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擅自了起來,平良一把抓住清居的大角。
“等等!”
等等。等一下。求求你等等。每個家伙都這樣,求求你不要說這樣的話。不要把自己看和城田他們一樣。跟蹤狂也好,惡心也好,只求你不要把我當作和城田他們一樣。
“清居君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是誰都無法比較的。是最特別的。”
完全沒有結。也沒有抖。平良還是第一次帶著這樣明確的意志想要傳達什麼。清居震驚地看著自己。臉漸漸變得憤怒起來。
“……你不會腦子真的有問題吧”
也許是吧。只要涉及到清居自己就會變得奇怪。好痛苦。但是不想放手。清居拽著大角想讓他放手,但是平良沒有放手。
“我和城田他們不一樣”
清居皺起眉頭。
“惡心”
“我喜歡你”
“煩人”
“我喜歡你喜歡的要死”
這是奇跡吧。剛才在腦海里展開的對話變了現實。口中吐的言語是如此的真切不帶一謊言,不需要深呼吸也能沉平良的安他的心。帶著所有的愿景抬頭去的視線卻被清居輕易的擊敗了。
“我討厭你”
清居冷酷地說著,一把推開了平良。轉離去的殘酷影。好難過。但是這就是清居的作風吧。面對著自己憧憬不已的背影,平良只能呆呆站在原地目送他的消失。
第二天,教室里彌漫著詭異的氣氛。
“你看到那個了嗎?關于清居的”
“欸,什麼?”
隔壁桌的生湊到朋友的耳邊。朋友吃驚地拿出手機,開始看起了什麼。教室各大家都在做著類似的事。
“到底是誰寫的啊。肯定是我們學校的吧”
“被發現是誰干的,絕對會被殺掉吧”
后吉田他們在小聲地討論著。到底在說什麼。清居?被殺掉?好在意。平良轉過,吉田他們立刻打住了話頭。
“你們在說什麼?”
從第一學期的小p事件以來,這還是平良第一次和吉田說話。
“沒什麼。沒說什麼”
“是關于清居的事吧。被殺是什麼意思?”
“不是我們寫的哦”
“寫什麼?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面對平良的追問,吉田只好不愿的告訴他。
“網上啦。論壇上昨天開始有人在寫一些關于比賽的奇怪留言。”
“留言?”
平良掏出手機,檢索了吉田告訴他的關鍵字。
“訥,這可不是我們寫的哦。你別讓清居他誤會哦”
平良沒有注意聽吉田在說什麼。熱門論壇上有關于清居參加的比賽的帖子,平良翻著這條帖子。
【關于決賽最后一名的清居奏你怎麼看?】
【最后一名是什麼鬼?除了冠亞季軍,其他人沒有名次吧】
【清居君好帥啊。我從預選的時候就開始支持他,真是太憾了】
【你眼也太差了吧。他可是最后一名哦】
【所以說,除了冠亞季軍其他人沒有排名啊,你是白癡嗎?】
【他那種水平能進決賽已經是奇跡了】
——這是什麼啊。
從昨天開始就出現了許多這樣不明所以,充滿惡意的留言。在看帖子的過程中,平良注意到一件事,開始往上面翻閱著帖子。第一次出現關于清居的留言是在昨天的七點半。正是自己和清居從家庭餐館出來的時候。就在平良握著手機胡思想的時候,清居走進教室。教室里的空氣莫名張起來。
“清居,早啊——”
在教室后面的城田一伙人揚起手。聲音敞亮得像是故意裝出來的,不知道這是不是平良的錯覺。清居隨意回了一句‘早’就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清居,昨天你怎麼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回去了啊”
城田他們圍到清居的邊。
“突然有急事。不好意思,下次再陪你們去”
“我們倒是無所謂啦,不過你走了之后,小p也消失了”
清居正在拿課本的手一瞬間僵住了。
“不會你們兩個一起回去的吧?”
“蠢貨,清居怎麼可能和小p混在一起啊”
城田的吐槽引起了意義不明的笑,平良為自己昨天的行為到后悔不已。‘清居和平良一起走了’,清居到了多麼不彩的誤解。
“嘛,不過我們是真的擔心你啊”
城田的聲音突然低沉下去。
“昨天清居看起來很失落,沒事吧?”
聲音諂又惡心,清居慢慢抬頭看著城田。
“什麼意思?”
聽到清居冷淡的反問,城田他們發出曖昧的笑聲:“就是那個意思啊……”
“城田,你想在心里干嘛要說出來啊”
“就是啊。那種結果清居肯定很打擊啊”
其他兩個人道,城田點點頭“啊,是嘛”。“對不起啊”城田一臉得勝的表看著清居。剩下的三個人也嗤笑著換眼神。
平良好想有一把機關槍。
現在就把城田他們打蜂窩煤。
清居沒能得獎又不關城田他們幾個的事。可是他們卻趁機落井下石,好像自己得勝了一般。真是蠢到讓人嘔吐。
同樣惡心的還有默默看著這一切的同學們。‘投靠哪邊更安全呢’,平良仿佛聽到如同鳥啼般弱小的嘁嘁喳喳。
那天所的惡心氛圍隨著時間流逝變得愈發明晰起來。同學們都敏的察覺到,班級的頂層團部起了奇怪的變化。平時追著清居的那幫生也變得安靜起來,反倒是吉田他們變得聒噪起來。
寒假近在眼前的某個星期一,城田從早上開始就心很差。
“那家伙居然劈。裝出一副清純的樣子原來就是個婊子。”
城田非常生氣地踹著桌子。平良推測他大概是被小桃給甩了。活該,平良心拍手好,可惜到了午休時間,城田的怒火波及到了平良。
“為什麼是蛋啊。我都說了要椰子口味的。你有腦子嗎?”
打發人跑就算了還這麼說話。看著沉默不語的平良,城田一把把三明治扔到平良上讓他去換。平良三明治只是站著不。
“快點啊。午休要結束了。”
“上周的錢你還沒有給我”
平良低著頭說道。最近,城田又開始不給錢了。以前被清居說過之后,他倒是不愿的給過錢,不過現在就算清居說了他也是打馬虎眼糊弄過去。
“我不是說了下次給嘛。你廢話什麼啊”
城田臉湊過來恐嚇道。可平良還是一不,城田的臉越來越難看。
“你倒是突然叛逆起來了啊”
城田輕輕踹了平良幾腳。過去的自己此刻肯定已經害怕起來,可是現在的他想要反抗的心更加強烈。平良咬著看著城田。“你那是什麼眼神”城田瞪著他。“喂,你到底什麼意思”城田又踹了他好幾次。“喂,什麼況啊”周圍響起孩子們不安的聲音。
“住手吧,你這樣也太難看了”
清居開口道,城田停止踹平良。
“你說什麼?”
城田歪著頭,看向坐在斜后方的清居。
“不好意思,我沒聽清。你再說一次?”
“被人甩了不要在這里拿別人撒氣”
城田吊起眼角,下一個瞬間,響起巨大的聲響。城田踹了一下清居的桌子。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雀無聲的教室里城田開口道。
“別總是給老子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清居完全不為所,只是一臉不爽地看著城田。
寂靜的教室里,再次響起鳥啼聲。‘你要站哪一邊?’,不過與以往不同的是,大家帶著一種奇妙的看戲的心注視著搖擺不定的天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