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然警惕:“嗯?”
比如你為什麼突然死心塌地地上我?
顧凱風垂眸看著林飛然作業本上符咒一樣的化學式,輕笑道:“你那麼漂亮的手是怎麼寫出這種字的?”
林飛然死被中,臉蛋瞬間漲紅了,囁嚅道:“我就是……沒練過嘛……”
顧凱風角一翹,低頭親了親林飛然的作業本,道:“丑得可。”
林飛然驚了:“連作業本你都不放過!”
簡直喪心病狂!
“以后老公手把手教你練字。”顧凱風說,“你把教我練歌。”
林飛然翻了個白眼:“五音不全不是能練好的,你那調都跑破天際了,神仙也拿你沒辦法。”
顧凱風悠悠道:“其實這句話的重點是‘老公’、‘手把手’和‘把’。”
被習慣了的林飛然:“……”
我特麼剛才居然沒反駁!?我腦子里在想什麼?
林飛然惱怒,果斷使用暴力,在顧凱風上掐了一把。
可以說是非常的窮兇極惡了!
干完這一票,然哥就抄起洗臉盆潛逃到水房,金盆洗手洗臉刷牙。
顧凱風這病來得快去得也快,吃了藥之后滋滋地抱著林飛然睡了一宿,第二天早晨起來就生龍活虎了。
連抵在林飛然屁上的那啥都特別神!
林飛然一覺醒來,睜開眼睛怔了片刻,捂著屁嗷地一聲彈了起來。
那天被告白強吻之后他真的不想再和顧凱風睡一張床了,但這兩天林飛然沉痛地發現這種事并不是自己能決定的,在倒的武力面前他能做的選擇只有“抱在一起睡的時候用正面對著顧凱風還是用背面對著顧凱風”,別的都沒得選,又不敢撕破臉……
林飛然恨恨地指了指一臉無辜的顧凱風,道:“再敢用那個東西懟我屁我就給你掰了!”說著,氣勢洶洶地用手做了一個掰斷的作,上還配音,“咔嚓!”
“寶貝兒來掰。”顧凱風抓著林飛然的手腕往下拽,邊拽邊指導,“掰的第一步是用兩只手分別握……”
“我不!”林飛然兔子似的躥下床,頂著一頭發一溜煙兒地跑出去洗臉刷牙了。
連最簡單的第一步都做不到,非常慫!
洗漱換喂貓完畢,兩人吃了早飯就去上早自習。
下周二就是期中考試,最近這大半個月中發生了很多事,讓林飛然的力一直有些分散,如果再不努力他這次期中考的績八要下,所以考試前的這一周林飛然打算突擊學習一下。他歸納了目前自己薄弱的方面,準備有針對地各個擊破。顧凱風也明白期中考前一周不好瞎玩瞎,就算自己不想考好林飛然還想呢,于是他這幾天總算稍微收斂了些,沒怎麼搞事。
很快,又到了周六。
林飛然之前已經在網上和想收養小貓的人商量好了,準備在周日一天把小貓全接出去,那周六回家的時候就肯定要帶著這四只貓了,林飛然怕帶貓回顧凱風家不太好,正想問,顧凱風便先一步問他了:“寶貝兒,這周末去你家怎麼樣?”
“可以啊。”林飛然立刻答應了,“就是好久沒人住了,可能得收拾一下。”
“我負責收拾。”顧凱風了紙盒箱里的貓,說,“就這麼回去我爸媽肯定又要覺得我在學校不務正業了。”
林飛然一想也是,從屜里翻出好久沒用過的家鑰匙,帶著顧凱風和四只小貓回家了。
林飛然家住在江邊的一幢高層里,林飛然他爸出國前人來徹底收拾過一次,所以房子里的東西都規規整整的,就是到都覆著薄薄一層灰,加上空氣聞著有點兒憋悶。林飛然給顧凱風拿了拖鞋,走進屋子打開臺上的落地窗,從江邊吹來的風霎時灌滿了整間客廳,甘潤清冽,帶著水的氣息,驅散了屋子里窒塞的氣息。
林飛然把著臺欄桿深深吸了一口氣,覺整個肺都活了,他眼睛亮晶晶地回招呼顧凱風:“你過來。”
顧凱風把裝著貓的紙盒箱放在玄關背風,換了拖鞋走過去。
“能看見江。”林飛然手向遠方指,“好不好看?”
顧凱風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去,正是華燈初上的時候,遙遙的江水倒映著沉沉的夜幕,呈現出寶石般的黯藍,江邊的燈帶與江對面建筑的芒在水面上劃出一道道絢麗的亮,顧凱風看了片刻便收回視線,向林飛然,年漂亮的瞳仁中也盛著星星點點的,隨他眼波漂浮游弋。
顧凱風關切地問:“冷不冷?別凍冒了。”
林飛然了脖子:“有點冷,進去吧。”
“再看會兒。”顧凱風從后面摟住林飛然,用兩條手臂環住林飛然的口和腹部,又把下搭在他肩膀上,沖著那小巧的耳朵呵氣,問,“暖和嗎?”
“別吹氣……”林飛然耳朵一熱,被那口氣兒吹得半邊子都了,本能地把頭歪向另一邊想讓耳朵離顧凱風遠一點,結果卻出了一截白凈的脖子,顧凱風瞬間抓住機會低頭啃了一口。
林飛然頓時很想把他從臺上扔下去!
“夠了啊你!”林飛然回捂住顧凱風的,然而剛捂了一秒鐘就被了一下。
林飛然一哆嗦,飛快回手揣進兜里大步走回客廳。
顧流氓是一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流氓!不管對他干什麼都是他占便宜!
“臥室在哪,我簡單收拾一下。”顧凱風跟進來,關上臺門,掉制服外套挽起袖口。
“那間。”林飛然朝自己的臥室指了指,“我去收拾,換個被罩床單,灰就行。”
顧凱風在客廳環視了一圈,從鋼琴下面搬出琴凳,道:“不用你。”
林飛然:“但是……”
哪有帶人回家玩卻讓客人干活的道理!
顧凱風刮了下林飛然的鼻尖,語聲曖昧道:“我的小爺,你會干家務嗎?”
林飛然心虛道:“我肯定會啊,我這人獨立的。”
顧凱風嘁了一聲,好笑道:“那次你在寢室換床單被罩換了十多分鐘,換到最后邊換邊罵人,忘了?”
顧凱風說的是林飛然剛轉學半個多月時候的事。
林飛然沉默了片刻,問:“……那天你沒睡著?”
顧凱風幽幽道:“想睡,沒睡著,就聽你在上鋪和被罩搏斗了。”
林飛然臉微微一紅,抱怨道:“我那天好不容易把被塞被罩里了,結果抻平一看,長寬反了,氣得我想打人。”
“以后全都我干,你這麼漂亮的手怎麼能干活兒。”顧凱風趁機表忠心,了張紙彎腰把琴凳干凈了,道,“你就負責給我唱歌彈琴。”
林飛然心里有點暖,聽話地坐下了,乖巧地問:“想聽什麼,還是我隨便彈?”
是的,一向高傲的林小爺就這麼被一個換被罩的福利收買了……
顧凱風:“隨便彈。”
林飛然點點頭,剛彈了兩個音就又站起來了,從鋼琴旁邊電視柜的屜里翻出個指甲刀,道:“我得先剪個指甲。”
彈鋼琴對指甲的長度有要求,指甲不夠短的話指尖容易在琴鍵上打,彈著不順手。
顧凱風搶過指甲刀,按著林飛然的肩膀讓他坐回琴凳上,自己單膝跪地,不容抗拒地牽過林飛然的右手,聲道:“我給你剪。”
趁機小手到爽!非常的機智!
第31章
看著顧凱風單膝跪地牽起自己的手, 林飛然恍然間竟產生了一種被求婚的錯覺。
“我自己剪……”話音未落, 指尖又被親了一下,林飛然腦子里頓時嗡嗡的!
“別, 該剪疼了。”顧凱風不容抗拒地了一下林飛然的手指, 然后小心地給他剪起指甲, 神十分溫。
林飛然如坐針氈,好像突然不認識自己家了一樣東看看, 西看看, 就是不敢看顧凱風,手指相的地方熱得像在著火。
我沒揍他完全是因為我脾氣太好了, 不是因為別的!林飛然努力在心里說服著自己, 把某個驚悚的想法下去, 心臟怦怦直跳。
剪了一會兒,顧凱風不自然地調整了一下跪姿,嘆氣道:“我覺得我可能是瘋了。”
林飛然一臉沉痛:“你終于發現了,顧凱瘋。”
顧凱風氣地笑了一下, 聲道:“我就這麼看著你的手都能。”
林飛然:“……”
顧凱風憂心忡忡:“以后在床上我還不得被你勾死, 遲早盡人亡。”
“什麼床上!你想太多了我告訴你!”指甲正好剪完了, 林飛然咻地回手,試圖用嚴厲的凝視讓顧凱風到疚!
“腳趾甲用不用剪?”顧凱風無比自然地托著林飛然的小往上一抬,作勢要他的子。
林飛然嚇得子一,急忙把那條往后,邊躲邊大:“我自己來,自己來!”
顧凱風被林飛然驚慌失措的小模樣逗得笑出聲, 迅速低頭親了一下林飛然的腳腕,道:“老公去做家務了。”
林飛然像保護貞一樣警惕地保護著自己的腳,聞言立刻揮手道:“快去快去!”
只要馬上離我遠一點!
老公稱號再次得到默認的顧凱風心滿意足地挽起袖子去收拾臥室。
周日下午到傍晚這段時間,兩人把小貓們全接出去了,來領養貓的四個人看起來都面善,林飛然把他們的聯系方式留好了,為了穩妥起見,他委婉地表示以后可能會不定期地聯系他們看看小貓的狀況,四人都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最后一個領養貓的孩子也抱著紙盒箱離開了,夕把的背影勾勒得很暖。
顧凱風見林飛然站在原地不,臉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便抬手了他的肩膀問:“舍不得了?高中畢業就養,養四只。”
“不是。”林飛然搖搖頭,收回目,用力眨了眨眼睛,“我就是覺得……如果那天沒救到它們的話,它們現在一定是死的了。”
他這幾天一直在堅持練習見鬼,一天練幾次,一次幾分鐘,見鬼時心里仍然是怕的,林飛然覺得這種事自己怎麼也得適應個幾年才行,不過在理智上,他對眼的抵越來越淡了,至不會再滿腹怨憤地糾結為什麼自己會上這種倒霉事。而且,在鬼不招惹他并保持一定安全距離的時候,林飛然基本能夠控制自己的表和行為了,可以勉強裝什麼都沒看見的樣子。
【(不)正經介紹】 Distance這個社交軟件(和其他社交軟件一樣!)可以看到對方的距離,庭霜選了個距自己287公裡的1號,覺得非常安全,畢竟二百來公裡一定不會不小心在三次元遇見然後尷尬吧! 萬萬沒想到…… 第二天晚上,287公裡突然變成了4.8公裡??? 更萬萬沒想到…… 第三天上午,4.8公裡突然變成了3米??? 3米????? 米????? 我他媽正在上課啊,3米的意思豈不是我的聊騷對象現在就在教室裡??? 【特點???】 治學嚴格掛科率90%性格溫柔(?)教授 x 學習不怎樣脾氣還很差學生 教授專治學生不愛學習 學生專治教授沒有動過的一顆老心 【聲明】 故事發生地點在德國,是小說不是現實,小說基於想象,想象是我唯一能做的出格的事,拒絕接受任何道德批判。 如有影響理解的德語部分會在“作者有話說”中附上翻譯或注釋,不影響理解的地方就不備注了。 如有引用或參考,也會用圓圈序號標注,並同樣在“作者有話說”中附上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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