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飛也看到了那個帖子,差點坐到地上去,了鼻子,看兩位室友大眼瞪小眼的看著自己,尷尬道:“這你們也信?”
“我信。”大牛肯定的點頭。
“無風不起浪,空不會來風,”阿水又加了個注腳,“小飛,老實代,你和百裡冰到底有沒有那個?”
“哪個?”林逸飛恢複了鎮靜,看到阿水做了個飛吻的手勢,他終於明白了過來,苦笑道:“我是今天上午才到百裡冰的,你們說可能那個嗎?”
“道理上是不可能的,”阿水角一古怪的笑意,“不過現在你和百裡冰的事實在很難用道理來解釋的。”
“原來是這樣,”大牛抓住鼠標,翻看了半天,終於大聲道。
“怎麼回事?”林逸飛和阿水異口同聲問道。
“這個帖子嘩眾取寵,被冰一通臭罵。”大牛著屏幕,解釋道。
“等等,什麼是冰?”林逸飛雖然接的快,無奈這個世界也變化的太快。
“這是一種新稱呼,”每次林逸飛問的時候,他都主回答的,固然是因為關心朋友,另外一個原因也是何姨早就囑咐過了。
“追星族英語的意思是fans,翻譯中文就做,這段時間電臺節目的尺度放松了許多,也湧現出各種各樣的選秀節目了,原來的追星族的稱號已經不能滿足他們的瘋狂,只要用新的稱號稱呼,這個百裡冰名字裡面有個冰字,所以的仰慕者,追隨者被浙清大學的學生稱呼為冰了。”
林逸飛點點頭,示意理解的樣子,心中卻是不以為然,電視這個對他而言新鮮的事,他也是經常看的,他總不能天追著阿水和大牛問問題了,就算他們不煩,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這個時候,公寓裡面那臺二手電視機無疑就是他了解這個時代的又一個渠道。
不過到阿水說的什麼選秀,他也看了一兩次就再也沒有了興趣,反倒是新聞聯播,焦點要聞,談古論今等話題是他的最了。
“原來這個一吻定是這麼個破意思,”大牛嘟囔道:“搞什麼飛機,過小飛喝的礦泉水,然後再喝上一口,那也接吻?那我上廁所大便豈不變了同志之間的叉叉了個圈圈。”
阿水才吃了口飯,差點從公寓的窗戶噴了出去,“大牛,我拜托你說話不要這麼直接,你叉叉誰的圈圈我不管,不過我可是在吃飯呢。”
“你吃飯關我鳥事。”大牛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難倒你吃飯的時候我就不能大便了?”
阿水差點暈倒,趕快把剩下的飯菜吃到肚子裡面,卻和吃了個蒼蠅一樣難,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這麼個渾人竟然也能說出這等妙語。
大牛無聊的翻著帖子,“冰們罵的好,這幫人也太過無聊了,炒作,簡直就是炒作。”
阿水心中一,“他們炒作?”
雖然說百裡冰和小飛來了個親接,可是竟然變了如此一個火的新聞,這實在有點出乎意料,不過轉瞬打消了這個念頭,“誰炒作?炒作什麼?炒作對於他們有什麼好,你不要告訴我說百裡冰是這件事的發起者了。”
大牛這幾個問題一個都回答不上來,只好道:“看來天上掉下來一個餡餅,正好砸到了小飛的頭上了。”
林逸飛苦笑一聲,“大牛,如果你喜歡,我可以把這塊餡餅轉讓給你了。”
“你就不怕大牛消化不良。”阿水眼珠子一轉,這件事無論如何,從目前看來對小飛只有好,沒有壞了,既然這樣,還不如順其自然了。
“其實他們說的也並非無憑無據的,記得一個大作家有本書上說過,有個留學生,歸國回來,船上遇到了一個葡萄牙混兒,人家就是把吸個一口的香煙給了那個的,人家那個大作家都說了,那也算是間接接吻了,所以小飛和百裡冰有了親接,也算是變相接吻看來一點不假了。”
林逸飛差點把飯盆子扣在阿水的腦袋上,“得了得了,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你們就不要推波助瀾了,明天就會平息了。”
沒想到這面沒有平息,敲門聲已經從門口傳來,幾人差點以為采訪團來了,慌忙向門口去,一個打扮的人模狗樣的,正西服筆的站在門口,頭上打的發蠟估計蒼蠅上去都要兩個跟頭,個頭不高,生眼中的三等殘廢,著他們一臉諂的笑容。
林逸飛看著發愣,阿水慌忙道:“小飛,你們系的付主席大駕臨寒舍,還不趕快掃榻相迎。”他生怕一會小飛冒出兩句古文讓人家以為腦筋的問題,又怕小飛裝作不認得這個新聞系的主席付守信,這才搶先冒出句古文,一箭雙雕,一句話待了兩個要點,打下了一個埋伏,可謂是用心良苦了。
姓付和姓鄭在職位上都是一個有趣的姓氏,明明是副職,這一個鄭姓就可能借機上位了,而這個新聞系的工會主席明明是個正職,卻被阿水一口一個副主席的著。
大牛嘀咕了一句,卻沒有搭理這個主席,被子一蒙,埋頭午睡去了。
“不知道副主席來到這裡,有何貴幹?”林逸飛倒是頗為禮貌的問道,他倒真以為這位是個副手了。
“副主席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來想必是找小飛有事商討了,不如我等暫且回避一下,不知閣下意下如何?”阿水說起文言文來竟然毫不差過林逸飛,惹的蒙在被子裡面的大牛直樂,這個阿水,除了小飛,沒有見過他買過誰的賬了。
一口一個副主席被他們著,門口這位毫沒有不悅之意,幹笑了一聲,“前幾天聽說逸飛出了車禍,一直沒空去醫院看看,這是我這個主席的失職了。”
“主席客氣了,”小飛搶先回答道:“小飛,趕快倒水。”
“不用了,不用了,”眼看林逸飛毫沒有倒水的意思,付主席也就假裝客氣了一下,心中卻是有些不高興,不過他可是禮下與人,必有所求了,還不能不對林逸飛客氣一些。
“逸飛,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就算林逸飛不認識他,可是看他的表也知道此人笑容後面肯定要說什麼,“還好,走幾步還沒有問題的。”林逸飛本想站起來禮讓一下,不過看阿水笑裡藏刀的樣子,就知道他們對這個主席不冒了,既然這樣,他們一個戰線的,也要適當表現一下態度了。
“能走就好,能走就好。”心中卻有些嘀咕,前幾天看到林逸飛他媽上學校諮詢什麼休學的手續,還以為這位失想不開去撞車了,沒有想到今天見到比自己還要神,看來就是家長太過溺了緣故。
他是外省來到這個學校的,不了這個家長本省關心的溫暖,自然有些嫉妒,他本來和林逸飛一個年級的,不過長於心機,擅長鑽營,這才混得個新聞系主席的職位。
“籃球還經常打嗎?”付主席又假裝關心的說道。
林逸飛一怔,這個倒從來沒有聽阿水他們說過了,正不知道怎麼回答,阿水早就接上了話茬,“我說付主席今天怎麼有空到寒舍,原來是‘難忘杯’要開始了。”
大牛突然掀起了被子,“我靠,對呀,這幾天就被小飛搞的團團轉,‘難忘杯’就這幾天了,不行,我得準備準備去,怪不得翠花電話說找我有事。”
一溜煙的沖出了公寓,留下了林逸飛一臉茫然。
幹咳了一聲,知道水中宇已經猜出了他的目的,付主席索姓不再兜圈子了,“逸飛,我也知道你才好,不過看來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你要知道,我們系的籃球隊你可是中鋒,不可或缺的,所以,我想你還是要上的。”
中鋒?林逸飛還是有些茫然,不過看他有些可憐的樣子,只好點頭,“那好,阿水?”
想讓阿水給他解釋一下到底什麼做‘難忘杯’,阿水突然笑道:“你看小飛真是沒得話說,帶病都要堅持給你們新聞系帶來榮譽,付主席,你說是不是?”
付主席連連點頭,“那是,那是,逸飛絕對夠哥們,沒有話說的。”
“那我們的付主席是不是也該夠哥們一回呢?”阿水一臉壞笑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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