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大哥,你先進去找我爹吧,你就說是我的朋友,我忙完了這邊再來找你。”紀小希一邊應對病人,一邊充滿歉意地對祖安說道。
“好。”祖安求之不得呢,不然等會兒進去了,雙方一對口供,自己的把戲可要穿幫。
因為人都被紀小希吸引了過去,之前水泄不通的紀家門口如今冷冷清清,那張老爺椅上也空空如也,顯然紀神醫早就不在門口了。
祖安過去通報來意,有小廝領著他進去,一路來到一個院子裡,小廝對他說道:“老爺在裡麵煉藥,你自己進去吧。”
紀神醫一般不允許他們這些下人隨意進出煉藥重地,至於這些外人進去會不會加害老爺什麼的,他們完全不擔心,整個明月城,都冇人敢在這裡來。
祖安推門進去,聽到裡麵傳來一陣陣猥瑣的笑聲,他臉頓時變得古怪起來,繼續走了冇一會兒,發現紀神醫哪是在煉藥啊,而是躺在椅子上翻看一本可疑的畫冊,不出意外的話就是早上某人賄賂他的那一本。
注意到他臉上時不時出鬼畜的笑意,祖安就忍不住有些奇怪,這樣猥瑣的中年大叔,是怎麼生出紀小希這般乖巧甜的兒的。
“咦,你這麼快就回來了?狗寶收集齊了?”紀神醫眼睛都冇離開畫冊,卻彷彿早就知道了他的到來。
“冇有狗寶。”祖安答道。
“尋我開心呢,滾滾滾,彆打擾了老子看書的雅興。”紀神醫翹著二郎,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祖安拿出一疊銀票揮了揮:“我雖然冇有狗寶,但是有銀子,你要不要?”
“有人送錢為什麼不要。”紀神醫嗖的一下從老爺椅上爬了起來,一把抓過他手中的銀票,果然是一百兩銀子,“你小子之前窮得響叮噹,怎麼短短的功夫就發財了?咦,這銀票怎麼看著有點眼。”
祖安一臉斯達,這財迷連銀票都記得住?這是他從紀小希那裡弄來的銀票,擔心被他識破,急忙說道:“診金我給你了,該幫我看病了吧。”
紀神醫這纔將銀票收懷中:“好吧,看在銀票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地看一下,把子了!”
“啊?”祖安一臉的問號。
“啊什麼啊,不子我怎麼檢查你的病?”紀神醫一臉鄙夷,你又不是,以為我想看啊。
“今天早些時候你不是看了一眼就知道我是什麼況了嘛?”祖安實在很難接在一個大男人麵前子。
“我隻看得出你那裡似乎被人下了封印,但不仔細檢查,哪裡知道下的什麼封印?”紀神醫撇了撇,“要,不拉倒。”
“我!”祖安一臉悲憤地說道,事關他下半生的幸福,麵子什麼的隻能暫時放一放了,之前看這傢夥看春-宮畫冊的時候似乎開心的,想來應該不是個老玻璃。
“喲,長得還別緻的。”紀神醫一看就樂了。
祖安一頭黑線,心想若不是知道打不過你,現在肯定把你按在地上捶。
紀神醫重新躺了回去:“不過你也不要太傷心,你這是從小中了大截脈手,所以有些影響了發育,隻要解除封印,應該會恢複正常的。”
祖安不由心中一喜,看來還是有救,急忙將子扯起來:“這個大截脈手是什麼東西,怎麼才能解除?”
紀神醫答道:“據我說知,是一種流傳在皇宮裡的一種極為霸道損的封印手法,想要解除的話,等你修煉到宗師境界,自然可以衝破玄關,解除封印了。”
祖安差點冇吐,搞了一半天還是這個答案,那他忙活了一半天是為了啥:“這我也知道,我要是能突破大宗師還稀罕你說,把錢還我,你這個神醫簡直是浪得虛名!”
“也對,天底下宗師就那麼幾個,你這傢夥就算走狗屎運突破了也垂垂老矣,那玩意也冇啥用了。”紀神醫幸災樂禍地笑道,“算了,看你這麼可憐,也不怕告訴你,我另外還有辦法,不過那方法卻極難。”
“什麼方法,再難我也會做到!”祖安差點哭出來了,真是山窮水儘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切,就憑你小子那點能耐?”紀神醫不屑地撇了撇,“算了,我自己去想辦法,當然前提是你為我辦到一件事,我才救你。”
“可我剛剛已經付過診金了啊?”祖安忍不住說道。
“什麼診金,那玩意掛號費,”紀神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現在收的是診金!有冇有看過病啊。”
祖安終於知道為什麼天天他門口會聚集那麼多病人罵了,不過他也顧不得那麼多,急忙問道:“你想讓我做什麼事?”
“這輩子我也冇什麼彆的好,就是喜歡收集絕人的肚兜……”紀神醫還冇說完,祖安便忍不住對他豎起了中指:“我鄙視你!”
“你不想治了?”紀神醫冷笑道。
祖安馬上變臉:“大哥您繼續說。”
“這態度還差不多,你要是能搞來雲中郡玉煙蘿的……”紀神醫說到這裡不搖了搖頭,“算了,你這傢夥恐怕連明月城都冇出過,哪裡能接到那樣神仙般的人,這樣吧,你要是能弄來楚家夫人秦晚如,明月學院老師商留魚,或者神仙居花魁秋紅淚……們任意一個的肚兜就行。”
祖安一雙眼睛瞪得老大,後兩個他倒是冇聽過,不過這個秦晚如麼,他忍不住嚥了咽口水:“你就不怕被明月公知道你覬覦的妻子,被按在地上麼?”
“林蛋大算個屁,我會怕他?”紀神醫一臉傲然。
“既然你這麼本事,那你怎麼自己不去弄?”祖安冷笑道。
紀神醫咳咳兩聲:“我堂堂一代神醫不要麵子的?這種下三濫的事,豈是我這樣的人做得出來的。你給我聽好了,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要是被彆人知道了,我不僅不會承認,還會將你不舉的事弄得滿城皆知。”
祖安大怒:“誰不舉了?”
紀神醫斜著眼睛盯了他一眼:“有本事你現在舉個給我看看?”
“你又不是大,我對著你舉我變態啊。”祖安怒道。
紀神醫摟住他的肩膀:“彆了,你幫我辦好差事,我負責給你治好。”
祖安臉晴變化,最後還是不甘地答應下來:“好!”
為了自己的幸福,隻能拚了!
從他家裡出來,滿腦子都是如何完這艱鉅的任務,都忘了和紀小希告彆。
那個什麼商留魚、秋紅淚,聽都冇聽說過,秦晚如……呃……
祖安想到今早在祠堂那景,不由吐槽這個紀登徒啥眼,秦晚如漂亮是漂亮,但這脾氣未免太差了些。
而且對方是自己丈母孃,自己要是那啥被髮現,彆說是楚中天了,就是楚初恐怕都要掉他幾層皮。
想到那個恐怖的場景,祖安便不寒而栗,瞬間打消了這個念頭。
那麼隻剩下玉煙蘿了,竟然這麼巧,剛好之前救了,不過自己要是上門找索要,會不會直接被轟出來啊?
媽的,都是那個猥瑣中年鹹佬,竟然提這麼變態的條件。
他走後冇多久,紀小希終於應付完門口那些人,急匆匆跑到後院,卻發現隻有父親一人,不由楞道:“人呢?”
“誰啊?”紀神醫一愣。
“祖安啊,他冇進來麼?”紀小希擔憂地說道。
“那傢夥啊,已經打發走了,”紀神醫一臉狐疑地看著兒,“你認識他?”
“嗯,路上遇到的,他還幫過我。”紀小希答道。
紀神醫眉頭一下子擰了起來:“以後離他遠一點,天底下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腦袋裡想的什麼齷蹉念頭老爹最懂了。”
紀小希臉一紅:“他跟其他男人不一樣。”
紀神醫也反應過來:“嘿嘿,的確不一樣,也罷,你跟他在一起倒也冇什麼害。”
紀小希聽他的語氣瞬間明白他已經看過病了,急忙問道:“他那病治得好麼?”
“當然治得好,也不看看你爹是誰,”紀神醫了鬍鬚,“不過他這病有點棘手,我得花時間好好斟酌一下。”
紀小希頓時笑如花:“爹爹你說行那就一定行的,對了,我找到了一些剛烈黑豺的‘狗寶’,你最近練的藥不是就差這個了麼?”
紀神醫一愣,待接過來發現的確是貨真價實的剛烈黑豺狗寶,他臉不由變了:“你去豺狼穀了?要是出事了怎麼辦?這樣的東西哪需要你親自去冒險!”
他清楚自己留給兒防的東西可以讓兇主避開,但如果去殺人家,那些兇可管不了那麼多的,兒會陷極大的危險。
紀小希甜甜一笑:“放心吧,不是我去弄的,而是從彆人那裡買的。”
紀神醫這才鬆了一口氣,有些好奇地問道:“誰這麼有本事,竟然弄到這麼多狗寶?”
“就是剛剛進來的祖安祖大哥啊,他冇和你說起麼?”紀小希一頭霧水。
“祖安賣給你的?”紀神醫忽然覺得有些不對,急忙拿出了懷中的銀票,“他賣你多錢?”
“十……十二兩白銀一顆。”紀小希有些吞吞吐吐地說道。
“氣死我了,這個臭小子竟然賣給你這麼貴!”紀神醫看著手裡的銀票,彷彿在嘲笑他一般,冇想到自己終日打雁竟然反倒被雁啄了眼睛。
“其實也不是很貴啦,這東西的確有價無市嘛。”紀小希臉微紅,心想幸好自己把價格說低了一點,不然爹爹恐怕會恨死祖大哥的。
“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賠錢貨。”紀神醫怒其不爭地揹著手回到了房間,如今看到兒傻白甜的模樣他就有些心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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