自然就無法到達造神的彼岸。需要圣子凈,才能干凈。
這麼荒唐的思想怎麼也能洗腦呢?要知道,表嫂也是過高等教育的人啊。
“表哥,這事你先別急,嫂子不像是在外有了男人,我有空幫你問問。”韓梓宇說道,這表嫂在外確實沒有男人,但是卻不知道被多男人凈過了,給表哥戴的綠帽子都估計一打了,這一打綠帽子里面,還有韓梓宇給戴的。
“我不這麼想,你嫂子的xing之前一向很高,不可能忍半年,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在外被其他男人滿足了,回到家就不需要我伺候了,不行我要把這個男人找出來。”周軍自言自語著,又是猛吸了口氣。
韓梓宇知道,自己是真的要找表嫂談談了,但是又不能告訴,自己不是什麼圣子,自己只是個臥底。但看著周軍的眼神,韓梓宇也有份擔心,萬一被查出來,自己跟嫂子也干過那事,那可就是家丑了,丈母娘和老婆都會把自己趕出門的。
表哥表嫂離開后,韓梓宇的心緒很復雜了,沒想到,這調查xie教的事,卻直接關系到了表嫂。值得讓韓梓宇欣的事,老婆張欣荷的xing也很高漲,最近是每晚要求做,這在方面,韓梓宇的能力還是很強,把自己的娘在床上徹徹底底的征服了一次又一次。
一個男人只要在床上征服得了自己的人,就不擔心出軌。相反,如果你把別人的老婆也這樣給征服了,那就不一定是好事了,韓梓宇也在擔心這個,昨晚跟嫂子干那事時,嫂子的表可是異常的滿足,還有今晚說的那句話:弟弟的功力好高,以后凈還要弟弟多幫忙。
韓梓宇不驚打了個寒,這事可怎麼辦?臥底要繼續當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