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琝卻沒有要走的意思,他將重劍立在榻邊,對陸含之說道:“你去……找些治肺疾的藥來,不許風聲。孩子留在這里,本王會替你照看著。”
陸含之心道我呸,你照看著?
我怕我回來的時候阿蟬就變烤阿蟬了。
陸含之看了一眼宇文玨,戰戰兢兢道:“王爺,恕草民直言,楚王這病,怕是一般草藥治不了。草民通醫理,能否讓草民仔細看看楚王的況?”
皇帝這幾個兒子都年了,也都封了王。
除了陵安王封的是郡王外,其他都是親王。
楚王正是大皇子的封號,畢竟楚王的外家為皇帝所依仗,早早的便封了王,給了最好的封地。
宇文琝知道,這會兒請大夫并不是明智之舉,既然這個小郎君說自己通醫,那讓他看看也無妨。
便對他點了點下,讓他去看。
陸含之走到了楚王跟前,探手了他的額頭,又裝模作樣的探了探他的脈博。
果然,系統不出意外的提示道:“目標生命征虛弱,診斷意見為中型肺炎。可配合大環酯類聯合第三代頭孢菌素,或聯合廣譜青霉素/-酰胺酶抑制劑、碳青霉烯等藥注治療。”
陸含之:……注治療?
哦,對,一般重型肺炎嚴重的都要進ICU的。
中型肺炎吃藥于他來說已經沒有什麼作用了,必須要采用注治療再配合服用抗生素類藥。
系統還很心的給出了治療方案:“所需治療道:一次注九支,青霉素注一盒,口服抗菌類藥螺旋霉素一盒。一共需花費三點兌換點,請問宿主是否兌換?”
陸含之:??????
你可真心啊!
陸含之能說否嗎?他只能確認兌換!
足足三個兌換點!這可是胖蟬一個月的口糧呢!
陸含之裝模作樣的把完脈后便的皺起了眉頭,起對宇文琝說道:“王爺,實不相瞞,楚王殿下況危急,必須立即施救。草民有祖傳,只是不可外傳,希王爺可以回避一下。”
宇文琝的眼中明顯是不信任,心道你家祖輩做生意的,怎麼可能懂醫?
但是他看著掩掩一息的宇文玨,卻也沒有辦法。
只得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走到了阿蟬的小床邊,幾步路也讓他走得狂霸得很。
他一手托起那綿綿的小團子,對陸含之說道:“你治,我在外面等。”說完便托著阿蟬這個人質,走出了房間。
看著那個仿佛托著一盤菜出門的宇文琝,陸含之忽然有點恍惚。
仿佛下一秒,那盤菜就要被他一口吞了。
陸含之心道祖宗,您可悠著點兒!這是你自己的種啊!好歹是自己的骨,不能說吞就吞了。
不過看宇文琝那態度,大概不會跟一個剛出生一個月的小娃兒一般見識。
畢竟在小說里,沒聽說過宇文琝殺人和孩子。
用他自己的話來說,他殺的人,都是他覺得該殺的。
哪怕抄家滅族,人和孩子也大多流放或充奴。
于是他看著宇文琝關上門,便兌換了剛剛系統給出的治療道。
九一次注,一盒青霉素注劑,一盒口服抗菌類藥。
古代沒有抗生素,所以像宇文玨這樣的肺部染死亡率奇高。
而且他應該是被人刻意弄這樣的,所以病得更重些。
原著中宇文玨就是因為病重而死在獄中的,他的母親戎妃生不如死,但為了另外一個孩子只能茍且生。
直到有一天親自護著宇文琝逃走時被七十二支利箭死,才結束了的一生。
唉,想想都是可憐人。
陸含之將青霉素附贈的葡萄糖注劑打到藥瓶里,通過晃將其溶解。
好在他在大學時曾學過一些關于注的常識,而且沒見過豬也見過豬跑。
拜兒時常生病所賜,注他還真打過不。
疼得要死要活的,簡直就不是人干的事。
陸含之吸好注劑,探了探宇文玨的額頭,燒迷糊了的大皇子竟含糊的喊了一聲:“母妃……”
唉,可憐孩子,算起來也才剛剛二十多歲,就遭遇了這樣的算計。
一邊想著,陸含之一邊解開了大皇子的腰帶,并毫無心理負擔的了他的子。
大皇子上滾燙,陸含之沒有猶豫,在他的大上找了個位置,一針便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謝寶寶們的支持呀!
你們的花花在哪里!
哭唧唧大皇子上線啦!
暴君四皇子也上線啦!
第12章 第 12 章
一針下去,大皇子整個人都哆嗦了。
陸含之的技實在不怎麼樣,這麼下去,大概會疼到懷疑人生。
但由于大皇子意識模糊,并沒有掙扎。
讓陸含之覺得神奇的是,大皇子你好歹二十郎當歲的一個人了,打個針哭這樣至于嗎?
他一臉無語的把空了的注扔進系統的垃圾回收通道,上前拿手帕給大皇子了眼淚。
敢楚王還是個哭包人設,難怪從始至終都沒有過當皇帝的想法。
他這個子,的確不適合當皇帝。
跟宇文琝簡直天差地別啊!
給宇文玨打完針后,陸含之又把抗菌藥給他喂了進去。
吃完藥后大皇子便開始睡,陸含之打開門,讓宇文琝進來了。
陸含之見他僵的站在門外,皺眉看著手上托著的團子,仿佛不知道該拿這個趴趴的小東西怎麼辦。
他殺人無數,卻唯獨沒抱過孩子。
小阿蟬才一個月,趴在他胳膊上扭啊扭啊扭。
哼哼唧唧的仿佛一只小狗,白胖胖的小屁就這麼被他托在掌上。
宇文琝既擔心他摔下去,又擔心他再尿自己一。
看著他那白的小屁,還擔心他突然給自己來一泡大的。
宇文琝對孩子實在沒什麼概念,看到陸含之出來,立即一把將那不足他小臂長的胖團子塞回了陸含之的懷里。
并皺眉評價了一句:“臭死了!”
陸含之:……
胖蟬,聽到沒,你親爹嫌你臭!
阿蟬:哪兒臭了?我們香著呢!!!
回到房間后,宇文琝下外袍,蓋在了宇文玨的上。
又轉問陸含之:“他什麼時候能醒?”
陸含之說道:“這個說不準,看看今天燒能不能退吧!如果能退燒,應該很快就能醒。”
宇文琝點頭,又看了一眼陸含之,說道:“你不是嫁到太子府了嗎?”
因著宇文玨和陸煦之好,所以大皇子經常帶著他的小尾四弟去陸家小住。
宇文琝平日里雖不言不語,陸家的人倒是都認識。
只是,陸含之皺眉,試探著看向宇文琝,說道:“王爺您記錯了吧?嫁到太子府的是我的弟弟陸皓之,我是陸含之。”
宇文琝沒再多說什麼,仿佛對誰嫁進了太子府并不興趣。
他連夜從北疆那邊趕回來,跑死了兩匹馬,又連口氣兒都沒,直接劫了大昭獄。
這會兒停了下來,就覺得有些疲憊。
陸含之仿佛看出了他狀態不好,便說道:“王爺您若是累了就在我床上睡一會兒,草民讓人去備點吃的,您先湊和著吃一些,補充補充力。”
這祖宗不好惹,他須得小心伺候著。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穿了書,振了振蝴蝶翅膀,現在的劇一團。
但既然大皇子沒死,之前的許多劇就不會出現。
陸含之不敢確定宇文琝會不會繼續造反,但小心一點總是對的。
很快,他端來了一些吃的,卻發現宇文琝已經靠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抱著他的重劍睡著了。
陸含之把托盤給他放到了餐桌上,轉抱著阿蟬出了房間。
這半天才去見采薇姑娘,對方已經等了近一個時辰。
和他想象中的青樓子不太一樣,采薇姑娘面容清新俗,竟有幾分仙氣。
鵝蛋臉丹眼,鼻頭小巧潤澤,是個不可多得的小仙。
小仙采薇姑娘見陸含之過來了,先是微訝的張了張,隨即不甚熱的上前對他福了福:“見過陸公子。”
陸含之對笑了笑,說道:“怎麼讓采薇姑娘站著?來,這邊坐。”
采薇姑娘去椅子上坐了,說道:“抱歉陸公子,小子還以為公子是那種只知吃喝樂縱聲的浪公子,沒想到您是名郎君。有失禮的地方,還見諒。”
而且還是個容貌如此不俗的小郎君,就連采薇姑娘自己都有些自慚形穢。
頭牌姑娘清高一些,陸含之是可以理解的。
他擺了擺手并不在意,說道:“無妨,請姑娘來也不是為了聲之事。”
他百般折磨那個狗奴才,逼他扮作女子,雌伏身下,為的不過是給慘死的白月光報仇。一朝白月光歸來,誤會解開,他狠心踹開他,卻未曾想早已動心。當真相浮出水麵,他才得知狗奴才纔是他苦苦找尋的白月光。可這時,狗奴才身邊已有良人陪伴,還徹底忘了他……
魏子航穿書了,成了書里一個十分悲慘的炮灰。 原本是天之驕子的他,結果被人抱到了農村養; 原本考上了最好大學的他,結果被人冒名頂替; 原本應該和親生父母相認,結果被養父母賣到了黑煤窯挖煤; 原本應該過上好日子,結果被設計嫁給一個病癆沖喜; 魏子航怒了,手握異能,完全不按劇情線走! ——等等,說好的體弱多病站都站不起來的病癆呢?這個讓他三天下不了床的人是誰?不行,他要離婚! ——離婚?想得美!在他霍成毅這里,沒有離婚,只有喪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