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通陳妙，陳欣一臉不贊同，但是沒有管妹妹的好。一直以來家里最保護的人是，陳妙這個妹妹反而像個姐姐，家務活做飯炒菜，這些一旦父母不在，都是陳妙在做，陳欣十指不沾春水，連煎個蛋都不會，被周麗灌輸的想法就是好好學習，爭取次次都拿第一，家里的事兒不用心。

所以活得比陳妙自在多了，只管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頗有點兒活在自己世界的意思。

陳妙因為什麼活都干，格上也比較能拿主意，所以父母管不了，就更別提陳欣這個公主了。

陳欣沒再說，轉出去，順便帶上門。

陳妙抱著睡，靠在書桌上。

想著早兩個字。

想得臉頰飛紅，像是紅了的蘋果。

雖然沒有特別想要早，但是如果對象是顧亦居，不介意放開一切，只為了跟他在一起。

這樣的念頭雖然很危險，卻又有種叛逆的快。

不過，念頭一轉，想到今天顧亦居那態度，還有顧亦居里口口聲聲陳欣很漂亮。

陳妙所有的紅霞就消下去，扎起頭發，擰開門走出去，去洗澡。

——

暑假其實過得很快，沒過多久，就臨近開學。陳妙跟柳英天天努力趕作業，好在數學作業那天在冰室里顧亦居都給講完了，這是陳妙跟柳英數學作業完得最完的一次。柳英的父親要去韓國出差，把柳英給帶走了。陳妙又剩下一個人了，有些無聊，在家里也呆不住，準備去網吧或者去臺球室，這時手機卻響了。

陳妙從沙發上爬起來，手拿了起來，一看來電，心跳陡然加速。

遲疑了一會兒，才接起來，低聲喂了一聲。

顧亦居那懶散低沉的嗓音從那頭傳來：“小孩？”

陳妙唔了一聲，只覺得心口冒紅的泡泡：“在。”

“晚上去溜冰？”

陳妙眼睛一亮：“你終于要去啦？”

顧亦居低笑了一聲：“是的。”

陳妙坐直子，有些許興：“好，晚上溜冰場見。”

顧亦居那頭又笑了一聲，才掛了電話。

陳妙著手機，一臉興，之前就聽說顧亦居溜冰很厲害，一直都沒機會親眼見到，一直盼著有一天能看看。

還跟顧亦居提過幾次，但顧亦居都是一副不為所的樣子。

跳下沙發，先把地給拖了一遍，免得周麗回來唧唧歪歪，隨后把飯給他們煮上，自己再進房間去換服，肯定是要下場玩兒的，所以得選什麼樣的服呢？

站在柜前，選得頭疼。

最后選了一件黃的肩上跟一條白的九分，配上球鞋，正好。

溜冰場是七點鐘開門，陳妙在樓下隨便吃了點兒面條，就趕去溜冰場。到的時候七點半了，溜冰場在年商業街里面，這商業街有點兒年頭了，建筑都很復古，溜冰場建得也有點兒復古。

陳妙沒急著進去，站在欄桿外面看。

一眼就看到顧亦居踩著冰鞋，懶懶地靠在欄桿上。

他旁邊圍著趙義還有兩個經常出現在網吧的男生，陳妙認得，那兩個是他的同學。另外還有兩個生，坐在椅子上，兩個人在說笑，偶爾抬頭跟趙義說話，但們似乎不太敢跟顧亦居說，只敢瞄。

陳妙看了一會。

趙義發現了，笑著過來。

“嘿，小孩。”

陳妙頭發扎一條長長的馬尾，笑著跟趙義揮手。

“過來，顧爺給你租了冰鞋。”趙義從里面引著，陳妙紅了臉，圍著欄桿走，整個溜冰場人很多了。

來來回回的，陳妙走到口時。

顧亦居正了一圈，回頭看到，挑了挑眉，修長的指尖指了下那邊的鞋子。

陳妙地看著他。

他今天穿著白襯衫，下黑長，襯衫扎了一半在腰上，勾勒出勁瘦的腰，約可見腹。

帥得很。

“鞋子！”顧亦居笑著說了聲。

陳妙：“知道了。”

趕收回視線，轉頭去找那雙鞋子。

趙義出來，坐在陳妙的旁邊：“會不會穿？”

陳妙點頭：“會。”

趙義笑著踢：“會不會溜？”

陳妙遲疑了下：“……一點點吧。”

趙義哈哈笑起來。尺寸剛好，陳妙穿上后，就有點兒發難，之前玩過，但是現在生疏了，趙義立即出手臂給搭著，陳妙這才穩當地站起來，趙義笑著說：“小心點兒，我帶你進去。”

陳妙一只手扶著欄桿，一只手搭在他手臂上，視線卻往場中央看去。

顧亦居站在那里，跟人在聊天，腳下踩著的仿佛不是冰鞋，只是普通的鞋子。

進了里面，陳妙才驚覺這冰場的，好幾次沒穩住子，幸好有趙義，趙義帶還蠻新鮮的，想帶走一圈的，不過看視線一直落在顧亦居上。他還是喊了顧亦居：“顧爺，你家小孩來了，還不過來帶帶人家？”

顧亦居往這看過來，勾了勾，跟那人說了兩句話后，了過來。

陳妙眼見他越來越近，心跟要跳出心臟似的。

“不會溜？”顧亦居長抵在欄桿旁，低頭問道。

陳妙跺了下腳，說：“還行，會的。”

顧亦居嗤笑一聲：“站都站不穩，還一直喊我來溜冰場。”

陳妙抬頭瞪他一眼。

旁邊兩個男生笑了起來。

另外兩個生跟陳妙打了招呼：“嘿。”

陳妙轉頭也跟們打了招呼，走近了認出這兩個生也是顧亦居的同學，偶爾會在網吧看到。

趙義故意松了下手。

陳妙因跟人打招呼，渾然沒注意，手一空，腳就跟著溜，驚呼了一聲，反地往旁邊一抓。

正好抓住顧亦居的襯衫，再一用力，驚慌間，已經抱住了顧亦居的腰了。

近的溫度還有呼吸跟他上帶著的淡淡香味讓陳妙腦門一轟，臉頰跟脖子被燒得火紅。

趙義抱著手臂，來去哈哈大笑。

顧亦居垂眸看了一眼，有點兒無奈：“別抱太，等會一起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