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傅時聞淡淡的說道,目落在年單薄的背影上,淺圍勾勒年纖細的腰肢。
昨夜的畫面浮現在眼前,如同食髓知味,傅時聞眼睛暗沉了些許。
蛋炒飯林榆比較拿手,傅先生第一次吃的時候還夸贊過他蛋炒飯做的不錯。
他做出的蛋炒飯是金黃的,米粒顆顆均勻飽滿,香腸和胡蘿卜粒均勻分布,聞著就特別香。
其實林榆不做飯,但是他喜歡看傅時聞吃他做的飯。
林榆用飯勺將米飯弄碎,不知何時,傅時聞從背后抱了過來。
“先生。”林榆寵若驚。
“嗯,讓我抱抱。”傅時聞的呼吸仿佛在耳邊。
近,林榆頓時到后某個,耳朵通紅,手上的作也僵了起來。
“先生……”林榆那兒還疼著。
“就抱一會兒,不做什麼。”
到下的小兔子不安,傅時聞安道。
然而,他的手卻向了下方。
……
等傅時聞吃完“早飯”,上班已經遲到了。
傅時聞出門時候,林榆想起來一件事,“先生,聽說……的壽辰到了,我需要準備禮嗎?”
“是阿純告訴我的,下周生日,我什麼都沒有準備……”林榆小聲補充。
傅時聞回頭神淡淡地看了林榆一眼,“不用。”
“好……好吧。”林榆著傅時聞的背影,目略微黯然。
什麼時候,先生才會把他帶回家見家人呢?
雖然他們結婚一年,林榆到現在也沒有見過傅家的人,唯一接過的只有傅時聞的表弟許純。
“我哥不帶你回家可能只是因為怕家里面那一大群人嚇到你,嫂子你別多想,要不是因為外婆生日,我也不想回去,可無聊了。”許純在電話那頭說道。
許純的安讓林榆好了一些,或許是這樣的吧。
“嫂嫂,快把我的微信加回來。”許純說道。
林榆笑了起來:“嗯。”
快到中午的時候,林榆出了門。
林榆大學只上了半年,因為一些私人原因退學了,他現在和親戚一起開了一家補習班。
每天的任務便是接送小朋友,輔導小朋友做作業上課,林榆覺得日子過得很充實。
下午三點半,小學放學,林榆準時將小朋友們從學校接了回來。
孩子們先寫一個小時的作業,五點開飯,吃完飯繼續學習。
輔導班剛起步,規模不大,十多個孩子,林榆負責輔導數學作業和英語作業,徐姨輔導全科。
徐姨以前是小學老師,現在這家輔導班就是和林榆一起辦的,再加上一個兼職的小周老師,一共三個人綽綽有余。
下午,趁著小朋友寫作業的空余時間,徐姨住了林榆。
“小榆,我那兒有一套單公寓,正好租客到期搬走了,我記得你住的遠的,不如住我房子吧。”
林榆知道徐姨是好意,不過他沒有告訴徐姨自己已經結婚了,只好婉言推謝,“徐姨多謝了,我有地方住,還不打算搬走。”
“你這孩子,也不說自己住在哪里,徐姨擔心你知道嗎?一個人在外面住,不如住徐姨的房子,房租徐姨不要你的,你自己水電費就行了。”
“徐姨,你不用擔心我,我好的。”林榆搖頭說道。
徐姨說:“你看你的,是摔著了磕到了吧,今天下雨,到都,住近一些,有什麼事徐姨也好照看你。”
林榆中午出門的時候趕公,下著雨不小心摔著了,倒也沒有什麼大礙,只是磕破了皮。
誰知徐姨又接著說道:“脖子上是蚊子咬的吧,我那兒有紗窗,沒什麼蚊子,連蚊香都用不上。”
脖子上……
林榆幾乎是一下就紅了臉。
今天早上,傅先生親咬了他的脖子。
徐姨曾經過桑徐父母的恩惠,如今林榆的父母去逝,只留下這麼個孩子。
林榆長得瘦瘦弱弱,白白凈凈,在外面一看就容易被欺負。
“你這孩子,跟徐姨客氣什麼,徐姨那兒壞境好,安靜,你可以安心下來復習,明年重新考個好學校。”
知道徐姨是為了他好,林榆不知道怎麼推卻,只好實話實說。
“徐姨,我有對象了,其實我是和他一起住的。”
他和傅時聞是婚,林榆很憾不能和徐姨說自己遇到了一個好的歸宿。
“哦?這樣啊!”徐姨驚喜地看著林榆,“是男孩還是孩,哪天帶過來給徐姨看看。”
“他工作比較忙。”林榆想到傅時聞,忍不住臉發熱。
徐姨看到林榆有些害不好意思說,“好吧好吧,只要你能好好的,徐姨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