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沒有鬼這個問題,要比先有還有先有蛋之類的難上許多,畢竟大部分人都知道和蛋的味道,但卻很有人見過鬼的模樣。
想必就算是專業從事靈能研究的人此時也無法給出確定的答案,更別說我一個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裏的三流偵探了。
不過不知道,不代表無法回答。人活在世,很多時候並不需要說出正確的答案,隻需要說出別人願意聽到的答案就好。
麵男在一開始的時候說過,想為間秀場主播,不僅要擅長和觀眾通流,更要學會保護自己。
這句話充滿暗示,考驗從我一進門就已經開始了。
我沒有糾結於世界上到底有沒有鬼,而是將我這一晚上的遭遇重新梳理,無燈路的傳說,雨夜抱著娃娃的阿婆,帶著紙人臉的麵試,五道詭異的題目。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為了打破常識,為這最後一個問題做準備。
他們鋪墊了那麽多,想要得到的答案其實顯而易見。
“我相信世界上有鬼,這就是我的回答。”
話音一落,不大的屋子竟然響起掌聲,貢桌另一邊,三個麵試僵的拍著手。
“五道題答對了四道,恭喜你,高先生,你將正式被間秀場聘用,為本公司旗下的簽約主播。”
因為很多原因,我曾被江城大大小小的公司拒絕過不下百次,壁都出心理影的我完全沒想到這次會出奇的順利,而比較尷尬的是,我心此時沒有一點被聘用的喜悅之。
“這就錄用了?會不會太草率了一點?”
“不,你是我們遇到過的最合適的人選,如果沒有其他疑問,我們就在這裏簽約吧。”一直坐在中間的那人慢慢起,他個頭跟我差不多,詭異的紙人臉隔著桌子和我水平相視。
“疑問倒是也有,五道題答對了四道,能告訴我答錯的是哪一題嗎?”推理出現紕,這對於一個偵探來說是致命的。
“你現在不需要知道……”紙人麵下傳出咯咯的笑聲:“因為你很快就能親驗那種絕,你會明白自己究竟錯在了哪道題上的。”
“親驗?真是個糟糕的回答。”但凡心理正常的人,應該都不會願意去驗那幾道題目中的場景吧。
“高先生,你還有其他疑問嗎?”
“沒有了……”怎麽可能沒有?我大腦現在正被無數疑環繞,隻是這些問題本問不出口,或者就算是說出來,對方也肯定不會回答,甚至會給自己惹來殺之禍。
想要安穩的度過今夜,最明智的選擇就是表麵順從,等離開這裏後,馬上報警,配合警方抓了這幾個“神病”。
“那好,準備簽約吧。”他從貢桌下麵出一張有些年頭,表麵泛黃發黑的紙卷,抓起我的右手按在上麵。
“好涼……”第一次和麵男肢接,我發現他的意外的冰冷,那覺就像是冷凍在停房裏等待認領的。
“這是要做什麽?”我還沒回過神來,就看到地板下麵爬出一條怪蟲,形似蜈蚣,但額頭卻如蛟龍般長著一兩厘米的獨角。
它沿著桌,爬上貢桌,飛速移。
我想要躲閃,但麵男的手臂卻像鐵鉗般把我按死,無法掙紮,隻能眼睜睜看著怪蟲一口咬住我的手腕。
“啊!”針紮骨,劇痛讓我喊出聲來,不過疼痛隻持續了幾秒鍾,等我清醒過來再看時,右手手腕上留下了一個梅花樣的黑傷口,染紅了紙卷,而那隻怪蟲則失去活力,蜷一團掉進地板的夾裏。
“簽約完,從今天起,你就是間秀場的一員了。”麵男鬆開雙手,語氣依舊不冷不熱,他搬出座椅旁邊的皮箱。
“你的所有直播設備由我們提供,你隻需要做好節目,吸引更多人觀看。”他打開皮箱,裏麵直播要用到的工一應俱全:攝像機、移編碼、自拍桿、三腳架,甚至還附送了一臺大屏手機。
如果不是這些東西上有的還沾著未理幹淨的汙,我幾乎就要相信這是一家正常的公司了。
“你的直播任務由我們直接發布到手機上,至於直播方式你可以自己選擇,但請你務必記住,開播後一定要用我們提供的工,因為隻有我們的設備才能捕捉到普通人看不到的東西。”
“每次直播結束後,我們會據人氣和禮對你的表現進行評分,積分可以累積,並能從我們這裏兌換到很多意想不到的好東西。”
“不過,有賞就有罰,當你的積分為負數時,你就會人間蒸發,一點痕跡不留,就像引你過來的夏馳一樣!”
聽到這裏,我再也無法裝出淡定的模樣,隨隨便便就能讓一個人不聲不響的消失,這應該是一個有組織的超大犯罪集團,更無奈的是,我好像也在不經意間上了賊船。
“詳細的東西都寫在簽約協議上,你看看還有什麽不懂的地方?”
我拿起那張被自己浸的紙卷,上麵條條框框羅列了不,大意就是不能主向外人間秀場的存在,不能拒接任務等等。
值得注意的是,在協議背麵印著積分兌換表。
其中第一行就寫著:一積分可兌換百克純金。
“開玩笑的吧,現在黃金一克能賣到250元,百克就是兩萬五千人民幣啊。”
繼續往下看,五積分可兌換泰國古曼(小鬼)。
七分可兌換湘西蠱,十分可換穢地太歲,十二分可換玉喜神手抄本,十五分能開凡俗天眼,二十分洗筋伐骨,三十分……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麻麻的邪門歪道,看得我都不知該說什麽好,完全不在同一個世界的覺。
目不斷下移,看到兌換表的最後:
……
壽,千分可續命十二時辰。
萬分可選擇退出,一切重回原點。
“看完了吧,協議收好,請盡快悉直播工,你的第一次直播估計會在明天夜裏進行。”
“我能拒絕嗎?”
“如何選擇我們並不幹預,隻是你現在的積分為零,停播一次將被扣除十分。”
“OK,我明白了,那我現在可以走了嗎?”說實話,我一刻都不想在這裏停留。
“不懂的地方可以給我打電話,皮箱裏的手機能夠聯係到我。”那人一手扶著紙人麵,另一隻手輕輕揮,閉的房門慢慢打開:“高先生,看得出你是個謹慎聰明的人,我希你能夠認真對待每一次直播,千萬不要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這你放心,我還沒活夠呢。”提起皮箱,我朝門外快步走去,也不知自己在房間裏呆了多久,此時雙發麻,僵的好像裹了石膏。
“高先生,我由衷的祝願你能活下去……”
麵男後麵的話我沒有聽清,反正從那個瘋子裏也說不出什麽好話。
推開444房間的門,黑向上,我一口氣跑出樓道,也不管東西南北,順著街道狂奔。
覺跑了很長時間,眼前終於出現亮:“是車燈!”
“要去哪?”一輛出租車停在麵前,司機是個謝頂大叔。
“回新區,江城汀棠路東。”我迫不及待的拍打車門。
“起步二十,最新規定還要再加一塊錢的燃油費。”
“囉嗦,趕開門。”我驚魂未定,哪裏還會在乎這點錢,大口著氣,抱皮箱。
“小哥,不是我不拉你,這大晚上的,你慌慌張張抱著個皮箱,誰知道你裏麵揣著什麽?萬一……”
“你想多了。”我打開皮箱出裏麵的攝像機:“放心開門,我隻是一名活躍在作死第一線的玩命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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