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之后,蘇小凡終于可以自由走了,不過活范圍僅限于住院的那個樓層。
他的恢復速度也讓醫生很是吃驚,中間又做了幾次檢查,結果都是顯示機能一切正常,不過年輕人恢復的快一點也在理之中,影響也就局限在他住院的那個科室之,沒有鬧出多大風波。
經過一個多星期治療,蘇小凡背上的燒傷也被控制住了,并且長了新,只是想要痊愈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好在最容易引發炎癥的危險期過去了,以后只需要保持背部清潔按時換藥,恢復過來也只是時間問題。
在鄭大剛的主持下,蘇小凡和相關部門也達了和解,除去蘇小凡的醫藥費和之前給的三十萬之外,他們又一次賠償了二十萬,算是了斷了這件事,以后不管蘇小凡是否因為這次電再引發什麼后果,都和他們部門無關。
本來就有點心虛的蘇小凡自然是一口答應了,倒是鄭大剛還有些不滿,按照他的想法,不敲電老虎個上百萬那都算他沒本事,但蘇小凡這個苦主答應了,鄭大剛也不好再說什麼,兩方簽署了賠償和免追責文件之后,這件事就算是告一段落。
自從蘇醒過來用修復值恢復了機能之后,蘇小凡在醫院可就是度日如年,明明除了背傷哪都恢復了,但還得做出一副虛弱的樣子,而且每天吃的食是一點葷腥都見不著,蘇小凡里都快淡出鳥來了。
這讓蘇小凡一到吃飯的點,就忍不住跑出去看那胖護士啃,搞得蘇小小還以為自己老哥春心萌了,只不過老哥的審讓蘇小小很是鄙視,可不想要這麼一個能把家里吃窮的嫂子。
好消息也有,在蘇小凡蘇醒后的第十天,醫生告知再觀察三天,他就可以出院了,不過回家之后還是不能洗澡,只能用巾拭,以后每隔一周來醫院換一次藥。
接到醫生的通知,蘇小凡簡直是喜大普奔,他決定,只要出了院,立馬用修復值恢復背部燒傷,他就算變失蹤人口,也不愿意再來醫院了,因為這段時間那胖護士看他的眼神也不大對,那含脈脈的樣子,讓蘇小凡覺自己很像胖護士姐姐里的那。
還有一個好消息,不過對于蘇小凡來說,卻是個遲來的驚喜,那就是在他出院倒數第二天的時候,神出鬼沒的老爸居然回來了。
……
病房里的氣氛有點尷尬,蘇小小時不時抬頭看一眼老爸和哥哥,在拿到老爸給的最新款手機的時候,就已經原諒老爸了,不過戰線還是和哥哥一起的,剛才已經譴責半天老爸的不負責任了。
蘇偉軒今年四十五歲,不過材消瘦,長得很儒雅,皮也很好,看上去實際相貌也就是三十七八歲的樣子,就不像個常年在海上跑船的船長,至蘇小凡就很懷疑老爸這相貌能否鎮得住那些生彪悍的海員?
“咳咳,小凡,我也沒想到你這又出了意外。”
蘇偉軒這會也是一臉的苦笑,“我本來打算半個月前就回來的,剛好能趕上小小高考,誰知道在印度洋那邊遇到了大風浪,郵發生故障,在海上漂了十多天,你看,老爸我真不是故意的。”
“爸,首先你把這個又字收回去啊。”蘇小凡一臉無奈的看著老爸,說道:“我也不想有意外的,可這麻煩總是找上我,我也沒辦法,我說老爸,你下次能不能靠譜點,隔三差五的往家里來個電話啊?”蘇小凡倒不是真的生老爸的氣,但心里多還是有點郁悶的,因為不管什麼事,都是有因果循環的。
蘇小凡要不是為了給妹妹湊學費,就不會賣那件做舊的青銅,而不賣青銅,就不會招惹上吳川寶等人,不招惹吳川寶就不會被找上門,后面自然也就沒有蘇小凡撞上配電箱的事了。
“好,好,下次我一定注意。”剛被批判了半天,聽到兒子說話緩和了幾分,蘇偉軒連忙點頭答應了下來,一臉討好的說道:“小凡,正好你的手機也壞了,我給你也帶了個最新款的手機,這玩意在國還沒發售呢,不過我問了,能網,一點問題都沒有。”
“老爸,一部手機就想收買我?我這和心理遭的創傷就值一部手機嗎?”蘇小凡沒好氣的看向了老爸,和蘇小小不同,老爸離家當海員的時候蘇小凡已經懂事了,他也能理解老爸的辛苦,所以和蘇偉軒的父子關系還是很好的,反倒應該是父親小棉襖的蘇小小,和蘇偉軒有那麼一隔閡。
“哪兒能啊,你看,我知道你做古玩生意,還給你帶了這個呢。”
蘇偉軒說著話從口袋里掏出了個盒子,開口說道:“這是我在安特衛普港給你買的古玉,聽說這玩意是意國當年在咱們國家搶走的,我可是花了兩萬金買的啊,你平時戴脖子上,以后再給我孫子戴著,能當個傳家寶了。”
“兩萬金?”蘇小凡聽得眼睛都瞪圓了,“我為了給小妹湊學費,連村子里那位的規矩都差點違背了,你花兩萬金給我買這玩意,老爸,你懂什麼古玉嗎?還傳家寶呢,你別買個塑料回來了。”
拿著手上包裝的盒子,蘇小凡是哭無淚,他在古玩市場呆了兩年,見得最多的東西自然就是所謂的“古”,但實際上十個件里面,往往連一個真的都沒有,尤其是玉和瓷還有青銅這幾種,真正的古都被送去拍賣行了,還能在古玩市場出現?
“小小的學費你不用管了,我來解決。”蘇偉軒拿出來一張銀行卡,遞給蘇小凡說道:“老爸年薪很高的,以前是怕你不知道節制花錢,沒敢讓你手上留錢,這卡里有一百萬,你先拿著用。”
“一百萬?”蘇小凡一臉震驚的看著老爸,他記得老爸上次給他留五萬塊錢的時候,苦著一張臉,就差說那五萬塊錢是自己的棺材本了。
“你要是早給我,我也就沒這無妄之災了。”蘇小凡上埋怨著老爸,手底下接卡的作可是一點都不慢,和這坑兒子的老爸客氣,那才真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呢。
“不說這個了,以后你肯定是苦盡甘來,遇難祥,快點打開盒子,看看喜歡這玉嗎,老爸我還是有點眼的。”蘇偉軒看了一眼兒子的脖子,隨意的說道:“我以前好像也給過你一塊玉,你戴著沒有啊?”
“你給過我玉?”蘇小凡聞言愣了一下。
“就是你出車禍之后的事啊,我讓你當護符戴著的。”蘇偉軒開口說道。
“你說那玉佛啊。”
蘇小凡想了起來,指了指蘇小小,說道:“老爸,要不怎麼說你不懂行呢,俗話說男戴觀音戴佛,你給我個玉佛的掛件,我真戴脖子上,那還不得被古玩市場的同行笑話啊,我戴的是你給那個什麼隕石,不過電之后就丟了,也不知道弄哪去了。”
蘇小凡沒去古玩市場擺攤的時候,曾經戴過兩天那個玉佛,不過在古玩市場認識鄭大剛之后,才知道男人一般都是戴觀音,的才戴佛,所以蘇小凡就把那掛件給了妹妹,這會兒還掛在妹妹脖子上呢。
“哪來的這規矩,那玉佛可是我好不容易給你求來的。”聽到兒子的話,蘇偉軒的角忍不住搐了一下,不過看了一眼兒,也沒多說什麼。
“老爸,你既然回來了,一會去和醫生說說,咱們今兒出院行不行?”
蘇小凡一邊拆著盒子包裝,一邊開口說道,他在這醫院真是一天都住不下去了,尤其是每天見到那胖護士,蘇小凡就覺自己好像上沒穿服一樣,全都被看了。
“行,我一會去說,在這住著確實沒什麼用。”
蘇偉軒想了一下,說道:“我們在海上的船員,經常有會被曬傷的,曬傷和燒傷差不多,我那里倒是有些對癥的藥膏,回頭給你用上,應該比醫院的藥要好一些,你也能恢復的快點。”
“爸,你那藥靠譜嗎?”蘇小凡對老爸不是很有信心,隨手打開了包裝的盒子,拿出了里面的那枚玉佩。
“咦,老爸,你這次眼真是不錯啊,這東西好像從雕工和造型上看,還真像是塊好玉。”
看著手中的玉佩,蘇小凡眼中出驚奇的神,他雖然只在古玩市場呆了兩三年的時間,但上手學東西特別的快,尤其是每天都能接到了一些真正有眼力介的老師傅,所以蘇小凡還是有一定的古玩鑒賞功底的。
“這是戰國時的龍玉佩造型,后面漢代的時候也有不類似的,出土的時候是一般是一對兩個,一龍一,不過老爸你拿的這塊玉佩,沒有沁,好像不是出土的件啊,這可能是假的。”
仔細打量了一下手上的玉佩,蘇小凡卻是有點驚疑不定了,而且他剛才只說好玉而沒有說是古玉,是因為古玉這東西,十有八九都是從墓里盜出來的,就算那些在歷史上所謂傳承有序的古玉,也只不過是出土的時間早了一點,經過幾代人的把玩,就變有傳承的了,但追溯源,還是墓里出土的東西。
老話說無沁不玉,沁是古玉鑒定的標準之一,古玉上的沁,是因為玉長期埋在土中,通過本微量元素與土中質的相互作用所形的變化。
由于埋藏地域的土中所含質不同,埋藏時間長短不同,所以使得玉上的沁也不盡相同,但只要是真正的古玉,通常多多都會沾染一些沁的,甚至有很多造假的古玩商人,會在新玉上做出沁,就是為了能當古玉來賣。
但蘇小凡手上的這塊古玉,卻是通晶瑩潔白,質地細膩滋潤,好似剛剛割開的羊脂肪,而澤正如凝煉的油脂,一點皮和沁都沒有。
從材質上而言,這是一塊絕佳上好的羊脂白玉,但說到是古玉,未免就有點牽強了,在蘇小凡看來,這應該是用一塊極品羊脂白玉料子近代雕刻的。
不過從價格上來說,這麼一塊極品羊脂白玉的料子,本就是天價,而且這塊龍形玉佩的雕工和造型也都是仿古的,就算是現代玉雕的作品,老爸花兩萬金買到手,那絕對算是撿了大個,這東西如果上拍賣行,拍出個三五十萬RMB也是有可能的事。
“嗯?這……這什麼意思?”
就在蘇小凡鑒賞著手上玉佩的時候,他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了幾個字:
【漢代龍形玉佩,中階殘缺法,可修復,需要50點修復值,是否修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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