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莊文嘯深吸一口氣,知道如果不著脾氣莊融還會扭頭就走,他緩聲道:“這麼多年了,就是養條狗還有呢,他是你同父異母的弟弟,你不能真弄死他。”
莊融不屑的勾了勾角,蒼白的臉上出一抹不屑的冷笑,這笑容讓人心頭一寒,他漫不經心的說:“在我眼里,他還不如一條狗。他的爪子得太長了,我的東西,誰敢,我就剁了誰的爪子。誰敢據為己有,我就要誰的命。”
雖然沒有外界傳言的那麼夸張,不過莊融確實下了狠手,他那個私生子弟弟最近幾個月都不能自由活。
莊融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莊文嘯氣的捂著心口,“這個混賬!”
祝蕓被嚇的趕把醫生來,醫生一檢查,憾的道:“心律不齊,再住幾天吧。”
————
唐夏這邊,門診快到關門的時候,門口來了一個年輕人,帶著帽子和口罩,在門口徘徊了好幾圈,不時的往門診里看一眼,就是不進來。
唐夏不放心的往門口瞅了好幾眼,“兒子,這人是你送來的嗎?怎麼鬼鬼祟祟的?”
系統:這個不是我送來的。
唐夏拿出他的防工,小心翼翼地走到門口,“哥們兒,需要幫忙嗎?”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說攻不攻的無所謂,夏夏已經在床上跟撒的那個大寶貝,出來認領一下,融融想和你談人生。
關于寵醫院這個王八蛋,早晚得寫死,你們不用著急。我其實很多話想說,什麼行業都有好有壞,這一點毋容置疑。我養貓好幾年,一開始真的被坑慘了,之前養流浪貓,頭頂指甲蓋的貓癬,醫生給打針,藥浴,做化驗,花了一千多,沒治好,貓差點被嚇死。我又找了其他大夫,裴擒虎腸炎,大夫給打的針不對癥,托了一天,后來更嚴重了,裴擒虎后來沒救回來。我又換了大夫,招財眼睛上火流眼淚,大夫要給它拍片子。于是我又換了大夫,然后他不讓吃飯,任何病都不讓吃飯,我那時候不懂,眼睜睜的看著招財到腸胃遲緩,貓長時間不吃飯肝臟會有病,大夫甚至問吃了嗎,吃了幾粒貓糧,招財被折騰的半個月才緩過來。于是我又換了大夫,然后給貓洗澡,把我家崽的耳朵揪出淤,爪子剪流,氣得我跟他們罵架。我被又換了大夫,他給我開無數營養膏,就是沒好好治病的。再后來,我學會了自己看醫的書,一般病我可以在網上買藥,自己治了。現在認識一個北京的大夫,我們開車過去得倆小時,這大夫特良心,能吃藥不給打針,知道貓膽小,小病不讓抱過去,拍個視頻就給開藥,我家貓崽現在病了只能找,我現在很堅定一個念頭,寶妹這小板,如果有病去找我這邊的大夫,他們會把它治死。
第16章 來自痿患者對單狗的歧視
被唐夏抓了個正著,在外徘徊的那個年輕人尷尬的問:“這門診的大夫是不是特會看疑難雜癥?”
唐夏歪頭,審視的打量對方,“你是來看病的?”
對方猶豫了一下,“是啊。”
唐夏笑道:“看病就進來吧,我又不吃人。”
年輕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就是看疑難雜癥比較好的唐大夫?”
唐夏笑瞇了眼睛,“反正這個門診就我一個大夫。”
“這麼年輕?!”
不等對方說后面的話,唐夏搶先一步告訴對方:“我老了以后也有白頭發,白胡子。”
年輕人:“……”
不知道他哪里說的不對,讓這小大夫這麼敏。
唐夏讓對方坐下后,拿了紙杯接了一杯水給對方,“看你在外面轉悠了很長時間,了吧?”
對方尷尬的笑了笑,把口罩摘了,出一張年輕的臉,也是二十五六歲。
唐夏看了看他面,“你哪里不舒服?”
對方支支吾吾的,紅著臉說了三個字:“我,痿。”
唐夏一臉無辜的反問:“這不是很正常的病嗎?我還以為你有什麼大病呢,在門口轉悠不進來,你這種我都看過好幾個了。”
對方捧著水,不敢置信的看著唐夏:“真的?”
“我騙你這個做什麼?”唐夏笑了,明白對方為什麼在門口徘徊了,這是不好意思說。“這種病沒什麼稀奇的,我昨天還看了一個患者,那位患者比你還年輕。”
對方一聽原來這是很常見的病,這才稍微放松下來,唐夏見此,繼續道:“現在人神力大,各種各樣的病都有,你這都不事兒。”
在唐夏睜眼說瞎話之后,患者淡定下來,看起來都信了。
“我這病,中醫管用嗎?”
“中醫西醫都管用,找對病就可以,什麼,年齡多大?”
“我李海,26歲。”李海現在放松多了,跟唐夏吐槽:“來之前我看了很多帖子,有人跟我一樣,去醫院檢查,躺手臺上檢查的時候醫生就把包、皮給割開了,不接著治就得帶著刀傷走,治就等著各種藥錢和手費。罪不說,被坑的心里堵,弄得我都不敢去醫院。”
唐夏笑道:“那一定不是正規的大醫院,你去三甲醫院查,絕對不會出這樣的事。以后不管什麼病,都別怕,你去醫院掛號,醫生天天看你這樣的,一天幾百個,你覺的他能記得住你是誰嗎?所以,不用避諱醫生,看病要。”
李海喝了口水,緩解了一下尷尬,“也對。”
唐夏寫完之后其他也不用了,直接道:“手,我切脈。”
切完脈之后,唐夏問對方:“大概多長時間了?”
劉海蹙著眉頭,“差不多有一年了吧。”
“晚上出盜汗嗎?”
“什麼盜汗?”
“盜汗就是你睡著之后會出汗嗎?”
“這麼一說,確實出汗。”
“睡眠質量怎麼樣?”
“睡眠不行,我晚上睡覺可難了,翻來覆去睡不著。”
“是不是工作力很大?”
“是啊,”一說這個李海就一臉苦,“這個年紀,誰不拼呀?”
唐夏想想自己的任務目標,同的道:“是唄!都是給別人打工的,難啊。”
對方反而納悶了,“你的門診不是自己開的嗎?我聽說你是祖傳的醫。”
唐夏嘆了口氣,“唉,話是這麼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把病歷寫上之后,唐夏繼續問:“大小便正常嗎?特別是小便,有沒有尿頻的跡象?”
“好像是比別人去廁所的次數多。”
唐夏做好記錄,溫和的道:“你張,我看看你的舌頭。舌質淡紅,舌苔薄黃,脈搏沉細,你這樣屬于腎虧虛。你這個病跟心理力有關系,我給你開一副藥,一共是十五劑,就是半個月的量,你每天用一份,大概煎五百毫升就行,早晚兩次服。”
唐夏把吃法寫上,又道:“再加點六味地黃丸,這方子你拿去,一定要按我囑咐吃。”
唐夏給對方之后,自己去拿藥,一會兒拎著一大兜子藥出來,以后他不僅要找個抓藥的,也要找個熬藥的,直接給患者煎好,讓患者拿回去放冰箱,這樣省時省力。
李海滿含希地接過來,“這藥吃完就能好嗎?”
唐夏點點頭,“差不多吧。”
“那我能恢復到什麼樣?”
唐夏不解的問:“什麼怎麼樣?”
“就是能恢復到正常狀態了嗎?多長時間?”
唐夏尷尬,“這個……不好說啊,我也不知道你之前啥樣啊。”
“那能用了不?”
唐夏臉紅,“怎麼樣才是能用,你自己判斷吧,治療期間不能同房。”
對方看著唐夏的臉,好像明白了什麼,笑著道:“那算了,我先吃藥,不行我再回來復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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