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傻愣愣地看著剛點的煙,站著的花臂嘿嘿一笑:“大黑你悠著點,再贏武哥錢,今天家都別回了。”
卻沒料到邢武悠悠抬起眼皮盯著花臂:“你也滅了。”
花臂這就有點懵了,他又沒上牌桌贏他錢,好好讓他滅煙乾嗎?
邢武臉有些不好,他們也不想自討沒趣,乖乖滅了煙,晴也回頭看著邢武,他垂著眼皮盯著手上的牌,似乎本沒有在意。
晴也這一等就等了一個小時,他們牌局結束後,邢武才了個懶腰不急不慢地站起對犬牙說:“我先走了。”
犬牙問了句:“晚上還過來?”
“過來。”邢武落下這句就掀開簾子走了出去,晴也跟在他後面。
傍晚熱浪滾滾,太西斜,天空霧蒙蒙的,有種黃沙漫天的覺,讓晴也很不舒服,更不舒服的是,回到邢武的房間還是沒有空調,都不知道這一天天的是怎麼過來的,連電風扇吹出來的風都是熱的。
此時剛才打牌的那群人陸續出來了,憋了好一會,幾人一出來就點了煙。
邢武上他著哆啦A夢的小天使盯晴也看了眼,晴也很自覺地走過去,剛抬準備,突然發現子太短,不起來,一準走。
站在順易門口的男人盯著白晃晃的,兩個眼睛都放,正在晴也窘迫的時候,邢武回頭掃了眼的子,對說:“側著坐。”
晴也一邊拉著擺一邊挪到小天使上,沒扶邢武,手就死死扣著後座邊上。
大黑他們邊很有這麼正點的妹子,早糊塗心思一大堆了,奈何坐了邢武的托車,所以即使他們想心思也不敢瞎。
晴也一坐好,邢武就擰著油門走了,他騎得飛快,晴也側坐本來重心就不穩,心裡直罵你大爺的,這邊人騎車怎麼個個都跟敢死隊一樣。
還好邢武沒帶走土路,倒是穿街走巷走的水泥路,但是這裡的水泥路跟城裡的柏油馬路不同,這水泥路也是坑坑窪窪,跌跌爬爬的。
邢武倒是很嫻地帶著避開大大小小的坑,這條路他閉著眼都知道坑在哪,不過他這蛇形走位讓後座上的人就沒那麼舒坦了。
在他第三次急轉方向避坑時,晴也終於嚇得一把抓住他服喊道:“你不能慢點嗎?”
“你不嫌曬啊?”
“……”嫌曬啊,但小命要啊。
晴也管不了那麼多,就死死拽著他的角不撒手,邢武低頭看了眼變形到勒著他脖子的T恤,無語地說:“再拽就撕了,松開。”
晴也不想摔死啊,所以心一橫乾脆著他的腰,邢武僵了下,他沒想到這姑娘膽子這麼大,居然直接上手了,要別人這樣他,早被他扔下車了,可此時此刻,邢武腰間的覺如此強烈,甚至可以隔著布料覺到白的手指,他舌尖在口腔裡裹了一圈,這種覺真特麼蛋。
晴也扶著邢武的腰穩多了,不過驚訝於邢武看著人高馬大的,腰倒窄致的,以前剛上高中時隔壁桌發給一本霸道總裁言小說,裡面把上圍比腰圍大很多,從肋骨往髖骨方向上,腰迅速收的這種男材稱為公狗腰,還說擁有這種線條的男人至極,晴也當時也就看看,腦補不出來,現在著邢武的腰,突然就有了畫面。
至於為什麼在大街上腦中出現不可描述的畫面,也不知道,幸虧坐在後面,邢武看不見臉紅的樣子。
不過的指尖能夠如此清晰地覺到邢武的腰很,很想知道能不能得?
於是在避過又一個坑的時候,晴也趁機了一把,邢武是個不太怕熱的人,但此時此刻心口居然有種燥熱的覺,他語氣不善地說:“你我乾嗎?”
晴也頓時啞口無牙,總不能告訴他我在測試能不能你腰吧?這麼荒唐的事連自己都想不通剛才到底在乾嗎?
趕忙轉移了話題:“你晚上都睡剛才那啊?”
“有時候。”
有時候的意思是,也不是全睡那,那不睡順易的時候,他去哪啊?
晴也沒繼續問,換了個話題:“你在那上班?”
“打工。”邢武回答得很直接。
後來晴也就沒多問了,騎到家門口,晴也下了車剛準備進去,邢武一邊鎖車一邊對說:“電腦修好我帶回來給你,以後沒事往那邊跑。”
晴也回過頭眨了下眼睛:“為什麼?”
邢武直起子,耀眼的夕照進他的瞳孔,他出幾分疲憊的神:“沒瞧見一群男人看見你都跟狼一樣,鬧了什麼事我還得出面,麻煩。”
“呵…”晴也冷笑一聲轉進了理發店。
麻煩,這不是第一次從邢武口中說出,在他眼裡就是個□□煩,麻煩到他連家都不願回了。
要不是萬不得已,願意跑過來?願意跟一群魔幻的人共用洗澡間?願意天天窩在連空調都沒有的房間裡?
晴也心糟糕到極致,直接衝上樓回了房,李嵐芳牌結束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看晴也臉不好,拉著邢武說:“晴也怎麼了?沒事吧?這個趙麻子真是什麼事都乾不好,倒個水還能把晴也電腦弄壞了。”
邢武皺了下眉:“趙叔弄的?”
“可不是嘛,我聽流年說那個電腦貴的吧?修下要多錢啊?晴也還說要讓他賠呢,老趙回家問他老婆要錢了,牌都沒心思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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