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澤看到聊完電話,這才走過去。
“好了嗎?”
“嗯,好了。”
“走吧,想吃什麼?”
“我不挑。”
安向晚拎起挎包背上左肩,邊聊邊隨恭澤離開醫院。
恭澤開的是輛國際某知名品牌的跑車,銀白的車相十分氣,香車男,是多人心中的夢,坐過他車的人多如過江之鯽。
在安向晚坐上他車的剎那,不知羨慕死多護士和路人。
晚餐地點是家五星級華夏食府。
進廂就座,服務員過來負責給兩人點餐,之后隨便幾句寒暄客套的話后,兩人便沒再聊到什麼,所謂食不言,寢不語,是華夏的傳統禮儀,加上跟恭澤并不悉,不知該跟他聊些什麼。
飯局后,恭澤車子駛到回金喜萊酒店迎賓門口把放下,結果經過前臺時,就被領班禮貌地住。
“請問您是住在707的安小姐嗎?”
一白襯衫黑西的通勤打扮,臉上帶著商務式微笑。
“嗯,我是,請問有什麼事嗎?”安向晚困。
領班眼神出抱歉,笑意幾分為難。
“事是這樣的,因為某些原因,所以我們不能再給您辦理住,就算您自費也不能,另外關于您的行李,我們已收拾整齊,放在前臺里保管著,您過來清點一下吧。”
聽完的話,安向晚知道這事怪不得酒店,用腳指頭也能猜到是安家干的,他們只會在背后凈做些小作。
“好。”
隨領班到前臺接過東西,沒點轉就離開了酒店,也沒有值錢的東西。
才走到大馬路邊,后傳來一陣喇叭聲,還以為自己擋了路,回頭看去時,沒想到是恭澤。
見回頭,恭澤調下車窗,沖問道:“怎麼了?”
“我被酒店趕出來了。”安向晚沒打算瞞,直接道出口。
恭澤聽完以為是欠了酒店的房費,想說借錢給,可旋即想想,這是個大好機會,在心里打了個鬼主意。
“唔……那你今晚可有地方去?”
安向晚本想讓恭澤送去閨家,可看自個上的傷,會把人嚇到,搖搖頭說:“沒有……”
“這樣啊,嗯……要不這樣,如果不嫌棄的話,可以到我的別墅小住段時間。”
恭澤這話讓安向晚稍稍拉起防備的心理,狐疑地看著他眼神,試著能否找到他的意圖。
“恭醫生對病人都這麼熱嗎?”
“當然不是。”恭澤意識到的提防,旋即做出副正經八百的神道:“其實看在你跟阿澈認識的份上,咳……難道你不想跟救命恩鬼近水樓臺嗎?”
安向晚聽到近水樓臺一詞,不大確定問:“你住跟宗澈的山很近麼?”
“是啊,就在隔了個山前山背。”
恭澤故意大賣軍,請君甕。
這消息讓安向晚意外,但要考慮一下這其中利害關系。
……
十來秒后。
“嗯,好吧,那麻煩恭醫生了。”
這個決定顯然是偏于輕浮的,但想到極罡日就快到了,得把宗澈看點,若一個不留神,被安極行用卑鄙手段降服了他,跟安郁雅訂下契約,那往后的日子就吃不了兜子走了。
“不麻煩,安小姐是大,我歡迎還來不及呢。”恭澤下車,為紳士地打開副座門。
安向晚上車后,輕手合上門,恭澤從車頭繞回駕駛座,系好安全帶后,平穩起步離開金喜萊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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