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北笑著沒說話,英語要是學會了,做卷子速度是真的快,畢竟要寫的容。
林登科收好了自己的東西,拿著一本單詞背記小冊子起讓開,董洋洋就拉著阮北一起往外走。
“哥們兒,傳授一下英語學習經驗唄。”
走在前面的林登科腳步暫緩,阮北沒注意,想了想,把自己上輩子的經驗拿出來:“我請假在家的時候,看了一點兒英語電影,對照劇語境,覺得比較有助于我記憶單詞,你知道的,我之前就是單詞記不住。”
看電影可比單純背單詞快樂多了,董洋洋一聽就覺得很興趣:“這法子好,我回頭也試試。”
兩人有說有笑往外走,董洋洋還讓阮北給他推薦了幾部電影。
之后的課間,阮北也早忘記怎麼做了,只記得幾個作,好在他個子夠高,站在后面跟著前面同學學,磕磕絆絆也做下來了。
接下來的課程沒什麼好說的,就普通的上課,時隔太久,阮北覺得有點兒跟不上老師的進度。
比如講題時一個公式直接帶過,阮北得翻回去看那個公式什麼樣怎麼用。
他也沒太著急,能聽多聽多,缺的課回頭下功夫補就好了。
他記得高三的時候還有兩復習,高中容會全部再過兩遍,在那之前能跟上進度就行了。
他家離學校不遠,中午不留校,放學回家吃飯,經過小區外路口的時候,阮北特意左右看了看,沒見著冉玉生,他就沒多管,直接回家了。
媽媽已經做好了午飯,阮北吃完飯回房間把以前初中和高一點課本都找出來。
單看課本有點兒背記知識點效果不太好,他就做題,對照著答案給的步驟去翻知識點,對照著理解應用,加上他本來的記憶,很快就能重新回憶起來。
做了兩道題消食,然后又午睡了半個小時就去上課了。
下午本來有節英語課,還給語文老師了。
重來一次的阮北沉迷學習,每回憶起一個知識點,就有一種慢慢重回巔峰的就。
因為晚上有兩節晚自習,傍晚校門不開,都是在食堂吃。
一高食堂一般,味道不好不壞,就是食堂味兒,沒什麼特別的,阮北和董洋洋還有另幾個男同學一起隨便吃了點兒。
晚上上完晚自習已經快九點了,阮北出校門懵了,這……這是不是沒有公了呀。
董洋洋推著自行車出來:“阮北你車呢?”
阮北:“……”
對哦,他中午回家,應該騎自行車來的……
最后董洋洋好心送了他一程,幸好董洋洋的車能坐人。
為了謝他,第二天早上阮北又給他帶了點兒吃的,董洋洋恨不得直接給他伙食費,請求包早餐。
高高興興到了學校,第一節 又是英語課。
胡老師進教室板著臉,站在講臺上念名字發試卷,先念不及格的,嘲諷一遍。
然后從高往低念前十名,剩下的就直接發下去了。
董洋洋眉弄眼朝阮北豎大拇指,雖然沒在前十,可好歹及格了啊,以前阮北經常是被批評的那一堆。
所有人卷子都拿到手了,阮北看著自己空的桌子,舉起手:“老師,我沒有卷子。”
胡老師扯了扯角,把教案里夾著的卷子拿出來,皮笑不笑道:“阮北……一百一十七,我們班最高分,來,你上來,跟老師和同學分一下,你是怎麼從不及格,一下子考到全班第一的!”
說到最后,聲音越來越大,幾乎是吼出來的。
一點兒不信這是阮北自己考的,以前阮北有多不開竅可記得一清二楚,哪怕開竅了,英語學習也是一個需要積累的過程。
教室里雀無聲,同學都往阮北上看,他慢慢站起來。
林登科讓開位置,阮北淡定地走到講臺前,從滿臉憤怒鄙夷的胡老師手里走自己的卷子。
因為沒有聽力,滿分一百二,作文扣了他三分,有兩個比較口語化的單詞被圈出來扣分了。
“關于我的英語學習經驗……”
阮北剛開了個頭,胡老師就冷笑著打斷了他:“你還真有臉說啊,你說說,你就算抄,你悠著點兒抄啊,抄個全班第一,是把老師同學都當傻子是吧!”
“我覺得能說出這種話,老師您確實不太聰明。”阮北微笑著說。
“你說什麼?”
胡老師滿臉不可置信:“你……你罵我?”
阮北聳聳肩,無辜道:“這是老師您自己說的,何必怨我,您也說了,我是全班第一,那請問,我抄誰的?”
胡老師面一陣青一陣白,或者說,知道阮北不可能抄同學的,至于抄書,別開玩笑了,英語學渣就算開卷考都是救不回來的。
若說泄題,這卷子是自己出的,除非阮北先了卷子背了答案,否則真沒地而可抄。
可阮北昨天考試才剛銷假回學校,這段時間本不在,更不可能接近的辦公室。
理上知道阮北的績是自己考的,可就是沒辦法相信,帶了這麼多屆學生,見過學霸學神,也見過高三最后幾個月突然開竅的,可像阮北這樣一開竅就從不及格崩到第一的,真沒有,也不合常理。
除非……除非他之前的英語績是故意考差的!
胡老師眼睛一亮,頓時覺得自己想法是正確的,考好難,考差還不容易嗎?
以前阮北其他績都好,就英語差,果然就是故意的!
這麼一想,阮北這個學生真的心眼壞的很,氣道:“我就說嘛,你果然對我有意見,明明能好好考,你考那麼個爛績,誠心侮辱我是吧!我告訴你阮北,你這樣的學生我帶不了,你給我滾出去!”
阮北:“……?”
“老師,您覺得是我對您有意見,還是您對我有意見?”
阮北快被氣笑了,完全折服于的自我理解。
他從小到大的英語績都有跡可循,咳,就是一脈相承的渣。
“作為老師,學生考出好績首先懷疑他作弊,被證實您的想法錯誤后,您不但沒有對您的不當言行做出解釋道歉,反而再次污蔑我。”
他冷冷地看著曾經無數次辱打擊他的所謂老師,嗓音冰冷:“您不想教我,正好,我也覺得您不配為人師。師者,傳道授業解,傳道為首,您首先該教的,是學生如何為人事。”
“而您……”
阮北拉長了聲音:“您言傳教,活似一個反面角。”
全班哄堂大笑,尤其是平時經常被罵“豬腦子”“浪費教育資源”“早點兒去搬磚別白費時間”的一些同學,更是拼命地拍著桌子鼓掌。
胡老師臉漲的通紅,手指抖地指著阮北,又指底下的學生:“你……你們……”
阮北沖著微微一笑,轉往自己座位走,本沒把讓他滾出去這種話當回事。
胡老師哇得一聲哭出來,蒙著臉沖出教室。
第10章
阮北也沒想到,他就開了個炮,竟然把胡老師說哭了。
他自認為沒有說什麼太過分的話,措辭也十分實事求是,最起碼對比胡老師對學生的言論,已經算很溫了。
結果胡老師哭著跑出來教室,好像到巨大委屈。
教室里安靜了一瞬,之后立刻響起嗡嗡的說話聲,很多同學都開始互相討論起這件事來。
班長跟著跑出教室,大概是去找班主任了。
阮北尷尬地了鼻子,拿著卷子回自己座位上坐著了。
過了沒一會兒,班長帶著班主任回來了。
他顯然已經跟班長了解過況,走進教室后便大聲道:“安靜,不許吵鬧,班長維持紀律,這節課改自習。”
說完又看向阮北,朝他招招手:“阮北你跟我出來一下。”
在董洋洋等幾個同學擔心的目中,阮北平靜地跟著班主任走出教室。
這會兒正是上課時間,外面沒什麼人,班主任帶著他走到走廊拐角的僻靜停下。
某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聯邦元帥:當初剛見的時候,他矮矬矬的往那里一站,話也不說,特別心疼,誰知道后來……后來他因為對家搶了自己生意,開著一架N5式老機甲把一個自由武裝隊打的抱頭鼠竄。還順手抄了人家老窩。元帥:多好,省的我去剿匪了。…
江倦穿書了,穿成一個裝病多年的炮灰,被迫嫁給離王薛放離。然而無人知曉,薛放離沒活過三章,江倦只要熬死他,就會收獲快樂的咸(shou)魚(gua)生活。成婚當日。薛放離:“本王時日無多,委屈你了。”江倦:“不委屈,王爺光風霽月,是我高攀。”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