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國和孫龍斌兩人早就覺出不對勁,當初陸峰說是騙騙他家老爺子,可是生意紅火這樣。
騙不騙老爺子不知道,再這麼下去,他恐怕要為本省首富了。
倆人都想讓他辦點事兒,一推再推,這幾天每天都要來好幾趟,而且他們也覺的出來,陸峰就是在躲著他。
倆人暗中也悄悄的打探了一些消息,越來越狐疑。
從托車上跳了下來,周建國率先開口道:“峰哥,你上回可是答應我們的,你這推來推去的幾個意思啊?”
“最近忙,等我閑下來!”
“那你啥時候閑下來啊?”孫龍斌急躁道:“別跟我說,過年時候,這距離過年早著呢。”
“不會不會,你看你倆風風火火的,是兄弟嘛?”陸峰皺起了眉頭。
倆人被‘兄弟’兩個字搪塞了太多次,又想翻臉,又怕得罪陸峰,飛蛋打什麼都沒得到。
“我之前答應你們的,都兌現了啊,來我這嚷嚷什麼?你叔叔那機錢,我給了吧,你村裡的果子錢,我給了吧。”
周建國是一臉的憋屈,這段時間他跟家裡人說,自己要出息了,自己兄弟牛氣的很,隨便安排一下,就能當個小什麼的,牛都吹出去了。
現在都快笑話了。
任千博看著兩人,眼珠子直轉,陸峰急忙說道:“好了,我忙完這一陣子,請你們吃飯喝酒,放心吧,兄弟能虧待你?”
兩人無功而返,騎著托車走了,任千博一言不發,掉過頭開車走了。
“峰哥,他們不相信你了。”
陸峰看著遠去的車子,嘀咕道:“不是不相信,是騙不下去了,不過我已經長起來,不需要依靠誰了。”
“騙?”大頭不敢相信的盯著陸峰。
之前大頭回到家,把陸峰做的事兒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老爸告訴他,陸峰就是在騙,他本沒什麼省裡的老爺子,讓他別多想。
可是大頭對於陸峰,有著一種說不出的信任,峰哥說對,就是對!
任千博開車追上了周建國兩人,聊了幾句,三人找個小飯館坐下,周建國和孫龍斌竹筒倒豆子一樣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任千博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稍微一思量就明白了其中的關鍵,開口道:“這樣吧,去他住走一遭,不就是知道他底細了嘛,何必瞎猜想?”
三人對視一眼,決定去走一遭。
到了樓下,聚集著一群人嘀嘀咕咕的說著今天江曉燕買服的事兒,看到一輛車,兩輛托停住了八卦,瞪大眼睛看著。
“陸峰住在這吧?”任千博問道。
“哎喲喂,找陸峰的,這小子真混出息了,找他的人越來越大。”
“可不是嘛,說混出頭,很快就出頭了。”
“是啊,你們幹啥的?”吳宏宇在周建國倆人上打量了一眼,認了出來,說道:“你倆不是陸峰兄弟嘛?”
“對,不過我們對他也不了解,他家裡是幹啥的,知道嘛?”
“他家裡?種地的吧,村裡的。”
“村裡的?”孫龍斌和周建國傻眼了,急忙道:“你確定是村裡的?不是省裡的?”
眾人哄堂大笑起來,陸峰是省裡的?這不是鬧笑話嘛。
“我在這住十幾年了,他四年前搬過來的,租的大蓮家的房子,當時還以為什麼有錢人,還住樓房,誰知道是村裡的。”
“這人最近發財了,以前不行,前幾年是幾波廠子裡的二混子,每天吃喝嫖賭,現在是跟你們倆個混一塊,總打老婆,出了名的!”
“你們確定嘛?”周建國追問道。
吳宏宇哼哼兩聲道:“確定啊,兩年前打老婆,鬧離婚,他爸媽還來了一趟,一看就是村裡人,聽說在城裡擺攤,村裡種地,怎麼?他跟你們吹牛啊?”
孫龍斌覺自己兩眼昏花,道:“我倆來了那麼多次,你們怎麼不說呢?”
“你也沒問啊!”
何豔麗的目就沒離開過任千博上,尤其是他腰間的BB機,站起道:“各位老板,怎麼了?他騙你們了?”
“我啊,早就覺出陸峰沒幹什麼好事兒,要不然能那麼快富起來?”吳宏宇站起義憤填膺道:“這種垃圾人,就走不了正道,遲早遭雷劈!”
何豔麗盯著任千博,任千博又何嘗不是盯著何豔麗,這個人,上著一氣,任千博作為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對於這狐貍味道,可是喜歡的很。
“咳咳!”任千博咳嗽了兩聲,開口道:“我還是想多了解一點這個人,這樣吧,我做東,咱慢慢聊,這位好像對陸峰很了解啊,方便一塊去嘛?”
何豔麗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會被邀請,看著旁邊停著的桑塔納,臉都笑出花來,連連點頭,一旁的吳宏宇覺不對勁,急忙道:“我也去!”
坐在副駕駛上,何豔麗心裡滋滋,老天爺終於開眼了,陸峰這朵花不開,居然有意外驚喜,看著旁邊的任千博,老是老了點,不過著一功男人的味兒。
陸峰在作坊忙活著,看著帳本,資金已經衝到了二十一萬,外面來拉貨的車輛稀稀拉拉,只剩下周豪手下的十幾輛車。
“大頭,明天開始,給這些拉貨的,變三分!”
“三分?”大頭心裡算了算,說道:“峰哥,這幾天他們可賺翻了,什麼風險都不用承擔,賣了回來拿錢,買不了拉回來,一本萬利的買賣,三分錢太多了吧。”
“不多,才剛剛開始,後面還會有四分、五分。”陸峰站起道:“躺著賺錢的紅利期過去了,接下來就是瘋狂競爭,利潤下降太正常了,按我說的做。”
大頭看著外面拉貨的車輛,覺到了危機, 前些日子還想著,這樣的生意穩定點,他能一輩子跟著峰哥。
這才幾天啊!
晚上八點多,外面的天已經暗了,張家大飯館,任千博喝的滿面紅,邊坐著何豔麗,這一頓飯不僅把陸峰的底子,何豔麗順便把自己代的清清楚楚。
吳宏宇氣的牙,心裡不停的罵賤貨,可臉上還是笑嘻嘻的,能見任總這樣的大老板,絕對是機遇!
“老子現在就去找他,媽的,找人收拾不死他,把我當猴耍,還尼瑪天天跟我當兄弟?”周建國嚷道。
“衝了吧?”任千博開口道:“現在的陸峰,可不是那個混混陸峰,人家手裡有錢,你就算打斷他,信不信明天他就能找人弄殘你?”
周建國一想,整個人直的坐下來了,陸峰有錢了,不是他能得了的,孫龍斌看向任千博道:“任總,您可要給我們出頭啊,這人太詐了。”
任千博了一口煙,手不自覺的放在何豔麗的腰間,笑瞇瞇道:“放心吧,我這人最喜歡抱打不平了,看見你們,就像是看見我年輕時候,以後啊,你們就是我兄弟。”
周建國兩眼放,急忙投誠道:“我看到您的時候,就覺得親切,有一種異父異母親大哥的覺。”
“我...我也一樣!”吳宏宇急忙道。
“來來來,大家舉杯!”
眾人杯,周建國剛讓陸峰這個兄弟坑完,又跳上了另一個兄弟的賊船。
本書首發來自17K小說網,第一時間看正版容!作者寄語: 今日更新完畢,大家晚安,麼麼噠!
天才神醫冷清歡一穿越,就給大名鼎鼎的戰神麒王爺戴了綠帽子,肚子裡還揣了一顆來曆不明的球,從此每天都在瀕臨死亡的邊緣小心試探。麒王爺自從娶了這個不安分的女人進府,肝火直衝腦門,時刻都有掐死她挫骨揚灰的衝動。後來肝火變心火,心火變腎火,腎火變成揭竿而起,將她盛進碗裡的勇氣。冇見過這種世麵的冷清歡被嚇得爬牆逃了,揚言休夫改嫁。麒王爺悔得腸子轉筋,因為他橫豎看不順眼的那顆球,竟然是自家老爺子早就盼得眼紅的金孫。衝冠一怒,十萬鐵騎,踏平臨疆,搶婚成功的麒王爺笑得像個傻子。
她是22世紀古醫世家傳人,藥毒雙絕。一朝穿越,成為天岱首富家的傻子二小姐,還被綁上花轎代姐出嫁。隻是她嫁的這位攝政王不但毀容跛腳,還是個暴力狂。她受儘羞辱,決定在逃跑前送他一頂有顏色的帽子以報“大恩”!誰知……*傳說,天岱攝政王鐵血冷酷,威震天下。傳說,天岱攝政王權傾朝野,手握重權,連皇帝也要忌憚。傳說,天岱攝政王容顏絕世,勾一勾唇,連天上神女也為之傾心。……夏淺墨隻想呸,傻子纔會為這個變態王爺傾心!可是,當攝政王拿下麵具,當一切的真相浮出水麵,夏淺墨看著那張攝魂奪魄的英俊容顏,眸中卻浮上詭笑。
一朝穿越,命不由己。顧文君卻是個假男人,女兒身。今日顧家欺她無權無勢人微言輕,他朝金榜題名權傾朝野時,何人敢不敬她怕她!所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是為首輔。某暴君道:只要你恢復女兒身嫁為皇后,朕也可以在愛卿之下。顧文君怕了。陛下,臣有罪!…
他命運不濟,身為21世紀的大好青年,卻被老天爺一個響指送回數千年前。戰火紛飛,餓殍遍地的時代,他不甘餓死,想賺點小錢。沒想到數年之后,卻被百萬將士以死逼迫,執掌王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